来到重囚牢,带出刘平可,李本一见这老人给打晕了过去,连忙去扶,李本一试探了下呼吸,知无甚事,便轻摇醒他。
刘可平吱了声,看了看周围的人,问道:“你们是何人,是天阀……军吗!唉,孩子,你没事吧?”
刘氏见到父亲,便赶紧走过去扶住,道:“爹爹,你没事吧!”
刘可平道:“无碍。”看周边情景,像是他们救了自己父女,对着李本一道:“感谢各位相救之恩,不知……”
李本一兼职情报部,一直知道师父不希望天阀军打扰到自己亲人的生活也知道师父的亲人也不知师父创立了天阀军,便道:“老丈,我看他们胆敢欺压小娘子,并将你们虏了去,这才赶来相救。”
刘可平知道这山匪对自己的女儿有意思,但这怎么能让女儿随他而去,这不也入了匪道,成了山匪,只吱唔道:“谢恩人相助,不知我等可否回……”
李本一看两人有回家的意思,指了另二人,说道:“你们两个与我一同留下,其余十人保护老丈家人回归乡里,如有差池,定当军法严惩!”
天阀众兵扣胸道:“是。”
李本一也扣胸回礼,又对刘可平道:“老丈,我派这十人护送你等回家。”
刘可平吱唔道:“这太麻烦了,我们自己回去就行。”心想:这些个个人高体壮,实在是危险。
李本一道:“老丈放心,我天阀军上下,绝非欺压良善之徒,而此去路途甚远,若路上在遇歹徒凶人,教人担心。”
刘可平见他话都说到这样了,也只好应了,心想:你这么关心我们,还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吗。
刘志强命令众士兵围住县衙府,便与紫雷虎跳上屋顶,看着刘氏两人平安出来,便放下心来,又目视着他们各骑牛驴按回乡路返家,直至不见其身影才跳下来。
刘志强和李本一等人押着三个捕快回到县衙内府。
这程乡县知县也是个人精,一看这稚童虽小,但这些匪众都听从他的命令,便猜出这稚童可能是天阀首匪的至亲儿孙之类的,便道:“小英雄,你们要救的人已经救出,怎还不离去,你们放心,这事我决不追究,拿来这两人也非我之意,实是那丙村张家庄的人托办的差事,因他上头有旧,所以不好推托。”
刘志强面对不断增加的财力,人力,感觉丙村这个地方实在太小,他早就望向了程乡县府这个地方,而这以知县为主的势力也只是以商业手段与自己为敌,不好以这个借口为由占了程乡县,而占了程乡县,他就可以假借知县的名誉招慕乡勇,而且地盘更大,兵员更广,还能借官府招安天阀军为战兵为由将天阀军洗白,同时最大化的扩大工厂生产供应玻璃、水泥、精盐,同时招募工匠,要知有些出色的铁匠就是因为天阀的匪名而不肯为刘志强所用,宁愿帮人打铁赚那少的可怜的钱,只有有了更好的钢工艺,才能生产出山寨的贝雷塔92F长管枪。
这一庄庄一件件的好处细数下来,刘志强又怎么会轻而易举的回去,再加上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好吧,他现在才4到5岁的样子,因为特种兵之王体格基因缺陷的原因,使他看起来有5岁多),如何相信朝庭会放了自己的天阀军,他已经打好了挟天子以令诸侯,哦,不对,挟知县以令县民的主意。
知县大人见刘志强不答,以为他小小稚童,因该不是很解人事,便对另外两个分坐稚童左右下首的人道:“这两位英雄,当初应承拿人之事也是本县府内齐管家和赵县丞程办,于本官实在关系不大。”
刘志强哦了一声:“可是齐房全和赵居铭二人,想必你一从六品官身兼程乡三县知县,公事是怕忙不过来了,才会让这小人做了差事。”
知县大人看这稚童又接口,忙道:“对,对,本官公事太多,平时都是三个地方县丞和管家帮衬,这才让小人得志,可不关本官什么事。”
刘志强不去理会他的言外之意,便道:“即然知县大人如此的忙,在下便告辞了。”
知县大人一听脸露喜色,就在想着如何对付折磨反击时,只听刘志强又道:“本一阿,知县大人如此之忙,你就留在县衙内,好好的帮衬着知县大人办事,不要让知县大人太也辛苦,从而让他的家下人和县丞们做恶得志,危及性命!”
刘志强不看知县大人立变的苦脸,对秦老三道:“老熊,留下百人帮知县大人处理公务调用,余等随我前去。”
天阀军在堂众人均立正扣胸报答:“是。”
镇平县长潭酒家,此时因梅雨季节的来临,潭水涨升了十来米不止,让这建在山峡江边的酒楼更添几分傲数雄立的美感,临近江边的丘陵矮山都漫起了薄雾,在这长潭酒家的露天观景台设晏的众人如临仙镜。
在这大圆桌的一旁,一白发商贾借这景色发话道:“千户大人坐镇此关,真是好福气啊,好福气啊!”
在主位左首坐着的带甲瘦高男子道:“唉,这还得托今日在座的福气啊!温老,还望多得你的照顾啊,你看这青盐……!”说着顿在那里。
而另一在坐之人,名唤文坤的商贾也道:“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守思兄,这有钱大家一起赚吗,何必如此呢!”
而上次在坐的青绸商贾也道:“现在江南一带可都知道了你温兄这里可是尽出好货,听闻有不少外来商人都来温兄这里运货,这外来之人你都能供给,又怎能忘了镇守我程乡一地平安的千户大人呢?”
主位右席的管家装束听闻此言,甚是不快,假意咳嗽了几声。
文坤会意道:“还有为我们程乡框扶设计,为民请命的父母官,知县大人!”
那管家装束之人听后脸色缓和了许多。
坐于主位右席第二位的温守思道:“各位大人、兄台请我一介平民赴宴,守思实是铭感于心,只是如今青盐尚未有更多存货,实是无能为力,再无力供应他家。”
管家装束的人闻言变色,道:“你好胆,我与县丞大人、千户大人设宴请你,已经是给足你脸面,你竟不给分毫脸面,你这也是铭感于心吗?”
坐于主位右席的官服打扮的三十有余之人劝道:“房全兄,勿急,勿急。”说完对旁坐的温守思道:“天阀虽众,但走的必竟不是正道,本县已经查清,程乡各道都无贩运青盐入天阀的迹现,也就是说,在雁岭山有一座上好的青盐矿,根据大明律,知矿盐而不报,嘿、嘿、嘿,你说朝庭会放任你们占了宝山而不管吗?”
文坤道:“守思兄,有财大家一起发,何必弄的鱼死网破,再说了,大人又不是要了你们的山头,只是要你们给予青盐供货的便宜。”
温守思一番推托,要不是说现今青盐开采困难,又是说加快开采会有损盐矿,就是说现在各家青盐定单太多,无法满足供应,就在各方要闹翻时,温守思看那管家装束的人和千户大人的脸色。
温守思眼睛一转,道:“那好,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我便于你们两家定下一万担的青盐供货,就按55两一担计算。”
在坐的于知县和卫所千户为主的商业势力一听,均有不快之色,一商贾道:“我曾听言,你供给一外州商贾是以55两一担计价,而我们这些是本地的商贾,知根知底,怎能一视而论。”
其余早就与天阀立下15两一担交易的商贾听闻55两一担的价位,心中就在不断的偷乐,这回帮你们说话,还不是不想让这天阀一家独自做守宝山。
温守思道:“这也实是无法,最近这青盐产量供应不上,为了提高产量,只能是增加生产成本了,才能如此定价。”
又一商贾道:“笑话,那人工用的了多少本钱,不就是一坐宝山任你开矿。”
温守思道:“那既然各位嫌我天阀青盐作价太高,便可寻他家罢了。”
众人不由气楽,牙关紧咬,但又不能是真的翻脸,只有打起精神,在知县和卫所所代表的商业势力共同的讨价还价下,最终敲定52两一担的作价。
温守思道:“既于定下52两一担的供货,我们这便立下字据。”
管家装束的人忽道:“慢着,这一万担的青盐供应如何分成。”
温守思:“你们两家各凭现银换取,银到货销断为止。”
两边势力均想,你这样轻施一计,便让我两家出现分争,更何况我等内里各自都想购得更多的青盐,那县丞只好道:“那你这也一万担青盐供货,那也大少了。”
温守思道:“如今我天阀青盐供给各家各店,己经非常紧张,又怎么还能有多余呢!”
就在他们为青盐供量应该是多少时,只听一商贾道:“唉,外面山道上来了好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