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刚才短暂的黑暗让我的眼睛有暂时性失明,而我身体中那两股气也斗得不可开交,撞击的厉害,全然不顾老子疼的死去活来。
一点昏黄的灯光让我看到了希望,我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一步步往前走着,走出三步,眼前的一切就像切换了画面一样:
一盏清油灯火摆放在一张梨花案子上,灯火发出幽幽的火光,照的四周不是很亮,墙皮呈现青白之色,给这里添加了不少的诡异。一张雕花靠椅摆在梨花案子的边上,看的出来这是一套搭配的组合桌椅。
我左右瞄了一眼,屋中的空间不大,除了这一套桌椅,没有见到什么会喘气的人。四面都是墙壁,我楞了一下,心想:“自己竟然走进一个全封闭的小屋中。这搞什么?”
就在我不知所措观察着这个气氛有些阴冷的小屋时候,突然身体里传来一阵阵的胀痛之感,好像全身的皮都被这股强大的气给顶的开合一样,我哼唧几声,倒在地上不停的翻转着身子,嘴里由刚刚的微弱的哼唧声也转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嚎叫声。
“嘎嘣嘣”的声音连续传到我的耳朵里,我全身的骨头像是要断碎一般,发出巨大的声响,我来回的翻腾在地面上,在也不能忍受这种痛苦,真像一头撞死在这间给我带来疼痛的黑屋子中。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得真切突然梨花案子方向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百术出梨园,今生君自得。终是今日得机遇,仗势异界无偶然。先生,如果我没猜错,你体内有着传统阴商数术,这几天才刚刚解封吧!”
我听到她的问话,但是无奈已经没有力气抬起头去看人了,我翻身趴在地面上,听着女人的声音听着很悦耳,就像凤鸣吟唱一般。我强忍着剥皮离骨的疼痛发出微弱的声音回道:
“老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是不是你使了什么邪术把老子害成这样的?”
我这样说也是有道理的,因为自打进了这十层异界公司,在大厅中我就有所反应,进了那封禁之门,阴气就往我身体里钻。现在进了这小屋中,我的反应更加强烈了,简直疼的老子死的心都有。现在来了这么一个问话的女人,我当然把这些埋怨安在她的身上了。
女人轻声笑了下,听那脚步声是往我这边走来:
“看来这代的传统阴商,脾气不怎么好!不过算你运气好,遇到了我鬼医冬蕊,让我帮你解去身上的疼痛吧!”
不等我发话,这个叫冬蕊的女人,硬生生的把我翻过身子,我眼睛有些花,看不太清她的容貌,模糊中,只见她手中拿着一个像是黄色布条的东西,上面画着看不懂的符文,直接把我的眼睛蒙上了。
接着我身上挨上了几鞭子,不等我回过味来,又是一阵的刺痛,而且伴随着还有“吱吱”冒气的声音传来。
忽然冬蕊不急不慢的声音再次传来:
“你身体中的两股数术正在融合,我现在用桃木刺封住你的鬼穴,不让你的阴魂魄出体外。你忍一下,有点疼。”
“啊”的一声大叫后,我彻底的失去全部的知觉。慢慢的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好像进入自己的大脑中一样。
无数的气流四处乱窜,闪电一样的光在不停的击打着我的大脑。此时我的眼前变得异常清晰起来,那一条条粗大的血管,流动的血液,跳动的脑子,都出现在我的眼前,在那正中央位置还坐着两个胖胖的小娃娃。
我身子一飘,就到了那两个小娃娃面前,仔细一瞧看:
左边坐着一个身穿的红色兜兜的光头小男孩,长相可爱,肉嘟嘟的小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胖胖的小手乱抓着,不过他抓一下,就有一道闪电出现,我的肉体就传来一阵的疼痛。
右边是一个小女孩,看样子不过两三岁,梳着冲天小辫,皮肤白皙,眼睛中的瞳孔很大。不过她的穿着让我觉得很有现代感,一身俏皮的熊猫套装,只露出脖子和头,两只小脚丫乱踢着。我晃了一下身子,她好像看到了我一样,冲着一笑,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她的身边围绕着很多的气流,我感觉到那时阴气。
我盯看一会后,心里觉得很是奇怪:
“我怎么能进到自己的脑子中?这两个小货是什么东西?敢在老子的脑子里肆意妄为?不过看这个小男孩我到是觉得很喜欢,小女孩又觉得很亲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别想那么多了,你把这两个主导你体内数术的两个小娃娃摆平,你的身体就会平安无恙,还会得到一份特殊的能力。”
就在我想不通的时候,冬蕊慢悠悠的声音再次传来,真不知道是她说话就这样,还是只对我不感冒。故意放慢语速气我。
我转头一想:
“看来我不是偶然进入的,是冬蕊利用了什么东西,或是什么秘术,把我的阴魂逼到了脑子中,在让我把这两小货搞定,就能让我摆脱现状了,可是老子怎么搞定这两个小货?”
就在我愣神想事的功夫,这两头小货竟然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这到是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低头看去:
这两个小东西你抓他一把,她挠你一下,抱在一起厮打起来,那声音我也听得出来,是在给自己加油鼓劲用的。
我到是来了兴趣,身子一飘,落在了他俩的身边,大声的喊道:
“打,你俩谁能把谁打倒,我给买糖吃!哈哈!”
这两头小货听我下了奖赏,真不是盖的,你来我往的抓挠着,我在一边看的也是及其的过瘾,平常在棺材铺子小孩都离我远远的,怕惹上什么晦气。可是这两小货好像根本就不在意似的,扭打在一起,非要分出个胜负来。
突然那个小男孩一个翻身把女孩压在身下,我“哦”的一声大叫,为他喝彩。可是忽然感觉一阵的剧痛从肉体中传来,就像骨头被压断了一样。
我一下单身撑住身子,生生的感受着那传来的疼痛。
“在不分开他(她)们两个,谁都救不了你。”冬蕊的慢悠悠的声音在此传进我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