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这位刘峰老师给那个女诗人徒弟使了一个眼色,那女诗人徒弟显然早有所备,大方的走上台,与刘峰一起将一副卷轴打开。
孟楼五人立即就把目光看向了周围,口中皆是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不仅是宣纸上的词作内容很糟糕,就连书法字体也很另类,每个字都像是在作画,比如龙这个字,就有眼睛有尾巴,比如好这个字,就好像看得出一个大拇指的形状。
外行看热闹,大概都会觉得这种书法发挥了中国汉字的精髓——象形,但就不算是内行,就算是像孟楼这样对书法只知皮毛的人,都知道这种书法可以称得上是“歪门邪道”“不堪入目”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样的字终归是放在了千禧年之前,若再往后推个十几年,这样的字兴许真的能卖出一个好价钱,若是这个字是作者浑身沾墨汁在地上打滚所写;或是气运丹田倒提女人,用其头发所写;更或者是叼着笔,塞到鼻孔里写,拿着脚写,那指不定能卖出一个可以供几家人一辈子衣食无忧的天价来。辛主席终究是硬着头皮上了台,面对刘峰要让他评价词和字的要求,辛主席笑的很是生硬,口中一直推脱:“我不懂书法,对古词钻研也不深,不敢关公面前耍大刀,不敢班门弄斧。”
只要是个人,都听得出辛主席是在说反话,说场面话,但偏偏刘峰和他的那个女诗人徒弟却是什么也没听出来,洋洋得意,嘴巴笑的快咧到了耳朵根上,兴许习惯了听别人赞美之词的文人,就只能听赞美之词,而且分辨不出赞美之词里面还藏没藏着其他东西。
兴许是因为刘峰的水平已经低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他得到的赞美让台下许多原本不敢上台却期待被瞩目的人踊跃了起来,一个个争先上台朗诵自己的作品,然而刘峰与他们的水平,大概也就是五十步、百步的差距,兴许真的有一两个小窥门径的,也被其他的低水平掩盖了。
“这文学创作水平也太差了,还是吃东西吧。”张斯斯不禁轻叹。
“至少……文学热情算是被激发出来了,当代文学缺的不就热情吗。”余璨虽是嘴巴上这么说,不过任谁都看得出,她神情中的口是心非。
“我倒是觉得,文学这东西,还是宁缺毋滥的好。”孟楼摇了摇头,否定了余璨:“也许一个时期文学作品会很少,但终究会把好的东西传承下去。但如果一个时期,文学作品水平很差,那么传承下去的,就会是很差的文学素养,久而久之,文学审美也会变得很差,真正能写出好文章的,就很难再冒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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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感谢我的这三十八个收藏本书的人,不管你们是否看过,看过多少。
同时也要对能从全文开始看到这段文字的人说声抱歉,因为我做了决定,将此书状态改为完结。
原因很多,我一一列举。
1.故事写的不如我之前构思那般,甚至有些脱离了认真,这和我浮躁的心情有关,也和这大半年忙碌的工作有关,工作忙碌,从我蜗牛不如的更新速度就可看出。
2.成绩很差,综上所述,因为没有写好此文,因此收藏数至今只有仅仅38位,且不知里面有多少是随意收藏压根并未看过,有些是光看了开头,再往后看失望的便没再看的。结果一定很残酷,毕竟本身选的题材就偏门,故事还没有用心写好。
3.本文初衷,是揭露一些我在现实文学圈子里,看到的,听到的一些当代文学丑现象,怪现象,对于一些深恶痛绝的人,我甚至让他的名字换了个排序换了个字,便出现在小说里,也因此,有人警告我不要写了。此书此时完结终究是遗憾的,因为还有很多你们光是听到就觉得怎么可能的文学圈子怪现象。比如我妹妹想要加入作协,负责收表的负责人(男性)说要找个安静的地方教我妹如何填表;比如,有人作品一般,却是疯狂炒作,且炒作方法很落后,不断的自我吹嘘;比如有人疯狂的收集与著名文人的合影来达到出名的目的;比如莫言得了诺贝尔奖,以前一些从未看过他文字的人,去莫言家捡了一块石头放在家中陈列柜里,与有荣焉;比如在文学圈子里,狂刷自己的头衔,各种文学社团协会都参加,然后简介上前十行都是头衔的;比如冒用别人身份的;比如在著作书名中加一个字,当做自己作品的,例如陈忠实先生著有《白鹿原》,然后我看到的许多人,写的就是《白鹿原上》《白鹿原下》《白鹿原中》《白鹿原前》《白鹿原后》以及东西南北等等;还有就是,陈忠实去世以后,许多来参加葬礼,拍照发朋友圈,然后各种文章,不是“我和先生有过一面之缘”,就是“我曾和先生在哪哪哪次活动聊过天”等云云,乍一看是回忆友人,仔细一读是借助死无对证的大师,来标榜自己。
4.本文是为了“腾讯现实主义题材征文”而来,然而距离大赛页面最后的期限都已过去,大赛结果仍是没有动静,想必这个比赛是黄了的。加上以上三点让我创作愈发力不从心,所以,还是算了。
最后的话,就是我这个题材是我很想写的题材,我一定会在之后重新创作,更加细腻,更加认真,故事更加圆满,人物更加鲜活。
抱歉!谢谢!愿本书与各位有缘再见!
征文大将军
2016年11月3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