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孬样!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不知天高地厚!”黎落一钢管一钢管打着那翼龙说。
我一听,什么鬼这比喻!?
我边踹着翼龙,边连忙说道:“黎落,你丫的才是天鹅,你全身上下都是香喷喷的天鹅肉!”
“那你怎么不见它咬我?!”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我比较帅!它嫉妒!”
“我也帅啊!”
“鬼才信你帅!”
我们两个边争吵着,边殴打那翼龙的头。那翼龙的头部被我们打得血肉模糊,一开始还挣扎得厉害,然后渐渐地就躺在地上没动静了。
“停手吧,我看它已经废了。”黎落停下动作,喘口气,抹了把汗对我说。
“也好,毕竟我们还要去茶楼吃早餐。”我同意说,反正我也觉得这翼龙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踢起来一点劲儿都没有。
“你们没有受伤吧?”一直在后面看着的杨思倩一脸担心地问我和黎落说。
“没事,我有护体神器呢,一条小翼龙怎么伤得了我?”黎落把钢管放在肩膀上一撘说。
“我也没事,我有这个一品带钢管侍卫保护着我呢。”我一把揽住黎落的肩膀说。
“少给我肉麻了,都是大老爷们儿。”黎落一脸嫌弃地将我的手从他肩膀上拿开说。
虽然说,我表面上表现得很轻松,实际上,我背后的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凉飕飕的。
试想一下,刚才若是黎落不及时带着钢管赶回来,将扑在我身上的翼龙打倒,恐怕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了。
“真的没事吗?”杨思倩咬了咬嘴唇,还是有点不放心地说。
“真的没事,只不过就是出多了一点汗而已,”我用解开手上的外套,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然后穿上说,“等一下,去茶楼吃点东西就可以进补回来了。”
“嘿嘿,陈林说得没错,思倩妹子,你就不用担心了。”黎落拍拍我的肩膀对杨思倩说。
“既然没事,那我们就去茶楼吧。”张若然扶了扶眼镜说,“早点吃完,早点回旅馆。”
“好,就在前面不远了。”黎落指着前面的雾说。
“其实,我从刚才就很好奇,雾这么大你是怎么认得从旅馆去茶楼的路的。”张若然目不转睛地盯着黎落问。
黎落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靠这里,超强的记忆力,我把一路上的建筑物都记住了,只要看一下路边的东西,就知道往哪里走了。”
“你就吹牛吧。”张若然双手交叠抱在胸前说。
对于,黎落说的话,我还是相信的,因为他这个人的方向感特别的好,记忆力也是非常地惊人。正因为他的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在班里他成绩一直名列前茅。
“你不信的话,那我就把你带到茶楼,证明给你看。”黎落自信地说。
“好啊,那就请吧。”张若然见黎落这么自信,不禁不悦地皱了皱眉头。
黎落笑了笑,说:“那你可要跟紧点,别跟丢了,在雾里找人很难。”说完,他带就走在了前头。
谁知,就在我觉得他牛逼耍了个帅的时候,这货突然就在前面,突然念起顺口溜:“1234567,我将带头冲锋在前。”
要不是碍于在这雾里不认得路,老子早就装作不认识他,偷偷溜走了。
罗娜走在黎落的后面,听了黎落说的话,不禁翻了个白眼,估计认为黎落这货是个逗比。
杨思倩却不由被黎落说的话逗笑了。她笑起来的时候,微微露齿,仿佛一阵清风吹过我的心,让我原本因为翼龙而变得紧绷的心放松了下来。
黎落念了几遍顺口溜,忽地停下了下来,指着前面说:“喏,前面的那栋建筑就是茶楼,‘凤雏楼’。”
我寻着他指着的方向,果其不然,一栋两三层楼高的建筑在白雾之中,逐渐浮现出轮廓出来。
“看来你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张若然笑着对黎落说。
“谢谢夸奖,最好的话,你能奖励我一朵小红花。”黎落厚脸皮说。
“小红花没有,送你一个香吻怎么样?”张若然调戏黎落说。
我心说这对狗男女咋就在大街上撩上了呢?
“求之不得,来!”黎落拍着自己右颊对张若然嬉皮笑脸地说。
“你倒是想得美!我跟你开玩笑的!”张若然咯咯笑道。
“臭不要脸的黎落!看把你臭美的!”看不下去的罗娜也忍不住插口说道。
“黎落,咳咳,脸皮什么的,留着还是有点用的。”我尴尬地了一声说。
“喂,陈林,你到底是哪一国的啊?!怎么不帮我说话啊?!”黎落闻言,立马眉毛一竖,质问我说。
“这不是哪一国的问题,好不好?你不能这样把我道德绑架啊。”我有点无奈地说。
“对,陈林同学说得没错,你这是道德绑架。”杨思倩看了我一眼,点点头对黎落说。
“你……你……陈林,我今天算是看透你了,你就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我要跟你绝交!”黎落有点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说,面部表情十分地夸张,假到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你们要绝交?!”张若然听到黎落说要跟我绝交,忽地感兴趣地问。眼镜底下的一双眼顿时亮了起来,就好像一只嗅到了鱼腥味儿的猫,一双眼睛变得特别的有神。
“对,我要跟他绝交,这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黎落有点莫名其妙地看着张若然问道。
“没怎么,就是觉得……觉得有点替你们惋惜,哈哈哈。”张若然一看见黎落脸上疑惑的表情,眼中的那种光芒随即迅速地淡了下去,脸色有点不自然地解释说。
“没什么好惋惜的,毕竟,世态凉炎,人心不古。友情这种东西有时候脆弱得就像塑料一样。”黎落把五观夸张地挤在一起,做出一个看透红尘,悲戚不已表情。
我听了,不禁在心里把黎落这个家伙问候了几百遍,然后再在脑中脑补如何残忍地将他的贱嘴封上,用针线直接缝上?还是用520强力胶水粘上?还是直接粗暴点的绑在柱子上,用水泥捂住他的嘴,再用吹风机烘干?
其实,对于张若然刚才眼中放射出的光芒的,我是颇为在意的。虽然,那光芒出现的时间很短,稍纵即逝,但是还是被我敏锐地捕捉到了,因为这种奇异的光芒,我是再熟悉不过了,这之前我在很多的女生身上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