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怀白将那包****收好放在包里,拿上红酒便离开。
酒店的美人儿可等不及了,于是快马加鞭的进入车里,加快油门便直奔大世界酒店。
当车停在大世界酒店后,他想了想还是将这包东西放在车上,免得被发现。宋恩彩可不是傻子,如果被她发现的话指不定又出什么乱子,他拿上红酒便上了电梯。
门铃响后宋恩彩满脸的不乐意,扭动着她的水蛇缠腰开了门。
叶怀白知道她久等了,看出了不乐意,于是捏了捏她圆滑的脸蛋:“宝贝儿,真对不起,刚才公司有重要会议,晚上还有一单生意要做呢,我都没去推掉了,就是怕你等不及了。”
宋恩彩本来烦躁的心情被他这么一说,反而心里舒服了起来,扑在他怀里念叨着:“还算你有点良心,知道我等久了。”
叶怀白进了门,将门一紧闭,便搂着宋恩彩的小蛮腰,抱着就立刻亲吻了上去,深深的吻着,仿佛将要窒息。
恩彩感觉背上有东西抵着自己,呢喃着:“嗯?什么东西在我背后抵着了,疼呀。”
叶怀白才反应过来,手里的红酒,于是放开热吻的宋恩彩,将酒放在了桌上说:“这不是刚朋友送的酒嘛,可是很名贵的,我想着你,于是便拿来了,看我是不是很疼你啊。”
话音刚落,叶怀白又缠上了宋恩彩的身上,将其紧紧抱着,两只手在她身上摸索着,疯狂的热吻着,每个吻都细落宋恩彩的脸上,脖子上,两人此时也算是干柴烈火。
宋恩彩也回应着叶怀白的吻,两人交缠着滚到了床上,很快宋恩彩便被叶怀白压在了身下,叶怀白早已按耐不住自己狂热的心,男人本色就是在遇见女人的刻开始,反正都是下半身的动物,还需要去想什么原因,来自于爱情吗,叶怀白三两下的就将宋恩彩脱的精光,于是便开始了他们的香艳生活。
宋恩彩还娇艳艳的指了指桌上的红酒说:“干嘛这么慌呢,喝点酒调节一下气氛呗。”
这话刚好落在叶怀白的心坎里,不由的收起强烈的热吻说:“好,宝贝儿,在这等我,我亲自给你点倒!”
恩彩在被窝里甜甜的笑了笑。
叶怀白看着红酒木讷了几秒,还是将红酒倒了下去,红酒在酒杯里游荡了一小会,叶怀白缓缓朝宋恩彩走了来,嘴里呢喃着:“来,宝贝儿,为了表示歉意,让你久等我,最近还冷落你了,我亲自喂你。”
宋恩彩从被窝里慢慢爬了起来,倒在叶怀白的胸口上躺着,张着火红的烈唇,叶怀白将酒杯放在她嘴旁,看着她将酒慢慢的喝光,心里才放心下来,脸上也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宋恩彩喝完用手擦了擦嘴巴,疑惑的问:“这酒有种不一样的感觉,但是说不出来。”
叶怀白赶紧将嘴巴凑了上去:“那里有什么感觉,我来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不一样的感觉。”
“你怎么就这样厚脸皮呢?”
“只要你喜欢就行,不是吗?”叶怀白狡辩着,为了不让她起疑心,赶紧将热吻覆盖上她的烈焰红唇,舌头在她嘴里盘旋着,用力吮!吸着,赶紧堵住她的嘴巴,她的思绪。
一场破天荒的激烈战争在床上滚动着被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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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日本
萧晨终于在经过接近5个小时的手术室中结束战斗,倪书杰这个对手是第一个关心他的人,看着萧晨在高危病房里躺着,嘴巴上还带着氧气,却也是昏迷不醒。
听医生说,今晚是个危险期,如果没有醒来,那就意味着他将永远的离开这个世界。
虽然是对手,但是倪书杰还是希望他能活着,毕竟人生很难找到一个知己,如果不是古小语的话,可能他们会真的会结拜成兄弟。
但是今时今日,也只能默默祈祷,祈祷这两个人赶紧好起来。
倪书杰站到了萧晨的床边,一丝心疼略过脸上,这个人曾经多么骄傲,多么不故一切的跟自己较量着,现在却也是奄奄一息。
倪书杰用命令的口吻对着萧晨说:“你必须要活过来,听见没有?”
“你必须要醒过来,知道吗?虽然我巴不得你快点死,可是,我想慢慢折磨你,我要你看着我跟她结婚,我们结婚后还要再生一个孩子,虽然医生说她怀孕的机会很小,但是不是没有希望的。你不活过来争抢她了吗?我会觉得没意思的,你要知道你就是我的乐趣,没有你在,我还真的觉得没对手后不习惯。”倪书杰这家伙,明明是在关心着对方,说出的话却臭的要死。
存在他们身边的应该不只是一场爱情战争,其中还有着一份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