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阳教后山
在所有人都回房后,凌昊宸和圣榕筱都走到了后山的桥边。
“呵,我们还真是默契啊。”凌昊宸看着圣榕筱走过来便笑了笑。
“你想说什么?”圣榕筱不想听他逞口舌之快。
“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商讨清虚门一事,没想到现在清虚门一事没解决,云岚寺一事接踵而至。”凌昊宸欲言又止。
“所以,从一开始,就有人知道我们在调查这件事,或者说是引导我们去调查,用我们来混淆视听?”圣榕筱直接将她的想法说了出来。
“呵,榕筱果真聪明。”凌昊宸眼底闪过一丝欣慰。
“也就是说,那个人应该一直在我们周围,或者说就在我们之中,那最可疑之人,就是钰乐飏了。”圣榕筱将可能性分析了一番,得出的结论依旧和之前一样。
“嗯,八九不离十,只等钰乐飏到达榆林,我们和他当面对峙即可。”凌昊宸指了指他和圣榕筱,意思就是只有他们两人。
“嗯…我知道,时间不早了,我先回房了。”圣榕筱说完便离开了。
凌昊宸依旧呆在原地,他抬头看着一轮圆月。
钰乐飏,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玄翼
“你们是什么人?抓我要干什么?”冷墨此时正蒙住眼睛绑住手被带到了他不知道的一个地方。
“冷公子,我们请你来此并无恶意,只是想让你帮个忙罢了。”冷墨被带到的地方正是玄翼,而此时说话之人正是凌谐。
“帮忙?这就是你们的的待客之道?你们都是这样要别人帮助你们的?”冷墨嗤笑出声,抬起被绑住的双手朝声源的方向伸去。
“我们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还请冷公子海涵。”凌谐命人给冷墨赐座,但并没有解开对冷墨的束缚。
“你到底想干什么?”冷墨先尝试着用内力震开绑住手的绳索,但却毫无反应,也就没在尝试,依旧问着他一开始就问出口的问题。
“冷公子真是性急啊,我本来还想替冷公子洗洗尘呢,这一路奔波,冷公子想必也是累了。”凌谐自然不会放过冷墨欲挣脱绳索的动作,不过他心里清楚绳索是用玄铁打造,他是挣脱不开的,也就由他去了。
“废话少说,直接告诉我你要我做什么就可以了。”冷墨最看不惯道貌岸然且虚情假意之人,这人有本事在他毫无防备之时将他带到此处,必定不是好惹之人,但既然这人有事要他做,他定不会有性命之忧。
“冷公子的性格我喜欢,爽快。”凌谐大笑三声,“既如此,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听说你一直在跟踪凌昊宸,也就是说你知道他们在找你,你却没有现身,还和你师父广琰一起联手灭了云岚寺,所以由你做我们的线人是再好不过了。”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们。”冷墨没想到这人会知道这么多,不过有一点这人说错了,他没有去打云岚寺,甚至是云岚寺被灭之后和凌昊宸他们一起知道这件事的,不过,这就不用告诉这人了。
“冷公子,季翎这个姑娘对你来说很重要吧,上次侥幸让她逃脱了,如果我这次再将她抓来,你说说,我会怎么做?”凌谐轻描淡写的威胁道。
可恶!冷墨在心中愤愤的喊道,但是却没办法表现出来,除了有关季翎的事之外他什么都不怕,因为没什么好失去的了,但季翎却是他现在唯一且致命的软肋,他决不能让她再出事。
“我要做什么?”冷墨最终选择妥协。
“很简单,继续跟着凌昊宸他们,及时向我汇报消息即可。”凌谐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计划好了。
“这件事还要我来做,你这里想必不少高手把。”冷墨有些疑惑,这人这里应该有不少高手,却让他来做这件事。
“这就不劳冷公子费心了,你只需要跟好凌昊宸他们就好。”凌谐从冷墨的语气中便感到冷墨并不简单,利用好了便可轻松统治人间,利用不好,将和凌昊宸一样,后患无穷,不过,凌谐有季翎这个把柄,也就不怕他有什么举动了。
“我知道了,我可以走了吧?”冷墨的回答淡淡的,不过他在心里觉得是时候做一些改变了。
“来人,送冷公子出去。”凌谐命下人将冷墨带出玄翼。
云甸
冷墨一路被蒙着眼,看不到周围的样子,待有人取下他的眼罩时,他已经回到了云甸。
他皱了皱眉,还是向他的房间走去。
旭阳教
“冬谷主,就这样把你找来还希望你不要介意,我们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杨旭天一亮就派人去后院找来了正在练功的谷昼冬。
“无妨,杨盟主的心思我理解。”谷昼冬摇了摇头表示理解,“不过我也没找到什么解决办法,如今,五大组织被灭了两个,除去旭阳教之外,还有龙凌宗和潭夜派,这两个组织有可能就是他们攻击的重点,为今之际,杨盟主还是让他们早些防范便是。”
“在他们攻打云岚寺之前,我就已经让普息方丈小心提防了,可最后结果还是...”杨旭长叹了一口气。
“杨盟主我们得先确定这两个组织他们决定先打哪个,才能制定计划。”谷昼冬坐在椅子上说道。
“可是我们从何得知?”杨旭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把凌公子和圣姑娘他们也叫过来问问吧,说不定他们有办法。”谷昼冬这一路走来,其实一直在默默的观察宸筱二人,他看的出来,宸筱二人都不简单。
“嗯,我派人去找他们。”杨旭叫温良去找他们。
“教主,凌公子和圣姑娘他们都不在教中,守门的弟子说他们一大早就出去了。”温良回答道。
“这么早?”杨旭有些惊讶。
“既然他们这么早出门,应是去找线索去了,杨盟主,那就等他们回来再计划吧。”谷昼冬若有所思的说道。
“嗯,也只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