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丰盛的早餐摆上桌,海棠解下了围裙也落了座,为首坐着靳家老爷子靳阎文,年过八十,依旧精神矍铄,他这一动筷子众人才敢动筷子。
“你这小子就不知道洗个脸下来,成什么样子?”靳严傅是靳樊修的父亲,看着靳樊修吊个郎当地坐下来就一阵皱眉。
“行了,瞎嚷嚷什么,赶紧吃吧!”靳阎文最听得自己的孙子挨训,作为这个家资深长辈,靳阎文冲着靳樊修挤了下眼,靳樊修也一乐。
靳严傅蹙着眉,又看了一眼海棠,生生把自己的火压了下来。
海棠知道靳严傅不算是看得上自己,靳家门第不低,祖辈当过红-军抗过-日。
靳家老爷子更是军区司令,靳严傅也从军了八年,后赶上下海经商,在三江市的人脉也是首屈一指,黑道白道都要给几分薄面。
而海家自然在门第上不敌靳家,尽管两家都曾住在一个大院里,但是要说谁家老子胸膛别着军功章显赫还得说是靳家。
更何况,当年海棠与靳樊修的婚事算不得光彩,自然留下了诟病。
“海棠,你上次介绍的老中医推拿确实不错,这不我这几天又犯风湿了,那地方在哪来着,你告诉我一声,我让老刘带我过去!”
前几天下雨了,靳阎文风湿病犯了,自然想起海棠上次带他过去的中医推拿馆,于是就在饭桌子上问道。
老爷子乐乐呵呵地问向海棠,海棠也一笑,“我下班带您直接过去,那地方不太好找,省的麻烦!”
“那行,那就辛苦你跑一趟了!”
老爷子笑着道,海棠也挽了下嘴角。
“对了,海棠,你给我介绍的那个插花老师,我有一个朋友也想跟我一块学!”
童佳婕这几天学起了插花,她几年前生了一场大病,自此干不了家里的重活,医生建议她放轻松,所以平时也多了点兴趣爱好。
“那我给她打个电话说一声,应该没问题!”
童佳婕的插花老师是海棠的学姐,总之,就是一句话的事。
“嫂子你回头给我看看我的毕业论文,我有点担心!”
靳樊娆一边吃饭一边说道。
“行,没问题!”
“谢谢嫂子!”
靳樊修忽然在旁特别别扭,尤其是看着海棠,总觉得有点不自在。
海棠见靳樊修有点安静,伸手给他夹了个煎蛋,还面带了一个笑容。
靳樊修看着她拿着筷子的葱段似的的手,有点想一把给握住在手心里。
吃过了早餐,海棠换上了职业服,一身黑色的小西服外套,贴身剪裁,里面是蝴蝶结领的衬衫,随意挽起一个发髻,看起来也算是青春洋溢。
目光顺着而下,靳樊修皱了下眉,“你怎么又穿短裙?”
“这次我可没有穿黑丝。”
海棠合上了衣柜,转脸娇俏地一笑冲着他。
靳樊修愣是没出息地愣在原地,就因为她冲着他乐了一下。
“该死的!”
靳樊修反应过来,海棠已经提着皮包下楼了,直接进了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