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徐福看着前方一望无际的土地,疑问道。
“父亲,还能是哪,九州之外的岛屿到处都是,父亲不如直接攻下来吧!”徐炎激昂说道。
徐福瞪了徐炎一眼,徐炎马上乖乖的缩了回去,倒是徐杰站了出来:“父亲,这地方看起来很大,要不然由我去侦查一下,如果人口实在太多土地实在太广,我们吃不下,那就干脆和他们和平共处。”
“吾儿能干,去吧。”徐福满意的挥了挥手,看着骑着马飞奔而去的长子,又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傻儿子徐炎,欲言又止。
不是他不想说,而是已经失望透顶,无话可说。
傍晚,徐杰骑着一匹累到的马,回来了。
徐杰气喘嘘嘘的下马,说道:“爹,我从早上往一个方向骑,骑到了下午还是没看到边际,而且这地方人口很密集,就我估算,至少也有二十万人。”
“二十万?”徐福打了个寒战,二十万,既可以是块肥肉,但如果吃不下,那就只有被噎死的下场,徐福是个过来人,他当然明白。
“父亲,给这片大陆取个名字吧。”徐杰说道。“需要取名字吗?古人不是说了,九州之外,还有一片更九州,这地方无边无际,怕就是这更九州,就叫这里九州好了。”
“父亲,二十万又如何,我们有三千多武装士兵,这二十万人一个个身材矮小,战斗力必定不如蓬莱人,我们随随便便就能把他们杀散。”徐炎插嘴道。
“嗯...”徐福也觉得有道理,可当他反应过来是自己二儿子徐炎说的,立马恼火了:“什么,二十万人,和蓬莱那一万出头能比吗...”还没说完,徐杰便拦住父亲:“二弟说的也有道理,可以试试。”
当晚,徐杰找到了一座千人的小村庄发动夜袭,自己手底下刚好点齐一千人准备进攻,二弟徐炎跟在自己身边。
虽然徐杰刚开始节节胜利,基本零伤亡,可其他几个村带兵联防,徐家军在素质和装备的双重压制下,也成功的把数量是自己六七倍的民兵杀的到处哭着跑,不料居然引来了正规军,大约五百人,徐杰也迅速重整军队,摆好阵型就开始放箭。
本来装备及其差劲的日本官兵被射的一片片的死,一片片的倒下,可那些官兵,悍不畏死,硬是死拉垫背,徐杰一战下来只杀了四个人,包括地方将领。
战争结束,徐杰一点兵,发现只有八百出头的人了,这还是包括起的来的人。他没办法,只能强征一些给养,在村里修整起来。
这一仗,总共也就撂倒了两百多民兵,毕竟那些民兵基本全跑了,官兵倒是被杀的全灭。至于徐炎,和九年前一样,虽然硬着头皮砍倒了一个小民兵,但有一次被围殴吓晕,最后重整完,倒是让那些徐家军把徐炎从一块草丛里揪了出来。
尽管徐杰这次的战绩不是那么理想,但还是受到了人们的热烈欢迎,反而是砍到了一个民兵的徐炎,被徐杰拖到床上就不管了,只留下一位女童守候。
过了不久,徐炎醒过来,看到守候在自己身旁的女童,眼神顿时放光起来,看着她粉扑扑的脸蛋,忍不住捏一把,可看到她一身女装,还是忍住了。“姑娘,怎么光站着,上来啊。”徐炎奸笑说道,满眼光彩闪烁。
女童本来还是笑盈盈的,结果徐炎话音刚落,一个嘴巴子就扇在了他脸上:“说什么呢,男女授受不亲。“”授受个什么亲啊你,封建。“徐炎跳了起来,把那女童扑在身下,女童慌忙推开徐炎,跑了出去。
女童飞奔出去,满脸通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自己居然差一点就被这个徐家废物可非礼了,自己还年轻,才十五岁,要是被他非礼了,自己非得自杀不可。
徐炎回到床上,看着那女童跑开的方向,思考着自己明明已经被女孩子送上床了,为什么她又跑出去了。但很快,他就开始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有一些不对。
古代的床,床头被女童扔下的熏肉拌饭,——其实也就是近乎过期的熏肉和着稀饭,让徐炎看到了一阵作呕,当然,也少不了放在墙角的铜剑。
“这鬼地方是哪?”这是徐炎第一个想法。“不对,这是我的房间,这里为什么会是我的房间?”......
就在徐炎思考间,门被人推开,露出的是一张苍老的脸——满头白发,满脸的皱纹,最显眼的是他的一身道袍,竟让人看不出他有多大。只是他眉宇间的不耐烦却被徐炎看懂了。
“逆子,你干的好事。”老者一巴掌抽在了徐炎那张被甩过的脸上,浑厚的力道险些把徐炎扇倒在地:“你出的好主意,你让我们劫掠九州土民,现在却只换来了六千大军压境的下场,当真是好谋略啊。“
眼前这个人正是徐福,自己有本事的好爹,年轻时武功盖世,老了也能靠诈骗吃饭,并且还让自己的大儿子代替了自己武将的地位,而且晚年还当了天皇,成了日本人的祖先,真可谓是一辈子风风光光。
记忆迅速钻进徐炎的脑袋,他想起了自己随徐杰出征的一幕幕,心里一发狠,走了出去......
门外并不是徐炎想象的那样,一座坚城,城下是黑压压的敌军,如果是那样也还好,可现在的情况却是,举着黑色大纛的秦军被数量接近两倍的长矛兵围攻。“无险可守。”这是徐炎看到这幅场面第一个想法。
说不定真要败了,历史上的徐福是凭借自己的威信和兵力,半和平半武力的上位,但记忆里自己前两天的劫掠之策导致了日本人的围攻。而徐家军虽然装备尽量,但训练素质太低,只能说是打过仗,但和精锐却没有半点关系。居然和日军精锐杀成了1:1,这已经是很不错的成绩了。
可是,徐家军的数量摆在那里。
“父亲,要不然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