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夜过去了,江月儿迷糊的睁开双眼,看着自己回到房间里,手扶着头小声的嘟囔着:
“奇怪,我不是在药园里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没有人回答她,得到的只是一人一猪的四道白眼。
“师兄,梦梦,你们的眼睛怎么了?不会是水土不服吧?”江月儿担心的看着他们。
“…”夜倾。
“…”梦梦。
他们的头上浮出三根黑线,嘴角抽抽,这是没睡醒呢?还是脑子坏掉了,简直都能把人和猪气吐血。
看着他们抽动的嘴角江月儿更加的担心了,坐起来伸手摸着夜倾的嘴角,不解的喃喃道:
“难道水土不服还有嘴角抽筋的?在现代我好像没有听说过啊???”
江月儿一手摸着夜倾抽动的嘴角,一手扶着自己的头,眼睛看着床顶,满头都是问号,不停的回想着,却怎么也想不出水土不服有嘴角抽筋的状况。
这下夜倾不是嘴角抽抽了,眼角也跟着抽抽了,江月儿吓坏了,拉着夜倾的衣袖哭着大喊:
“师兄,你千万不要死啊,我还没看到你娶妻生子呢,我还没恢复记忆呢,你要死了我怎么办啊?”
江月儿越想哭的越伤心,咋就没有一点原主的记忆呢?对原主一点都不了解,遇到什么事都没有一点防范,现在与原主记忆有关的师兄也要因水土不服挂了,自己的记忆就更难恢复了,愁啊!
夜倾对江月儿的脑补实在是忍无可忍了,自己正是年少,活的好好的,她却在咒自己死,伸手用力的挥开自己衣袖上的手,翻白眼道:“你师兄我活的好好的,你死了我都死不了。”
“啊~师兄这么有精神,一定是回光返照,师兄,你有什么遗言尽快说吧,师妹一定会帮你完成的。”江月儿担心的重新拉起师兄的衣袖,好人做到底,要帮师兄完成遗言。
“噗~”夜倾只觉得被气的气血上涌喉咙一甜,喷出一口血来,恶狠狠的瞪着江月儿说:“蒋月儿,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挥开衣袖上的魔爪,夜倾头也不回快速的离开了,再不走不是自己被气死,就是把这个气死人的师妹给大卸八块。
江月儿看了看师兄的背影,完了,师兄病糊涂了,又是吐血还连她的姓都叫错了,心里更加坚信师兄命不久矣。(其实原主的名字就叫蒋月儿,与她只差一个字)
抱起地上被雷的笑着满地打滚的梦梦,主人简直太厉害了,气死人的功夫是一流的,都把人气吐血了,还好自己不是一般小气的猪,不然早被气死了。
梦梦已经停止了笑,只是眼角还挂着笑出来的泪花,江月儿抱着梦梦心疼的说:
“梦梦,对不起,你跟着我没过过一天好日子,还因为水土不服把你疼的满地打滚,是主人我对不起你。”江月儿越说越伤心,把梦梦抱在怀里没收住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哼唧~”梦梦满头黑线,可惜它不会说人话啊,看这个笨主人为自己哭,内心是说不出的感动,同时也在为主人的智商感到捉急。
“叩叩…”敲门声响起,毒翁像一阵风似的来到江月儿床边,手里端着一碗黑呼呼的药,笑着只见牙不见眼的说道:
“好徒儿,你真是师父的宝贝疙瘩,居然能把你师兄倾儿气吐血,来,这是为师为你熬的解药。”毒翁将手上的药碗递给江月儿。
“气吐血?难道师兄不是水土不服?”江月儿不解的问。
“你昏倒在迷幻花旁,是倾儿救了你,你居然以为倾儿要死了,他那是被你气吐血的,来,快把解药喝了吧!”毒翁没好气的看着这个活宝徒儿。
看着黑乎乎的药即可怕又难闻,可以想象的出这药是多么可怕的成份组成的,再看看师父给人的感觉温暖中带着诡异,但人不可貌相,原主在师父身边多年都活的好好的,再说师父武功那么高,也由不得自己不信赖。
端着那碗黑乎乎的药就喝,恶心反胃的感觉让自己差点吐出来,但还是强忍着,为了高强的武功,不再受人摆布,再苦都要忍耐。
喝的一滴不剩江月儿放下碗激动的问:“师父,喝完了解药,师父,我也可以成为武林高手吗?”
“这一切就要看你的造化了…”毒翁淡淡的说了这一句。
“啊~好痛”江月儿感觉四肢百骸绞痛的难受,经脉更是涨痛难忍,感觉像是要被撑爆似的,“噗”的喉咙一甜,喷出一口乌黑的血,血的腥臭味恶心的让人想吐。
毒翁捋捋胡子,再次给江月儿把脉,笑着道:“徒儿,现在是不是觉得现在身体都轻松了许多,你聚精会神,气沉丹田,就可以使用内力了。”
听了师父的话,江月儿特别激动,根据师父所教的打坐,闭上眼睛,用心体会着身体的变化,虽不知师父老人家说的丹田具体在哪块,但试试还是可以的。
用心体会着,感觉肚子周围凝聚了一股力量,这个大概就是所谓的内力了吧,江月儿试着引导这股力量,把它一部分引到右手手臂,然后睁开眼睛对着桌子一拍。
只听到“碰”的一声响,江月儿仔细的观察着,然后发现刚拍的桌子一角碎开了,桌子虽然摇晃了一下,碎了一点角,但这个效果比普通人好多了。
“欧耶!我有武功了,再也不怕人欺负了,”江月儿坐在床上盯着自己的手掌看了半天,然后兴高采烈的站起来在床上激动的跳来跳去。
“你现在的功力只有当初的十分之一,高兴个什么劲,你师兄的一只手指都能把你按死。”毒翁没好气的说。
“师父,你老人家不打击我不行啊,有武功总比没有好吧!”江月儿不满的嘟嘟嘴,刚才的兴奋又没了,看来自己想不任人宰割,这点三脚猫的功夫还是不行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