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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车卫痛失小妹 将军细析案情

典隐从衣角撕下一大块布把伤口包扎起来。走向巷口的时候,他前后拾到了那个假扮成童犀的女子在打斗途中因嫌小而将鞋踢掉的那双童犀的鞋。他猫在巷口仔细地搜寻每一个角落,确认黑衣人确实都走了以后,才贴着墙面,往武家方向走。

当然,典隐第一个反应是这些人都是白家的,原因很简单,童犀被关在白家,也只有白家人才能轻而易举地拿到她的鞋子,或者知道她的鞋子。他们这样主动破坏与武家多年的默契也不难理解:白家的讨妖贴既然已经发出去了,当然下一步就开始抓人了。

武白两家既然要开战了,所谓战前的规则当然要作废。因为不管任何形式的战争,它的最高法则就是没有法则,只有通过阴谋、阳谋、各种手段来获取胜利,并获得最大利益,其它的,都只是嘴上的说辞。

想到这里,典隐非常地绝望,既然无视法则,那童犀的生死,对于白家而言便无所谓了。也许这双凤头鞋是她最后的遗物。

他万分沮丧地要回武家,半路上碰到了苏越。苏越瞄到他手臂上的血迹以及他身上被割破的衣服,快步迎上去。

典隐带着歉意道:“将军勿忧,典隐没事儿。”接下来他只说自己昨夜在恒庄附近碰到一位故友,并在故友一再恳请之下睡了一晚,直到第二日起来才想起。往回赶时看见“童犀”被一帮着夜行衣之人劫持,后来才发现着了当。他们利用这双鞋以及与童犀嗓音极像的特点骗过了典隐,并使他差点死在街头。手臂上的血和被割成一条条的衣服便能说明这些。

典隐说着从怀里拿出童犀那双凤头鞋,苏越拿在手里,上面有典隐的体温。鞋底有些磨平了,鞋面也有磨损,也不甚干净,这只是一双普普通通的女式布鞋。

“那你是怎样逃脱的?”苏越道。

“这说来也很奇怪,”典隐道,“我明明是处于下风,而且处境非常危险,可是正当我要拿命一搏时,所有人都退缩了,与他们先前的狠毒麻利大相径庭。”

苏越陷入了沉思。

典隐突然脸涨得通红,哀伤地看着苏越道:“将军,你说那傻妹子会不会已经被……”典隐一把抓起那双凤头鞋,抱在怀里蹲在地上抹眼泪。

苏越忙去扶他,却哪里搀得起来?

被苏越这一提,想到昨天与湘怡的会面,想到心中几年的托付成了一场空,不禁悲从中来,典隐放声大哭。

苏越急道:“兄弟兄弟,这可是大街上!”‘

典隐听他说到此处,恍然醒悟,站起身就往武家走。苏越在后面紧紧跟着。

进了武家,苏越把典隐昨日到今早的遭遇复述了一遍,并让孙修远把人都叫回来。倏忽之间,武家子弟便大都回来了。虽然典隐是自己回来的,但他们依旧需要把消息向六位堂主汇报。这其中的信息纷繁复杂,但是与典隐所言有较大出入,当然苏越和廖庭蕴依旧被蒙在鼓里。

大家最担心的还是童犀,六位堂主把所有的消息汇总,再召集苏、典、廖三人赴内堂商议。

孙修远道:“我们觉得此事有些蹊跷。白汉升此人,虽然城府很深,但很顾及白家的声誉,为人处世,自有其一套。事实上,在你们来之前我们已经暗示过白汉升,白汉升明确地给过我们答复,这次只正当光明地干。白汉升一直把白家视作八郡第一大家,常以八郡之首来看待自己,这样极好面子的人不该做出这种事儿。我们上头的人也都不希望我们打打杀杀。”

廖庭蕴冷笑一声道:“莫不是你们怕了?”

淳阳堂副堂主刘琦未言先怒:“廖先生……”孙修远打断他话头道:“廖先生,我们知道你跟白汉升的恩怨情仇,但人在少年时,行事总无顾忌,到了中年,才会瞻前顾后。”

廖庭蕴冷哼一声道:“她又不是我什么人,死活与我何干?”

苏越道:“孙堂主的话不是没有道理。”说完环顾一周,又道:“前面回来的路上,典老弟把此事前前后后先与我说了一遍:那些人原本已经把他置于死地,没曾想我兄弟一发起狠来,居然都跑了,这不奇怪吗?”

孙修远道:“人一旦被逼急了,除非对手太强,不然十有八九都会绝地反击,这是人之常情,我们在幽州绿林混迹几十年,杀过的人也不少,这种事也没少见,按常理说,如果那些真不是雏儿,应该能料到这一出。”

“孙堂主之言,正合我意,”苏越道,“令人吊诡的是,既然要杀我兄弟,为何他一发狠人都跑了?若只是作作样子,又为何一步步将他逼到死角?”

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

“人多思维广,”苏越道,“问题,我们一个个解决,诸位都是绿林好手,苏某请问,明明他们能将我兄弟置于死地,又为何我兄弟一跟他们搏命,全都退缩?”

“只能说,杀人并非他们第一目的。”极少插嘴的敬武堂副堂主裘宏初忽然道。

“那第一目的是什么?”苏越问。

一阵沉默,无人回答。

“你们真是吃吃空,”廖庭蕴显得很不耐烦,“白汉升就在这座城里,你们却非要给他找个正当的借口骗自个儿。”

“那我们换个角度。很明显,典老弟说的麻袋里装的不是童犀,而且他们肯定知道典隐比从此路返回武家,才设下的埋伏。如果真是白汉升允许的,为何不用真人,这样不更像一点?”

“也许她已经死了。”廖庭蕴道。她这话一出,除苏越和典隐外的所有人都讶异地看着她。

苏越面不改色道:“是否有第二种可能呢?

他们没办法拿真童犀做诱饵……”苏越转过脸来,看着典隐笑道。

廖庭蕴又是一阵冷笑:“你这话与方才我说的有甚区别?”

“没办法,不等于一定死了,也可能别的原因。”苏越道。

“嘶——”孙修远倒吸了口凉气,手指在太阳穴位置上点了点,道:“将军意思是此事并非白汉升所为,倒是他下面人偷偷瞒着掌门,要来杀典车卫,又怕露出马脚,因此车卫一发狠,他们就撤了。因为车卫若死,他们哪怕留下一点伤,回去白汉升看见也会起疑。”

“可是我与白家人并无深仇大怨,他们为何揪着我不放?只因三人中我武功最次?他们要挑软柿子捏?”典隐道。

苏越道:“这也不对,他们也是白家子弟,就算与白汉升有过节,也犯不着让自己门派成为众矢之的。”

“你这样一说,我倒想起来。”典隐道,“我也是玩刀的,我能看出来,那些人勾鼻刀玩得很好,勾鼻刀可不是一般兵器,使不好很容易伤及自身。那些人很明显学了不是一两年了。要是白家人偷学这玩意儿时间长了必被掌门看出来。以此判定那些人并非白家子弟。”

苏越摇摇头:“这还不是最大的问题。”

“那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孙修远问。

“动机。”苏越道,“白汉升为了振兴白家,一直很注重内部团结,在白家威望也很高,我想这个你们比我更清楚。白家大多数人是很信服他的。因此白家子弟几乎不会做出这等事。他们想杀我兄弟,貌似又不十分想杀他,很明显,他们想干甚?”

“让典隐的死,成为武白两家战争的导火索。”不知何时把自己隐藏在角落的周代邵道。苏越望着周代邵,一字一句地道:

“武白两家打起来,谁最有利”

“伯苍——宛京镖卫营。”周代邵站在阴影里,说这话时,别人看不见他的脸。但依旧能从他咬牙切齿的话语中感受他复杂的感情。

“如果真是这样,那妮子应该没事。”苏越笑道。

典隐看见众人大多面露喜色,代邵依旧愁眉苦脸,便安慰道:“这事儿不止宛京镖卫营做,他们如若无人相助,又怎能拿到童犀的鞋子?”

典隐是了解代邵的,他这句话是为了让代邵不要太愧疚、太痛苦。苏越却道:“老弟你说得对,此事虽不是白汉升所为,却和白家脱不了干系,纵使白汉升毫不知情,也有个治家不严之罪。还有……”白汉升转过头来看着典隐:“老弟,不是愚兄打击你,那妮子是死是活还只是猜测,现在你这么高兴,我怕你得知真相后心里更难受。”

典隐笑笑道:“没事儿,不过一死罢了。”

蔡庄白家的湖墅山庄,是一座比武家更豪奢、更大的庄院。

后花园的一座凉亭里,摆着温润的玉凳、玉桌,凳上坐着俩人。一个皮肤黝黑,肩宽体胖,吐纳平和,双手布满老茧;一个是白家的贵妇人,身着华丽的绸衣,挂玉戴瑙,虽然脸上粉底很厚,依旧遮不住岁月的划痕。

前者便是在追捕四人时差点被杀的伯苍族人,宛京镖卫营左掌卫伯喜;后者便是白家的掌门夫人王珊,王珊是人称八郡第三大门派的针琊王氏之后。严格来说,针琊王氏并非一个门派:针琊县位于蔡郡南部,针琊王氏是八郡王氏名气最大的一支,这里的王氏家族不但好武,而且多出名家。他们虽然都是王氏族人,却各拜各师,武功路数鲜有相同。针琊王氏没有掌门,只有族长;都是族里亲戚,但却不是师兄弟。王珊便是前任族长之爱女,只是因为白汉升近来与宛京镖卫营走得太近,而不被岳父家族待见,但作为白家的媳妇,王珊当然是一心为白家着想。

伺候的丫鬟、仆从,早被王珊都遣散开了。偌大的后花园中,两眼能触及的地方,只有凉亭里闲坐的两个人。

伯喜望着不远处池塘里的荷花,淡淡地道:“那年轻人没死,但受了重伤。”

王珊道:“没留下什么把柄吧?”

伯喜道:“原本可以干掉他的,后来那小子拿出拼命的架势,我的人倒不是怕死,只是镖首大人有话在先,宁愿杀不了他也不能留下什么把柄。因此我的人并没有下狠手,也就没留下什么把柄。”

王珊笑着点点头,又道:“死有死的好处,活有活的好处。他没死便是我们的喉舌,能替我们传话。”

伯喜抱拳道:“夫人英明。”

王珊又收住了笑:“掌卫大人也别高兴得太早,苏越不是个普通人,这事瞒天瞒地,未必能瞒得过他。稳妥起见,您最好还是两手准备。”

武家后院高耸的瞭望塔上有两个人,俩人并排而立,眺望天际,看似并无交集,实则窃窃私语。

他们是典隐和廖庭蕴。二人同行这么久,像这样刻意单独相处还是头一次。虽然是单独相处,但话语中都还是冷冰冰的。

典隐道:“你是不是早就知晓我妹子没事儿。”

“是。”

典隐心里有气,心里寻思:你知道了,前面在内堂还不跟我说!刚要发作,脑光一闪,幡然醒悟。他深陷迷途,一直牵挂童犀,廖庭蕴漫不经心这一答话他才反应过来,刚才在内堂若是直白地说出来,那昨日商议之事岂不全露了馅儿?

他定了定神,道:“昨晚有什么发现吗?”典隐虽没去过白家,但他也知道这里是白家总舵,馆邸之大,绝不亚于武家,想在一夜探得童犀下落,除非天降鸿运。

廖庭蕴睃了他一眼,道:“位置我已寻到了,没见着人,但听见了声,具体方位说不上来,到时跟着我就行。”

“什么时候?”

“此事宜早不宜迟,今夜子时,我来叫你,自己带好兵器。”

典隐应了一声,却不见答复,半响,他再回头时,已不见廖庭蕴踪影。再看时,她已在瞭望塔下的小树林中,闲庭信步。

等她走远了,典隐才下来,看左右无人,才快步回到自己房间。

恰巧,苏越看见廖庭蕴从瞭望塔上下来,往上望时,高台上风大,他看见似有衣服飘动。他不知是谁,便找个隐蔽处暗暗观察。不一会儿,却见下来的是典隐。这二人平时都无话可说的,怎么能混在一处?而且一个悠哉悠哉,一个鬼鬼祟祟,略一沉思,便心里有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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