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知何年历,地点:神洲浩土。
天道无情,常与人善。
馄饨初开,万物得以灵智,又以人为最灵长者,聚天地之灵气,欲洞察天之理。有人思何来?又思何去?于是便想到长生一说,何以得长生?见有天火降世,有电闪雷鸣便以为有天神,于是有修仙问长生一说。
又想到,既有仙人必有鬼怪妖魔,就像有白天亦有黑夜,有太阳的燥热也有月亮的阴凉一样。
于是世人崇仙拒魔,修仙问道扣指问道于长生,对仙崇拜至极。又烧香鼎拜求仙人佑天不降灾于世,佑护子孙不被妖魔扰。于是大地盛兴修真。
始初,人们为了长生而试图修仙,集天地真气与己身,达到开窍的目的。但也有练功走火入魔的修士,已达到沦丧天理的地步,残杀同胞和生灵,与妖魔勾结修炼魔功,纵横九洲,烧杀抢掠,使民不聊生。突然一天出现一人率领人族正道修士征战四方,大杀九州,统一神洲,百姓得以安身。于是得厚土万物恩泽,百姓拥待,举之为‘人皇’,逐鹿于中洲。见大势已失,魔人领众部隐于九州,便命众部千年不与人皇相争,随即重伤而亡。魔教群龙无首,遂分裂为主张隐蔽派和出世派,出世一派人数重多,谁不服谁,最终又分裂成数派,难成气候。
说人皇平定天下,但预感仍不得以长生,便命人出访海外仙山,遂不得始终。忽一日梦着一白发仙人,虔心叩拜,请求长生之道。仙人念人皇降魔安民有功,遂高与四字,曰:“福瑞南疆”。
事后八百年,一日有一游士到皇宫求见。与之人皇道:“昔日周游神洲,见西方有一青鸟携信入南疆,栖于南疆飞山巅”
又曰:“青鸟乃西王母取食传信之神鸟,今落于南疆,必降福瑞与南疆,我皇何不在七月七之日,摆下祭坛吸取南疆气运,得以求长生之道。”说完叩头低眉诡笑。
说那人皇求道证长生心情之急切,竟命部下杀九九八十一头壮牛,宰七七四十九只羊,杀的猪数之不胜,于七月七之日,青鸟居山之时,设下祭坛,吸取南疆气运。
时,南疆有一部落,名曰‘夜朗’。终年与世无争,过着世外桃源之生活,有着无上的文明,村落中男女纯朴,老少垂条,安逸自乐。西母娘娘为之以慕,欲以拜之。遂令青鸟先行一步,告之与夜朗。青鸟年幼,酷爱完耍,又见南疆郁郁葱葱,云海浓浓,竟与山川云海嬉闹起来,忘了任务,玩心既减之时想起告之夜朗一事。情急之下,猛然起飞,落下几只羽毛,游方的游士拾之。见羽毛奇异,大有西王母坐下信使青鸟的模样。于是祭起仙宝,追踪至南疆,见青鸟栖落于飞山,又隐于飞山。觉着蹊跷,心生恶念,毒计已起,欲告之与人皇。
时,夜朗之之主‘兴’,得知西王母祥临,举族欢庆。告之青鸟:“如王母访临,必开启飞山之密,与王母共享。”全族闻之,为之兴怀,赠与青鸟数宝,离去。却不知此言此举被游方士子利用青鸟之羽,施展大神通而尽入其耳。于是恶念心生,根不可拔。
人皇吸取南疆气运之时,飞山之上浓云密布,电闪雷鸣,狂风怒吼,煞是吓人。飞山之下,赤水河忽然狂起,乱石滚下。夜朗死伤惨重,不忍目睹。夜朗王‘兴’,为之震怒,施展大神通,祭起仙宝,只带左神将张灵庚和右神降陆青风飞至中州与人皇理论。
人皇不知自己已酿成大祸,亦不知战乱之始有这样一个人物和部族,只听言那游方士子说他们多半是魔教余孽、野人。竟不与夜朗王言语,祭起神宝便打得天昏地暗,打了三天三夜,夜朗王三人终究不敌众,败下阵来。右神将陆青风身死道消,夜朗王和左神将张灵庚重伤成度各有不同。两人见人皇人多势众,又毫无道理可讲,无奈之下只好强忍着伤痛,带右神将陆青风的遗尸。燃烧生机气运遁入南疆。
西王母得知此事,知是青鸟酿究了大错,命青鸟告之与人皇陈让。并罚青鸟守候夜朗,封于飞山之中,永世不可回西王母重地。
话说人皇陈让事后觉着事有蹊跷,又闻得青鸟之言,悔不当初,命人昭回游士,哪知那游士竟是魔教隐瞒一派。此时留下一纸书信,便逃之夭夭了。
人皇陈让看到信中之言,顿时口吐鲜血,发誓不诛魔永不为人。风过殿堂,翻开落在地下的书言,纸上只见几大鲜红血字:“陈让啊陈让,亏你自称人皇,道法高深,却也没料到有今日!哈哈……”落款写着“隐魔老祖”。人皇似乎能听到隐魔老祖狂笑之声在耳边淫笑了,不觉又口吐鲜血。
愧疚之下,人皇不顾毁坏仙道根基,施展秘法,损自身气运生机,开通天眼,寻得隐魔老祖,于是又打个天昏地暗,双方施展了大法,最终隐魔老祖中人皇一仙法,逃之夭夭。人皇知隐魔老祖活不过几日便回了中州,心想到夜朗王被自己所伤,心切又一吐了口鲜血。
人皇与夜朗王大战后已受大伤,又自燃生机,以毁仙道根基,再与隐魔老祖一战,此时内府已毁,难熬岁月。心又愧对夜朗,于是一日召集自己的部下和孩孙,说他一死,魔教闻之必会乘机而入,祸乱人间。于是告之与防守之术。随即兵解归天,散一身气运于南疆,欲救南疆生灵,还愿南疆,以便救赎自己中下的罪孽。弥留之际,这位受万民拥待的君王竟仰天而笑,留下后世耐以寻味的话语:“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罢了,罢了,命之如此,该知何如?云瑶,永别了。”他前言不搭后语地说了句,眼中尽含情脉脉,欲语又止,只留下一丝丝含着情义的遗憾。微笑而不语。留与世人一句真言:“夜朗出,安天下”
语毕,仰天不语,流下一滴泪血,化作一座天池,后世为之挣抢而疯狂,有人堕魔,有人为人间仙人。这自当后话之言。
至此一代人皇为自己犯下的弥天之错兵解归天,身死道消。
话说人皇陈让散一身气运与南疆,却没料到多半的气运被隐魔老祖以自身生命为代价,拼上隐世魔教一代天骄的性命窃取人皇还与南疆的气运。法术已毕,魔祖仰天狂笑,狠狠吐了口气“呸”,道:“哈哈,陈让,人皇又怎样?道法高深又怎样?不也丧命我手”。说完又声声狂笑,极尽癫狂的笑语充斥着天地,突又哭声四起,哀转九州。痴语着:“云瑶,我来了……”
哭绝,语毕,一代魔祖葬于魔山,有一代魔教天骄相陪,后世寻不得其葬身之地。死前模样人不人,鬼不鬼,嘴角却有一丝丝笑意,眼里除了得意还多出一分分含情脉脉。诡异的很。
话说夜朗王兴遁到南疆,自知时日不多,便与大祭师商讨,去了次飞山,回到部落中,御其黑色仙宝大鼎到东面的红崖,山上是一壁灼灼似火的州霞奇崖,宽约百米,高则三十余米。留下后世难寻的天书,据言通悟即仙,得道而长生,连想到人皇仙去时留下的最后一言,后世修真子第为之疯狂。
红崖天书似画如字。字画混体,大者如斗,小者如升,笔势古朴,结构奇特,虽然排列无序,却也错落有致。
留毕,夜朗王回到部落,惧人皇寻来,遂与大祭师布下大阵,移其子民与他地,自此百年间不见夜朗,消失于尘世,只留有神秘的竹王城。神秘至极,世人贪婪之念难灭,传夜朗藏有宝藏,有证道长生之迷,也为之而疯狂寻找。
夜朗大祭师葬兴于飞山脚,举族秘迁于南疆,至此而不出世俗。
正胃:
是道,非道,非非道。
是情,非青,非非情。
善之与恶,相去何若?相去何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