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是刚才偷吃东西的时候手没洗干净?金雁儿一边用清花打来的温水洗着手,一边苦着脸想着。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古代的“坐便器”的确是没有现代的喷水式带自动烘干的好用!
金雁儿一边坐着休息,一边喝着刚泡来到热茶,本不想再到前厅去凑热闹,可是还想看看那个叫苏汶杰的长什么样呢!再说,心里还真有点割舍不下那一桌还没上完的佳肴呢!于是一把就推开了香草扶着她的手,香草憋着笑问:“小姐,你要不要再休息会儿?”
金雁儿只回头挥了一下手,急急的说:“哎呀,你们两个不用管我了,自己忙去吧!”便自己向前厅走去。
酒席已经过半,金雁儿又坐回了费环宇身旁,四周打量了一下,悄声问他道:“苏汶杰呢?是哪一个?”
“他不在这里!”费环宇淡淡的说。
“什么?”金雁儿瞪大了眼睛,“刚刚不是明明听到说来了的吗?你耍我是不是?”
费环宇无奈的撇撇嘴:“我耍你干什么?只听说过耍猴的,我就算对你再怎么不好,你也用不着妄自菲薄,把自己比喻成猴子好不好?唉,小妹别出心裁,这里办大席,她那里弄小席,说是要单独会见昭武校慰——这不,刚刚悄悄派人把苏汶杰请到她的落虹阁去了!”他端起酒杯摇摇头,“也不知道是你们两个没缘份,还是你这人天生就运气不好?”
金雁儿瞪了他一眼,又抬起脚在桌子底下狠狠的踢了他一脚。费环宇吃痛,众目睽睽之下,却又只得强撑着笑容。
宴席接近尾声,已有性急的客人陆续告谦离席。费环宇说:“反正现在也不用我们招呼客人了,你吃饱了吗?我要走了,你要不要一起?”
金雁儿傻傻的看着他,费环宇又补充一句:“天黑夜深的,免得娘又说我不照顾你!”
金雁儿多喝了几杯酒,头有些晕晕的,于是就不和他抬杠。两人便乘老将军和老夫人不注意,悄悄的溜出了门去。
费府随处都栽种着各种花木,金雁儿因为有些醉酒便吊着费环宇的胳膊,两人一起走在穿插在花丛间的青石小径上。轻轻的脚步声,对面好像有人走来。费环宇忽然手肘轻轻一撞她:“你看!苏汶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