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只得赔着笑脸走过去低声下气的求原谅,我这不开口还好,我刚说了一句:额娘,您老人家还没睡呢?这我额娘的情绪瞬间高涨了起来。语言瞬间就如滔滔之水顷刻而下,你小子,现在可以啊,有家都不回了?你忙,你现在比总理都忙了,你再忙,不能告诉家里一声吗。手机关机,你是想让我上电视登个寻人启示怎么的。
我一听,照她这个方法说下去,估计一会儿天都亮了。徐娇已经在门口呆愣住了。我只好把徐娇扯到前面来。
果然这招见效快,吵闹的屋子一下就没了动静。这时向宏涛也迷迷糊糊的从卧室里披着衣服走出来了。
我说舒琴,你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也不看看都几点了。说到这向宏涛就看到了,儿子、媳妇、还有一个年轻的女孩在屋里一动不动的愣着神。
向宏涛也摸不着头脑的愣着神,一时间,四个人就这么站着僵住了。
后来还是向宏涛的反应快,过了会儿笑着说:这位姑娘是?
我听到我父亲开了口,便感觉救星终于到了,刚才的气氛差点没把我冻死。
叔叔、阿姨好,我是徐娇,泰安厂的职工,你们叫我小徐就行。徐娇自我介绍着。
啊,快,快进来,姑娘。站那多冷啊。舒琴,快去拿双拖鞋来。向宏涛在一边推着还没缓过神来的向额娘。
哦,是,是,说着我额娘就跑去拿鞋去了,这时她身上那股子呛人的大尾巴烟也瞬间消失了。
进屋后,我让徐娇先坐会,我去卧室里收拾了一下,顺便拿出了一些我要用的日用品。出来后我便看到了我额娘正坐在徐娇的旁边献殷勤呢,边说着话还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着徐娇。
我大声的咳了一声,我额娘这才收回了她那别有用心的眼神。
我让徐娇睡我的卧室,说是已经收拾好了,我说我今晚睡沙发。徐娇说太麻烦我了。
我还没开口,我额娘就在一边抢着说:小徐,别见外。一点都不麻烦。要不一会儿阿姨陪你睡?
没等徐娇开口我就先回绝了。我额娘用眼神在骂我,以免得我心里留下阴影,我索性不看她。我让徐娇洗漱过后便催她去睡了。
刚把徐娇安顿好,我就被我额娘叫到了她的卧室。进去后,老两口一副要刑讯逼供的样子,我实在是太累了,便伸手禁止了他们发声。
我开口道:绝对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样子,请不要过分的献殷勤,我们仅是纯纯的同事友谊。请不要乱点鸳鸯谱。你们只需要记住这是我的一个朋友需要借住一晚就成了。请不要把她明确的分化为男女。我们的友谊是没有男女之情的。说了一大通我便头也不回的去睡觉了。有时双向沟通的越多,他们就越会觉得有事,索性不给他们机会便好了。
卧室里,向宏涛和向额娘半天都没缓过神来。过了会儿,嘿,这小子,给我绕迷魂阵呢。说着,向额娘就要起身去纠缠向尚,誓有不把你问到有事不罢休的架势。
我说你行了吧。这都几点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问啊?在说了,这么晚小徐也睡了。明天你问小徐不就知道了吗?向宏涛在一旁拉着向额娘,生怕一个没抓住她就冲出去了。
向额娘想了想,便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如果你以为向额娘这就肯安然的睡觉,那么你大错特错了。
向尚是安然的睡着了,可向宏涛就倒霉了。听了一晚上的唠叨。
老向,你说,小徐这孩子长的多好看,文文静静的,有礼有节,太合我眼缘了。呵呵,说着向额娘自己就乐了。哎,哎,老向,老向,你听没听啊。
哎哟,听着呢。我说你能不能不问了;我都快让你问精神了。
嘿,你可真成,你怎么就不着急呢。我问你,向尚都多大了,就这样一天挂在那不上不下的,工作工作不踏实,这连个对象都没有。你不急啊。
哎,向宏涛被向额娘数落的也睡不着了,索性坐起开始叹气了。我急,我急有什么用,那个少爷不急啊。
所以啊,他自己不急,咱们得替他急啊,我问你,你看小徐这孩子怎么样?向额娘问道
要我看啊,咱们觉着怎么样都没用,最终不还得你儿子他喜欢吗,要我说啊,你也别乱点鸳鸯谱了,孩子的事让他自己着急去。
我说老向,你这种态度我可不满意啊,什么叫乱点鸳鸯谱啊。那我要不点,那小子自己上心吗。
哎,行了,行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我是要睡了。
我不睡,你就能睡。向额娘一脸的不开心。
就这一个晚上,向宏涛便被向额娘念出了黑眼圈。
早早的,我便被我额娘推醒了。我一抬眼看见我父亲的时候,我便知道他那一晚辛苦了,不知道舒琴同志用了什么手段把他摧残成这样。
叫醒我后我额娘就开始做早饭,一会儿吩咐我干这个,一会儿吩咐我干那个的。我看的出她心情特别好,时不时的还哼上两句小曲。可她越是这样我越有不好的预感。
中途,我趁我额娘不注意的时候,我和我父亲打了个招呼便偷偷的溜了,走的时候我父亲还告诉我让我今天等我额娘睡了在回家,我万分感激的拥抱了他一下。
出了家门我就开车直奔老狐狸家,我姥姥和姥爷一般起的都早,我到后先睡了会回笼觉。没睡多久便被舒月给搅醒了。
在说说向宏涛放走了向尚后,向额娘诡异的对他笑着说,我就知道是你放走的他,你还别说,那小子不在更好;省着他在一旁碍手碍脚的。一会儿你也出去吧。
我?……向宏涛,用手指了指自己。这么早,你让我去哪流浪啊?
这时候想起无处可去了,你刚才放走那小子的时候怎么那么痛快呢。快过来吃饭,吃完饭,你就流浪去吧。
向宏涛在一旁重重的叹了口气,便准备先吃口东西,随后就要到外面去流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