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省,天府市,整个城市被华国母亲河长江一分为二,夏日不燥,冬日稍寒,美丽富饶的天府素有江南明珠之称。
我叫江丽,乍一听大家都以为我是个妹纸吧,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本大爷是男的。
一说这个令我头疼的名字,我也很无奈。这要回到21新世纪初,华国此时正在经历着一系列的变革,那时不知道哪个王八蛋官老爷定的法规,禁止子女早生。很不巧,我老妈21岁就怀上了我,年纪不达标,似乎这时胎中的我要对这个世界说拜拜了,后来还是爷爷对我好,忍痛东拼西揍的出了五千大元送给计划生育管理局的,于是我顺利的来到了世界上。再之后,因为我姑姑是老师,是文化人的缘故,全家都同意让她给我取名字,她给我提字‘江离’。结果我那个文盲父亲,去警局给我登记名字的时候,读成了江丽,从此造就了一个秀气而不失阳刚的我,嘿嘿。
江南大学某男生宿舍,此时我很焦躁,外面下着大雨,舍友们热热闹闹的玩着lol,dota之类的竞技游戏,不亦乐乎。我很不屑,我会告诉他们我是一名白金分段的游戏大神?好吧,其实是我的电脑太渣,带不动游戏了,都说清明时节雨纷纷,而我却愁绪纷纷,你这梅雨好生不讲理,阻断了我跑步领悟人生的梦想!
扯了这么多,令我头疼的其实是我全身的疼痛感,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看了那次诺奇号飞船在地球大气层自爆新闻的第二天,我全身就开始变得奇怪起来,起初是全身发痒,渐渐的就变成了稍微的疼痛感,直到现在,我只想说,很疼,就像被打了无数的针一样,全身一片火热。不过这应该是春季的小流行病,我问过医生了,他们也说了没问题。我心里自我安慰道
午夜,嘈杂的男生宿舍楼也变得安静起来,当然还有几个还未入眠的夜猫子。我努力的闭上眼睛,争取不想任何事,可是这疼痛感不复发了,不行了,我赶紧掀开被子,深怕吵到舍友,忍着痛意轻轻地跑到厕所。
“呕”我吐了,吐的很厉害,这身体好像要把我的胃吐出来才罢休,这是何等的难受,我想起了小时候我哭着不要护士阿姨给我屁股打针的情景,不,那算什么,这比邻居家小女孩指挥咬我的大黄狗还要可怕十倍,百倍。最后我也不知道我是怎样熬过这段痛苦的旅程,我擦着嘴唇上留着的血,这是刚才因为痛楚我紧咬嘴唇留下的印记。
我用尽全身的力量,费力想把厕池里的吐泻物冲掉。我庙里一眼刚刚还在我胃中的东西。
“天啊,这是什么”我心里震惊道,
黝黑的流体随着匆匆的水流奔入地下通道中,我却陷入困惑中,这哪是正常人呕吐的东西?它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如果非要找到和它类似的东西,那它基本和我们洗澡时洗出的污垢差不多了。我的身体难道在自我排泄杂质?我想着想着,越来越感到不可思议。
我自言自语道:”江丽啊,你神精异常了“我刚才想的完全脱离我现实的轨迹,和我一直以来所认知,所学的东西理论相违背,夜很静,外面舍友睡得很香,呼噜声即使我厕所关着门还能清晰地听见,但我却陷入了矛盾中
吐了这么久,好处也是有的,我的身体居然不痛了,只是全身发酸,脑子发痛而已了。我这是想到一个解决目前问题的好主意,睡觉,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的。爱惜身体这说法我小学三年级就会了,看来我还是个神童,不对,外加机智的男孩纸,至于为什么不是男人,那也要看那个妹纸大人能垂青我啊。
说睡就睡,要快接近天亮了,我才迟迟到了床上,不过我却睡得很香。
早上8点,我按照以前的习惯准时起了床,我掀开被窝,刚想穿上衣服,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我扫了扫周围,舍友们还深深地在梦想乡奋斗,听着这闹了我要快一年的呼噜声,我突然觉得十分可爱起来。
等等,我灵光一现,我拿起身旁的闹钟,我突然想到了问题的所在:我今天上床的时候天都要快亮了,按照江南这一片的季节惯例,那时5点应该有了,怎么我睡了3个小时就醒了?我越想越感到惊惧,我现在居然一点都不困,神清气爽!
“人体一般睡眠时间是7到8个小时,但这大部分睡眠时间都是浅度睡眠,以及1~2小时的深度睡眠,我们浅睡再久精神也得不到补充,严格意义上讲,真正的睡眠就是深度睡眠吊(正常的做梦也是浅度睡眠},只有短短几个小时我们的状态就能回满。”我突然想到高中生物老师所说的话
这是何等的神奇,我的睡眠居然跳过了浅睡阶段,这是完全意义上的睡眠啊。我啧啧嘴,对自己这突然得到“本事”感到自得,这类睡眠常人很难做到,但催眠师有能力让你完成这样的睡眠,也有些人体质特别,天生就睡得少。可我一夜之间就获得了这样的能力,我的忧虑开始加深,此时不用再考虑,我也知道肯定是身体在搞鬼了
清晨的大学气息是如此芬芳,漫步在平时经常来的小路上,我的注意点跳过了那充满青春活力与美丽青春的学姐,这究竟是怎么未知的变化在等待着我,这是我路上一直思考的问题。
很快,我发现我的变化不止如此。我能看见100米外的那只蝴蝶正在采食着花朵,我的脚步很轻伐,感觉身子很轻,感觉要飞来了一样,这是一种多么奇妙感觉的感觉。听力,嗅觉,反应似乎一切在改变,在进化,变得更灵敏。还有,让我最最惊讶的是我对身体的掌控力,我现在是如此的了解我的身体,甚至我隐隐隐隐约约的感受到了构成我那身体的无数的细胞的呼唤,平静的皮肤下它们是如此的活跃,充沛着能量。猛地,我控制不住地向前冲刺,然后跳过了前方的栅栏。
在我的不远处,拿着书走过的林沐雨感觉自己自己的眼睛出现了幻觉,她先是看到一个黑影像风一样飘过,然后那个黑影,脚上安了弹簧么,直接跳过了那2米多高的栅栏。
我后果过头,看到了这位林学姐,脸上咧嘴腼腆一笑,心里却在想“哇瑟,这学姐怎么这样漂亮,瓜子脸,大眼睛,平胸什么这个不是问题,这简直就是我梦中的那个小天使啊。”
我一脸羞涩小男孩的样子看着这位学姐,眼睛也盯着学姐那张小脸蛋,而学姐也竟然一直盯着我。
林沐雨此时还不能从震惊中挣脱,他速度怎么这么快,他如何跳的这么高的,他是国家级运动员吗?
过了好久,“你好,我叫林沐雨,大二经管系,请问你是?”过了好久林沐雨才沙哑问道
“学姐好,我是大一的江丽。”我紧张的回答
“江丽”林沐雨惊讶的失声道,像发现了新大陆
“呃,没错”这名字的威力真强,江丽恨得心痒痒的
一阵无语,两个人陷入了沉默,最后,尴尬的,两人道了别分开了。
有句话说的好:不会花言巧语的男孩不是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