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多日,花朵儿都没看到木木。好似,自那次家访后,他便凭空消失了。
一个历史老师的缺课并没显得有多重要,一个院长消失几日,对于学生来说更没有什么影响。但对于花朵儿来说,就显得重要得多了。原本还想问问关于鼎天的一些详情,现在只有自己去了那里再说。
对于斯来,她很纠结要不要告诉他。告诉他后,又该怎么解释她身上的那些事情?会不会当她是怪物?只有小半个心,一缕情魄。任情都难以想象和接受吧。所以,她也只纠结了一节课的时间,那期间破天荒的没有发呆,只是有点点坐立不安,有几次差点就告诉他了。
“老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若是换在往日,斯来早就发现她的异状了,只是,今日的斯来反应有点迟缓.
“你是不是有心事?”花朵儿有些惊讶他的敏感,不回反问。
“老婆,你有没有觉得这日子过得很无趣呀?”他一只手懒懒搭在她的椅后,一只手抵着下巴,双眸微垂,看不清眸色,从树荫里漏进来的几束薄薄的光,落在他不由舒展的眉头,比平日添了份慵懒。
微醺的风,有些陌生而又有些熟悉的感觉,仿佛这个场景,存在记忆深处。花朵儿有瞬间的恍惚。
“嗯?“他的声音也有些微薰,尾调微微上扬,似带了勾子般,把人不由自主勾了过去。
花朵儿舔了舔唇,露出粉粉的小荷尖尖,双瞳湿漉漉地望着他。
“老婆。“他搭在椅背上的绕过她的肩,把她带到自己怀里,望着她眨了眨眼,”这样可不好!“说着,便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下,一只手指揉捏着她的耳坠,很快,那里就粉粉的。
“痒!“花朵儿躲了躲,却是往他怀里钻得更深。
“……我们在上课……“斯来已经收到身旁无束道射来的光,他全挡在外,不让她受半点影响。
“有好多天没有见到木木了!“花朵儿在他怀里,声音也闷闷的。
“你不觉得没有他更清静吗?“斯来继续蹂躏她的耳垂,软软的,绵绵的,很让人喜欢。
“……也很无聊……“过了会儿,花朵儿说。
“老婆,我刚刚做了个梦。“斯来打断她,不想让别的任何人来占据她的心,”我梦见自己坐在椅子上想你,只有月亮经过。“他的手指微微一顿,“很大很圆很亮,可是照不到你。”他把下巴抵在她头上,声音如雾般飘渺,光一照便散了。
“如果,我有些事因为某些原因没有告诉你,你会生气吗?”花朵儿扯着他的前襟,低声问。
“我不会因为你不说而生气,但我会因为你无缘无故不见而生气。”他的手微微用力,略带惩罚,似乎她真的那样做了。
她不满的用手指戳了戳他。
“你若敢那样,我真的会……“他改成把她整个身子圈在怀里的姿势,”我会把你……“会把她怎样?他说了半句,便没有再说下去。说重了,他怕真的成真,说轻了,又觉得太便宜她,对她爱到骨子里,便只想把她一直放在自己心里,这样谁都看不到。
花朵儿继续戳他的胸。
“你是不是以为我说得都是开玩笑的?”他故意凶巴巴的说。
“不是以为。“她忽然想起那个夜晚的星空下,他对她说:我很小很小的时候,认识一个小女孩……她长得和你很像呢……
那时候,他的眼中倒映出漫天星光下,是她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