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窗外大雨滂沱,车里的光已经很暗,我借助着路灯的光才能看出仝鑫的表情。
他的瞳孔既不放大也不缩小,他说得波澜不惊,坦诚又平淡地像说着晚餐吃了什么。我不喜欢那种指天起誓故意夸张的人,也不喜欢那种在说一本正经的事时眼睛飘忽不定四处飘移不真诚的人。刚好,仝鑫也不是这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