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之后,我和白晴逛了一会儿街。
白晴不耐烦的问我,怎么心不在焉?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刚刚满脑子都是乔言和赵天彤在一起的画面。
“白晴,来,扇我俩巴掌!”我一脸诚恳的请求白晴,赶紧用疼痛转移我的注意力,我不能一直想着他们。这样子,好难过。
白晴听闻我的话是连退三步,诧异的瞪大了她的狗眼,弱弱的问了句,“你病发了啊?”
我脸一沉,久久的盯着白晴,突然我扬起了“天真无邪”的笑容,白晴顿时面露惊惧,被我杀气震慑得差点屁滚尿流。我还没出手呢,她就已经扑上来抱住我的大腿求饶。“然然,我错了!”白晴没骨气的哭着哀求。
这场面也太难看了!这是公共场合啊,“你特么的给我放开!”随着我一声尖叫,围观的人也多了起来。可白晴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像狗皮膏药一样紧紧的黏在我的腿上,我真想往她脸上踹一脚,可是我没这样做,可见,我对白晴是真爱啊。
“季然?”
江沂突然的出现让我迫切的希望地上有个洞让我钻进去,我真的不认识这个蛇精病啊!
“帅哥,你认错人了,她是苏然!”白晴两眼放光,禽兽的目光流连的江沂的身上,这简直是红果果的视奸啊!白晴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衣领之后,甜甜的笑了起来,“我叫白晴,很高兴认识你,你说的季然是谁?需要我们帮忙寻找吗?”
江沂尴尬的笑了笑,“她应该算是我的未婚妻。”
听闻江沂有未婚妻之后,白晴川剧变脸一样的快速露出嫌弃的表情,我能想像得到她内心的台词是,“切,名花有主了啊!”白晴稍微收拾了心情说,“哦,不认识,自己一边找找看,要不让商场的广播站帮你。”白晴的语调里没有任何的感情,说完就想拉着我离开,但是我却定在原地不走了。
“江沂。我离开季家就不姓季了,我改母姓,姓苏!”我平静的说,“我们的婚约早在七年前我被赶出季家之后就取消了,所以我不是你的未婚妻。”
江沂有些惊讶,大概是因为我改姓了,我的话让他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接下去。
“哦,我都忘了,你原来姓季了!”白晴这才记起我本姓季。
投了个白眼给白晴,她的反射弧也未免太长了!现在才反应过来。
“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先走了。”我礼貌的同江沂道别,这才拉着白晴往商场的出口走去。
江沂追着我,热情的说,“我送你们吧。”
“不用了。”我拒绝江沂的送别,本想请求他别在季家人面前提起我,可是想想又没说。这样的话说出口总觉得自己莫不是在害怕季家人?我才不怕,随他们怎么说我、怎么想我。
将近十点的时候我到家了。白晴一路上不敢和我说话,直到我们分别的时候她才告诉我,“然然,你的样子好可怕,和平时的然然不一样。”
我哪里和平时不一样了?
回到家门前,正拿出钥匙开门的时候,乔言回来了。
“你去哪了?”他笑嘻嘻的同我打招呼,孩子一样的笑容原本是令我着迷的,可是想到他晚上的赵天彤在一起的画面,我觉得我糟透了,我竟然吃醋了,他们看上去是那么般配。
我低头,自顾自的找到钥匙开门,一句话也没说,就进屋关门。留下不明所以的乔言一愣一愣的站在原地。
不一会儿,乔言发来短信问,“你怎么了?”
我盯着手机屏幕许久,最后狠心的按下了关机,把手机塞到沙发坐垫的缝隙里。
我想,我快受不了乔言了,他只要一靠近我,我就会回忆起我悲凉的人生。所以,想了一整个晚上之后,我开始了赶走乔言的计划。
通宵了一个晚上,我一大早就出门买了好几天的口粮,这几天我打死都不出门。接着我提醒蒋倩一个月内都不要来我家,然后才打通了报社的电话。
“喂,乔言住在xx花园公寓a栋0913号。”我一本正经的说,“千真万确!”
这就是我赶走乔言的方法,我住的公寓是个很普通的小区,哪里有什么高级警备?只要媒体蜂拥而至搅乱乔言的正常生活,他一定会受不了离开这里的。
晚上乔言回来的时候外面一阵菜市场一样的聒噪声,我带着耳机都能听到记者不停按下快门的声音。这感觉简直太棒了,腹黑的我一下子得到了满足。
不少的记者朋友,为了深挖乔言的隐私还特地敲开了楼上楼下几户人家进行采访,至于和乔言住一层楼的我,因为提前做好了准备把连接门铃的电线给剪了,此刻正带着耳机清闲的唱着小曲。
嘿嘿,我太特么的机智了!
因为家里有屯粮,我一个礼拜都没有踏出过家门,而对门采访乔言的声音也在一个礼拜之后销声匿迹。我想乔言一定已经离开了,所以那些狗仔才没有继续骚扰。
我平静而安稳的生活又回来了。
为了庆祝这事,我特别叫上了白晴、蒋倩和孟青彦他们“夫妻”俩,我们在市中心一家高消费的酒吧开了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