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回来以后我就没有再睡过一个好觉了,不是指睡眠时间和质量,而是指睡到自然醒。每日都会有侍女准时准点的伺候我起床,我自然不敢再赖床,然后帮我洗漱,再引我去看褚业早练,最后一起去吃早饭。这些事怎么看也不像是我一个侍妾该做的,每日我都是哈欠连天,恨不得时时刻刻躺在床上。
经过连日的"训练",我已经神经很强大了,即使吃饭时再多人看着,我都能矜持的吃饱,顺便贴心的帮着伺候褚业,每当我温婉贤良地帮他端粥递手帕的时候,我佩服我自己:我怎么这么温柔呢!
也十分庆幸当今皇上是个昏庸的,我都不知道他上一次上早朝是什么时候了,正是由于这样,褚业才可以不用早朝,我就不用起的更早了,想到这里我再一次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姑娘最近似乎精神不济,可是身体欠佳"
我回头看着说话的人,是帅府的老管家,很是受人尊敬。
"那等下请个大夫看看吧"褚业看了我一眼,发话了。
我连忙摇头"我没病,就是困~,不用请大夫的"
"明月,带她回挽月楼去,等下大夫就会到"褚业突然很严肃,强硬的对着我身后的侍女命令道。
明月低头对我道:"姑娘,我们回去吧"
我意识到请大夫可能毫无回转的余地,其实我只是觉得很麻烦而已,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我拿起帕子擦擦嘴,起身回了挽月楼,躺在床上时联想起我最近常犯困他们怎么紧张,才意识到我可能怀孕了!这个念头一出来我便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好像我最近葵水也没来,心里暗自祈祷:可千万不要怀孕啊……
大夫来时我恨不得将手藏起来不让他把脉,心"砰砰"的跳,每一秒于我而言都是折磨。他隔着屏风,我只能死死地盯着他的影子。
感觉过了很久那大夫才捋捋胡须,管家忙问道:"如何?"
自大夫来他就一直呆在这里,我是第一次看见他在挽月楼呆这么久。
"无事,夫人只是劳累过度,且睡眠不足,思虑过重罢了,等老夫开几副药,休息休息就好了"
我听了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但又听到要喝药不禁皱眉,我只是病吗?还要给我开药。所幸无事,那管家将大夫送走之后,在也没出现过,想必是跟褚业报告去了吧。
明月的动作很快,在我还没睡着之前就将药送了过来,我想象以往一样将药偷偷倒进盆栽里。可如今不同于往日,以前只有小怜一人看着我,可现在有四个,我这么也想不出理由将她们全部骗走,只得眼一闭心一狠一口闷了。
自回京城我一直没见着言语,等休息好了便去书房找褚业,磕磕绊绊地说了我的意图,他虽在我说话时一直看书没看我一眼,但出乎意料的好说话,当下就答应了我,去皇宫看望言语,我自是对他千恩万谢。
听着我难得恭维的话,他放下书一下子把我拉进,揽着我的腰任我顺势坐在他的腿上,下巴抵住我肩膀靠在我耳边轻吹一口气暧昧道:"我带你去找你姐姐,那,你要怎么感谢我?"。
这番动作与我心中对褚业的固有的印象有些出入,那口气吹的我的全身都僵了,但半推半就的随了他。
现在还是白天,外面大亮,甚至有阳光从窗户的缝隙里透进来照射在书桌上,我衣裳半褪躺在上面,眼睛正好对上强光不禁眯了眯,这阳光实在刺眼我眼泪都出来,一时间只觉浮浮沉沉不知道这波到底是赚了还是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