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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银两流失 内迁蒙人

在新开出来的后山腰,刘志强正以小孩的身体自亲指点着几个匠户和妇女们使用水泥的方法,经过近二周来的摸索,加上铁铺打造工具,寻找的材料相继运上山,精盐和水泥慢慢生产开发出来,而玻璃因为工艺问题,生产出来还是比较粗糙的,因该和同时代的产品相近,但刘志强并不止步以此,只好将工匠们都集好在了一起,本来以他的想法是想要不同的工匠负责不同的工艺,但后来发现自己的班底太小,只有集合众人,谋求集思广意,同时采用高奖励机制,将后现代关于改进玻璃制造工艺的知识传给他们,也不管他们能不能听的懂,细心重复的从熔炉到金属液基板一点点的讲解。

搞掂完这些后就开始用生产出来的水泥,火砖开始建房,因为还缺少钢筋,只是用铁条铁板替换,要知道仅是有这些做水泥基础造出来的砖混结构的房子也比一般的古建筑坚固的多。

刘志强在边指点过程中,还要和匠妇女们一起扛火砖,这些天来,建玻璃厂、精盐厂、水泥厂、火砖厂支付妇女薪酬、编练四百多的新军,扩充人员工人,着实让刘志强饱满的金库大大缩水,特别是面对坐地起价的养猪户(开食堂要用,士兵训练后要大量补充)。

哦,对了,明王朝开国皇帝朱元璋夺取天下后,结束了近百年的避讳制度又重新死灰复燃。皇帝姓朱,关于避讳首当其冲的就是一个“猪”字。“猪”、“朱”谐音,养猪杀猪劁猪吃猪都要避讳,幸好汉字丰富,猪可以用“彘”、“豕”等字代替。行文可以了,老百姓用了几千年的大白话就难改了,难改也得改,要不然掉脑袋。好在老百姓有老百姓的智慧,不让叫猪,明朝的老百姓则美其名曰“万里哼”,杀猪就说杀万里哼。养猪则是说养豕,这也是刘志强来到这个时代后听李本一八挂时说的。

明朝自朱元璋开始,皇室发生丧事,天下要禁止屠宰。元朝以前中国人很少杀牛,因为牛是田里的主要劳力。这里所说的屠宰主要是指猪羊等家畜。据《明会典》记载:朱元璋的老婆马皇后去世,朝廷治丧委员会规定:“自闻讣日为始,在京禁屠宰四十九日,在外三日。”也就是说,皇室死了人,南京城的老百姓四十九天之内不能杀猪宰羊,京城以外禁止三天。自此之后,这条规定就成了大明朝的法律条文。民间逐渐讹传为朝廷不让杀猪。《明太祖实录》卷三十八记载:“丁未……内设配享功臣位……实以黍、稷、稻、粱;羊、豕体各一。”这里所说的豕就是猪,可以说明明代初期祭祀时,猪还是主要的祭品。实际上明朝初期忌讳说杀猪养猪劁猪吃猪之类的话,但是并没有禁止民间不吃猪肉。

到了明武宗正德年间,因为明武宗朱厚照不仅姓朱,还属猪。这个本来就擅于胡闹的皇帝开始别出心裁,公元一五一九年(明正德十四年),朱皇帝南巡,曾于十二月间在仪真(今属江苏仪征)下令禁止民间养猪杀猪,在仪真县举行“丁祀”祭孔时规定不供猪头只供羊头。《明武宗实录》记载:“正德十四年十二月乙卯,上至仪真。时上巡幸所至,禁民间畜猪,远近屠杀殆尽,田家有产者,悉投诸水。是岁,仪真丁祀,有司家羊代之……养猪之家,易卖宰杀,固系寻常。但当舟本命,既而又姓,虽然字异,实乃音同,况兼食之随生疮疾。宜当禁革,如若故违,本犯并连当房家小发遣极边卫,永远充军。”

皇帝的意思很明朗,我姓朱又属猪,字不同但音同,再说了吃猪肉还传染口蹄疫,就应当全面禁止。倘若谁触犯了条例,那对不起,我就把你和你们全家发配到老少边穷地区,永远也别想回来。一时间,举国猪贵。老百姓不敢养猪了,直隶、山东等地的百姓被迫宰杀所养的猪,连刚刚出生的小猪都要埋掉。好在不久,朱厚照的荒唐法规在大臣的劝谏下宣布流产。倘若一直坚持下去,今天的国宝就不是熊猫了。

而对于这些不成文的避讳,刘志强是鸟都不鸟的,他现在是山匪,以前又是现代人,他怕什么,再说了接下来就是明朝内乱,自身都难保,还来管他,其实刘志强是严重的低估了现在的明王朝,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现在明王朝还是有一些尚可一用的大将,而且中国人最大的本事就是玩内斗,要在内乱和外敌之间选,肯定会先平内乱。

正在用忙碌来忘却银两大量流失的烦恼的刘志强听得一脚步立合的声音,是猪皮鞋啪合的声音,:“报告军长,温先生上山来了。”

刘志强放下手中的红色烧火砖,回头看去,一个穿土黄色军装的军士身体挺直右手扣击胸口行了一个扣胸礼(刘志强创的军礼),原来是安排留守山上的警卫军。

刘志强还是认识这个警卫兵的,投降过来的俘虏,约16岁年纪,面貌方刚糙黑,体态比一般北汉还状实,刘志强认得此人,是因为在考试400多个军士时,此人表现出极好的箭术,比李本一尤有过之。刘志强记得此人叫抬里木合,是个外省逃避饥荒的蒙古族人。

刘志强便回了一个扣胸军礼,问道:“温老在哪里?”

抬里木合看着眼前这个让他敬为天人的刘志强,原来当时刘志强的攻打五大山头的时候,抬里木可和其他山匪不同,他们是很早归附明王朝的蒙古族,虽然和汉族杂居己久,身上或多或少有汉人血统,但还是保留着放牧的习俗,在山上时他还是有射出了不失水准精准的一箭,正中丧尸温少的眉心,距离不到20丈,本以为丧尸温少必死,没想到丧尸温少直接用眉心顶开一石强弓20丈距离射出的箭,着实让抬里木合心中大惊。

这还不算,丧尸温少还拾起地上一块石头,向躲在两棵大树后的抬木里合扔来。

抬里木合虽然心中震惊丧尸温少的铜皮铁骨,但对他扔出的石头还是不以为意,在这个石头对着他的直线距离上就有两棵大树,根本不用担心,但让他意外的是,那石头极是快速从前面的树穿出,来势不减,又向着他背后的大树撞来,看石头飞射的速度丝毫不减。

要知道这石头破树破空威势惊人说起来话长,但也只是眨眼间的事,要不是抬里木合小时候放牧练就极好的目力,根本看不清,而看的清,躲不躲的及又是另一回事了,就在抬里木合目瞪口呆来不及躲闪之际,他只觉得这石头要接连穿过他背后的树和胸口时,一个小手伸出,轻巧的接住了这个差点要了他命的石头,看这石头的速度,绝不是穿过树木后力量哀减的原因才给这小手抓住的,而是让他感觉眼前的这只小手有无穷力量的怪感。

原来刘志强担心丧尸温少咬人而又创造丧尸大军,就一直留神这边,当看到抬里木合射出的箭又准又狠,觉得此人倒是个人才,而且年纪又轻,因该没什么大恶,就过来接住石头。

丧尸温少看刘志强接住石头,只好去攻击其他目标。

抬里木合回过神来,看这小手的主人竟是个5岁稚童,而且看这稚童走过来的样子,像是想抓自己,呑了呑苦水,心想:自己的蒙古摔跤还是很不错的,就算是这小孩抓这石头是有点技术,好吧,是很有技术,起码自己就接不住这么强劲的石头,只是这毕竟是小孩,身形和自己相差太远。

可是让抬里木合吃惊的是,他双手刚发出一击去抓小孩的衣领,这小孩就快速的到了他后面,跳起来将他踢倒,本来抬里木合为了完成抓击就有点前倾,但照常来说,以他下盘的力量,一个小孩也是不可能将他从后背踢倒的,可是就是这么没天理加没道理,他给踢倒了,这还不算,那小孩一脚踩在他背上,让他只感觉重如盘石,抬里木合还试图用手掱开这小孩踏在地上的另一只脚,借此让小孩重心不稳来摔倒他,结果这小孩还是不动如山,就在他还在想其他方法时,就给后面跟上来的人绑了。

说实话,刚开始给这小孩抓住,抬里木合还是很不服气的,因为他的箭术就是在不服输的情况下练就的,直到给整偏进天阀军,对于刘志强才是真的服了,还有什么不服的,他不单吃人家的,穿人家的,而且这些都比他原来的山匪窝好的多了,而且还能学到汉字,要知道他们这一支蒙古人很久前就与汉人杂居,对于汉文化是不抗拒的,反而有种以学习模仿汉文化为荣,只是穿汉服学汉仪汉字都不是他这种为了吃一口饭逃难的蒙古穷人(类似于蒙古的牧奴人)学的起的,他最喜欢的还莫过于这种新型的猪皮皮鞋,听说这是山下的工匠按刘志强的设计做出来,再加上在刘志强训练新兵时候的身形能变大,着实让他彻底心服口服,叹为长生天转世下凡。

刘志强发明的猪皮鞋鞋垫底华竟不是象胶(这个时代还没在有发明出来)的,这又使得他想加快对东南亚的出兵,只是饭要一口口的吃,路要一步步走,他现在经济来源还没有搞掂,如何养得起一支独立于明朝的大军。

面对刘志强的问话,抬里木合从思绪中回神过来,大声报答:“温老正在仁义厅,他不知军长在何处,似有要紧事,属下便来寻找军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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