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天长叹一口气,这小日子,过得怎么就这么:“滋润”呢?
待到若叶睡熟之后,我将他慢慢的挪离自己的身子,那若叶还嘟着嘴,呓语着,替他掖好被角,我披上外衣,坐在桌前,斟了一杯茶,慢慢的饮着,这时,门被推开,那月色下,银色的面具泛着清冷的光。
“凌音来,坐。。”我轻声道,生怕惊醒了床上的若叶。
凌音犹豫了一下,才转身闭上门,走到桌前,听我的话,做了下来,那眼神却是有意无意的瞟上那熟睡的若叶,那星眸的眼底,淡淡的酸涩。
“你实在羡慕,还是嫉妒?”我撩了一下自己散开的头发,戏谑道。
“属下不敢。。”凌音低声道。
“面上不敢,那是心里想喽?”
“不知主子要属下来,有何吩咐?”凌音避开我的话题,一正经道。
刚才晚饭的时候,我便偷偷地告诉了凌音,让他半夜到我的房里来,只是想问问关于这若叶如此依赖我的原因,白天我是一点时间没有,那若叶粘我粘的像是一个人似的,只有这晚上待到他睡着了,才得空问一下凌音。
“那若叶为何如此的粘缠我呢?”我好奇,托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凌音。
凌音触到我的眼神,慌忙的别过头,低声道:“若叶是东陵女皇的弟弟,前几年因为东陵发生政变,这皇子流落到民间,是主子救了他一命,让若叶免遭成为青楼伶官的命运,那时,若叶寄居在月宫,自是和主子同吃同住,也自是和主子最为亲近。。”
凌音清润的声音,缓缓地叙述道,我听了却是火冒三丈,青楼伶官?几年前那若叶才几岁啊,居然有人敢这么对这纯澈天真的雏菊小美男,我靠,让我再遇到,姑娘我不阉了她,我就不叫月琳琅。。。
“那东陵女皇好似不知道中间有这么多的道道啊。。。”按理说,这东陵女皇也应该明白其中的原委啊。
“为了不节外生枝,所以没有让若叶告诉任何的人,所以,若叶应该也没告诉东陵女皇。。”凌音侧着身子,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