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读大学起就经常在外面,可能不晓得,这个人是我们津城的名人哦,没娶媳妇,小时候好象发高烧脑子烧坏了不啷个好用,说话冬头冬脑的(重庆方言,意思是说话没谱),说他不好用嘛打牌还很厉害,父母兄弟也不管他,成天游手好闲的,到处偷鸡摸狗,还喜欢逗长得乖的妹儿,长得不乖他还不去哦!所以一般被他逗的妹儿也不啷个生气,他反正也就是最多偷偷跑去摸个手调戏几句”说到这里夏父笑笑才又接着说:”他没做啥子很过份的事情,大家都不跟他计较,碰上就取笑他几句,我们经常进城,见得比较多,认识他的人比认识区长的人还要多。“说完又笑了起来。夏江笑笑没接话,父亲看样子心情是真的没受影响,却是不知夏正民自从看了他跟怪鱼搏斗的一幕以来,信心大增,竟是觉得这是自己儿子大展拳脚的好机会,心情哪里还会低落,只觉得自己扬眉吐气的日子已经来临!父子俩走走停停,沿着最早开放的“黄桷故道”慢慢向前,长达4.5公里的步道两旁绿树成荫,沿途2000多株20多年前种下的大黄桷树已长成参天大树,此时的津城,除了滨江路上的市民被强制撤离外,内城居住的没有大的变动,而真正来避难的,就是津城那些隔江边不是很远,但是又不算太近的村民们,且还不是强制性的,只是通知到了,来不来自愿!但只要进城,就要绝对听从安排,军事管制不是说说而已!
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夏江跟父亲开始慢慢往回走,到达观影广场的时候,就看见在前方指挥中心侧门处夏母旁边的朱建军,气喘吁吁的正四处张望,看那着急的样子似乎有什么事情找自己,夏江加快了步伐,此时朱建军看到夏江,几个大步跨了过来,站定后对着夏江说道:“哎,你总算回来了,”
“有什么事么?”夏江一时想不到朱建军能有什么急事找自己
“还记得那十几颗灵珠么?”
“记得啊,你不是说拿到都要上缴么?怎么,看你这个着急的样子,难道不见了?”夏江疑惑道
“哎,上缴啦,上面说我那个是不知道哪里搞来的鱼眼珠,假的,要不是这些珠子是我亲手扒出,从取出来到交上去,没离开过我手,我都简直要怀疑是不是给人掉包了!”朱建军叹口气,两道浓黑的剑眉在额头上皱成了个川字。
“别着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我也是亲眼见着你们从鱼脑袋里掏出来的呀!“夏江也觉得诧异,实在想不出谁能有这个本事从全副武装的朱建军手中将灵珠换走!
”谁说不是呢,上面说珠子外形是没错,可经过特殊仪器检测,根本没有灵珠该有的能量波动,除了大小形状一样,最重要的能量却消失不见了,他们怎么都认定这个珠子不是灵珠,说是我们班不知道哪里捡来的鱼眼睛!”越说朱建军越是有些愤愤起来。
“能量波动?什么东西?”夏江隐隐的觉得自己抓住了一些什么东西,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就是能让怪鱼身上浮现出光圈防护罩的东西”
“啊,那是不是说只要我们普通人吞下那颗珠子,身上也能出现那个护罩呀?夏江急切的问道,要真是那样,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去帮父母多弄几颗,太有用了!
”怎么可能有那么简单,我们普通人吞下那个珠子,只有爆体而亡的下场,别说出现防护罩了,现在世界各国应该都在研究那个能量,看看能不能化为已用。”朱建军答得极快,接着似乎很难启齿的样子望着夏江:“其实,上面说我的珠子是假的,我争论不过倒也算了,毕竟还有利齿骨刺什么的证明,我们班确实杀了那么多头怪鱼,相应的奖励是少不了的,只是那个灵珠,我原本是想用来帮你争取安排一个好一些的地方,就是咱们驻城部队内部连长以上干部家属才能有的那种二房一厅的独立套间,看着你爸妈年龄大了,住那样的地方你也放心,但是现在没办法,灵珠被说是假的,我只申请到了一房一厅,还是共用洗手间通用走廊那种,就在山脚下,跟我们部队挨得很近,但是不是驻城部队区内,不过你放心,有啥事找我,我一定会尽力帮忙的。”朱建军垂头丧气的说完,不好意思再看夏江,低头摸了摸配在腰间的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