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永远都会眷顾求生欲望很强的人,但我不信死神,因为我是徐嗣!战不过,就战死,没有逃跑让谁看笑话的事会发生在老子的身上。
我打算用自己强横的身体去抵挡灰色妖狐的一击,我憋足全身的力量在背后,此时不知是怎么的,我突然不知道自己那疯狂的力量是从何而来,就像一口永远都吸不净的小旋风一样,在我的背后逐渐的扩大着,眼前尽是血腥之气,耳边只听见皮肉撕开的声音,我的身体横着飞向了半空之中,又碰到了洞顶的石壁,直接反弹回到了地面上。
“咳咳”我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勉强的坐了起来,两只眼有些模糊,看到眼前都是血红的颜色,两只发出强光的金银色拳头此时也在慢慢消退着光芒。
我咬着牙齿,抬起头看着那只嚣张的狐妖,它嘴角处挂着我被撕开的衣服残片,舌头挑衅似的舔吸着残片上留下的鲜血,它的眼睛不在是空空洞洞,无神顾我,而是一种无形的嗜血眼光在它的眼神中慢慢的升腾着。
我舔了一下嘴唇,血的腥味让我极其的不适应,这还是老子第一次出了这么多的血,而且还是被一只自己瞧不上的灰色狐妖所致,这让我不能接受,我刚想试着爬起来,突然感觉脑子一阵发昏,接着什么都不知道了!
炎热的天气,让东北这个火爆性格著称的省,变得异常起来,街上的人群不断的来回穿梭着,柏油马路释放出的焦油气味,让人群中的东北爷们开始烦躁不安,吵闹的声音断断续续,转而相互拥抱大笑,这就是我的家乡人,有热血,有胸怀,有真情,有爱心。
天空中飘散着几朵白云,变幻着各种不同的形态,可是瞬时间就变成了乌云密布,接着雷声大作,斑斑点点的乌云逐渐的散开着,豆大的雨点滴落在我的身上,我扬起头,任由雨水打在脸上,忽然身后传来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
“嗣哥,你怎么这么不听话,都说了让你在屋里洗澡,怎么偏偏让雨水浇着呢?”
我没有回身,也没有用手挡着脸,就一直浇着回了身后女孩的话:
“我喜欢这种重生的感觉,好像一切那么的不真实,却又无比的刺激,今天是几号?”
忽然,眼前多了一把雨伞挡住了我的脸,我慢慢的低下头看了一眼身的郎琴:
面似红缨,甜美带着可爱。大大的眼睛透着清澈,像是一弯久久循环过滤后而形成的河湾,不带一丝的杂质,都说人的眼睛是第二颗心脏,这么清澈干净的心脏我也只见过郎琴的。
郎琴今天一身肃白色的连衣裙,精心编织而成的韩式辫子,再配上雪白肌肤,实则是一个脱了俗气的天使。不过天使也有劲爆火辣的身材,在苏白色的连衣裙套在她的身上,都遮挡不住男人直勾勾的眼睛。
“哼!嗣哥,你的眼睛可不可以先休息一下。”郎琴可爱的小脸上露出不满的神情来。
我哼唧几声,把头扭了一下,舔了一下嘴唇,发现还是有些发干,我摆摆手接着又问了一遍:
“今天是几号?”
郎琴拉起我的胳膊就往屋子里走去。
这是一间独门的小院,二层楼,占地不过就几千平米而已。说它是小院,是因为我把它弄成了菜园子,还种上了几颗果树,又在院子中选好井眼,开了地下深水,我发现这三年来,我生活习性也开始有所变化,自己好像成了第二个鬼叔。
我被郎琴拉着进了一楼,被他推坐在摇椅上,然后郎琴大声的看着我说道:
“今天是阴历八月十四,明天就是三年之约了!你怎么天天都想着这个啊,这些其实对你对我们都不重要,没必要放在心上的。”
郎琴说完,嘟起小嘴,坐在我身边摇椅的椅背上,满脸的不开心表情。
“没错,明天就是整整三年。三年前我醒来发现自己还活着,躺在医院中。我问你们,我是怎么出的阴煞古穴,可是你们没一个人回答我,都是闭口不谈这件事,我也被十层异界公司当成了混病号的,在这个破地方憋了三年。我知道以我在阴煞古穴中当时的伤情,就算灰色狐妖不在下毒手,我也不可能活下去。”
郎琴听着我一字一句的讲着这些,慢慢的伸出手摸在我的胳膊上,脸凑近我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嗣哥,我知道你难过,你想知道真相,可是我们三人也都忘了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真的记不起来了,你……”
“嗣哥,你看我把谁带来了?”郎琴说了一半,就听夏凌那货在门外嚷嚷起来,而且一进屋,还大咧咧的找个凳子就坐在我身边,眼冒出狼一般的绿光盯着门口,俨然就像一只发了情的生物。
“嗣哥,是哥们我啊!”李子也走进了门,立在门边傻笑着,身边还领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女孩,长的眉清目秀,让人一看就想上手掐一下脸蛋。
女孩看着很乖巧,可是我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也可能从来没有见过,没准是这俩货想涮着我玩,才找来这么一个小姑娘,这三年来这两货就以涮我玩为工作,主要还是我自打那次受了重伤后,身子里的力量好像突然间被抽空了一般,脑子中的两个男女小货也在没有了动静,就像不在了似的。这一切的发生才让我没有理会这两货。要不然以我的暴脾气,不得狠狠的K他们一顿吗?
我舔了一下嘴唇,翻了夏凌一眼,不等我开口,就听夏凌坐在那嚷嚷开了:
“李子,你让开一点好不好,你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老子为了今天可是准备了一个多星期,每天都养精蓄锐,活活的憋了好久,就是为了这身子骨看着更加健美一些,你要是坏了老子的第一眼,我非和你拼命。”
我一听这是话里有话,又见郎琴和李子相对而笑,接着李子拉着小女孩识趣的走到我身边站下了,眼睛往门口看去,突然一股纯正的阴气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扭头往阴气发出的地方看去:
一头飘然银发,无风自动。红色护腿长靴迈进门槛,吹弹可破的肌肤上让人看了实在有冲动。绝美无双的容颜和郎琴正好相反,带着丝丝的魅惑,却又带着不可玷污的气质。复古长袍红裙披在身上,带起了一阵古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