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苦比了,这下怎么搞,胖子的体重可是我的三倍,算了死也得把他抬回去。
就这么的我把他硬是拖到了营地,一帮人的效率不是一般的快,就是四十多分钟就把所有的东西搞好了,所有人看着我把胖子拖回来一脸奇怪的看着我们。我也懒得理他们,叫起了我们班的男生,“187班的男生呢,死绝了?看不见这头猪晕了,在不过来信不信我把你们的事给捅出去?“
话刚说完一帮子男生跑过来,哼,跟老子比,你们还是嫩了点。
不一会,火就升起来来了,不过这帮小子牛批啊,不知道从哪里搞来几十条鱼。我们就这么的搞起了烤鱼,不过等我们搞完一切,天就晚了。他们聊了一会就不仗义的留下我值夜,就去睡觉了,其实不说也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每个男生的帐篷都开着,露出几个猥琐的脑袋,看着女生帐篷那边,我随意留了一眼,鼻血说出就出。
没想到这帮子老小子还有点良心给我留了一卷纸在外边,我看着火苗在空气中燃烧,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想想都匪夷所思,可是就这么发生了。我摇了摇头想忘了这些事,可这些事偏偏忘不掉。直到我听到了女生那边咦~的一声拉回了我的思绪,只见寒缘从她那个帐篷走出来,坐到我身边。
刚坐下就听所有的帐篷咦~的一声,早已习惯了的我,只是凭着本能的一声就把他们震下去了,‘搞毛线,有本事自己搞对象去。’
我看着无奈的笑了笑,‘你出来干什么。’我只是好奇本来我值夜,是说好了的,她为什么还要出来。
结果就只的得到一个很冷漠的答案,“我睡不着,出来坐坐有意见?”
我怎么可能有意见,有美女相伴,长夜漫漫也是不算是有多孤独了,其实我本来就不孤单,因为周围全是朋友,我怎么可能孤独呢,只不过这么多朋友在这只是有点冷而已。
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冷,坐在边上的寒缘就么这么好了,猛不胜防的打了个寒战,“你还是回去吧,外面冷,虽说是夏天,但是晚上也冷的慌。”
迎来的还是一声牙齿磕在一起的声音,“我愿意,我不需要。”
“你傻了吧,你能和男生比?”我比较生气,只是单纯的比较气愤,并不是针对什么。只是出于男生的一种保护欲。
寒缘硬气的来了一句,‘不可能。’
我还能怎么办,只能依着她,“那就把这件衣服披上。”
我就想怎么可能,她怎么不怕冷,还是乖乖的把我的外套穿上,一时间就这么沉默下来。我看着她,她看着火,气氛一度尴尬。
这个时候,我没想到一向以话题最多的我尽然会没话可说,我想了想,还是以她的父母入手,‘寒缘,你爸妈还好吗?’
“我不知道,唐叔说他们去了很远的地方,说我找不到。我也不知道他们好不好。”寒缘闭上了眼睛,似乎是想忍住不哭,可是没想到,声音忍得住,可是泪水不是她能忍得住的。
我还是看见了两行泪水流了下来,“你是知道还是不知道。”我情商一贯比较低,我是真的不知道她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我还能怎么做,可是还是得生活下去不是吗?’她笑着不经意间抹去了那两行泪。
我感叹了一下,在不该的年纪承受了不该承受的痛苦,我上去抱住了她,她没有打我,靠在我肩膀上,没说话,我看着月亮,想起来我快有三四年没回过家了,学费和生活费都得自己挣,我突然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过了一会寒缘像是睡着了,我也没敢动身子,怕吵醒她,突然我听见了一个只有道家同门才会说的话,而且还是偏话,‘阴阳心间留,轮回天地间,日月若同现,天下纷争起。’
我对于正史感兴趣,同时对野史更感兴趣。这句话的意思是,道即修行,存于心间,轮回在天地里,太阳和月亮若是同时升起,天下必将大乱。不过这只是上句。
下句是“阴阳天下存,轮回何时灭,日月岂同现,天下何时平。”
“哟,遇到同门了,敢问阁下师出何门。”一个长相不赖的男人,五官中透露着霸气,锐气内敛而不露。一股征战四方的气息从他的身体里露出来,如果不是经常在战场上征战,否则不会有这种气息。一般来说只有真正经历过战争人才会有在这种气息,但是现在的社会现况,不会有战争的出现,而且他的年龄应该不是经历过抗日战争的人。
从抗日到入缅甸再到后来的抗美援朝,时间都对不上,那么只有觉醒了前几世的记忆,而且估计是指挥过上万人的战斗。不然身上那股上位者的气息是现在人模仿不到的。
不过我并不想与他有多交集,因为这副口诀是当年一个被逐出师门的道士的标配。
“我师出龙虎山,你能告诉我你师出何门吗?’这个男人的声音似乎把一些人吵醒了。
“我师出刘温,阁下没事别在这乱晃,别让被挨打了。”我已经看到了有的男生在穿衣服要往外走。另外寒缘已经醒了。这么暴力的女生没几个人可以扛得住。
我已经看到了寒缘眼里的杀意,在泰国估计不怎么好过。
这货脸抖了抖,起身抖了抖身上的土,“在下赵子龙,寒烟雨我们还会再遇到的。小心行者无心。”
我没料到这货以前是赵子龙,心跳突然加快,说实话把我吓了一跳,武神赵子龙,那可是神一般的存在。
“天雨,那人是谁。”寒缘怒气渐起。
我苦笑,唉,这下麻烦了。“一个熟人而已,没什么,他是家在这边住着,有时候晚上会出来找野物。刚好见我们有火光就过来看看。”我只能乱编一气。
班里有些男生起来后并没有朝我们这走,而是朝我白天去过的那个义庄走去。
“寒缘你等我回来,我现在有些事情要解决。”我起身立马跟着他们过去不去怕是要出事。
寒缘冰冷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你走一个试试,我敢保证,你今天要是跟着过去,就别想让我理你。”
我没说话,隐隐感觉到这事和她有关,“不管你怎么样,今天我必须去。即使与你为敌。”我只是想诈一下,没想到这事还真和她有关。
‘我想让我父母复活就这么难吗?’寒缘凄凉道。
我内心很复杂,不知道该怎么说,“逝者已逝,至少你不应该把它们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你跟更不该草芥人命。”
我至少不能看着有人死在我的面前,我看得到的我就得管,我看不到的管不到的,那就不管了。因为,我,愿以己身守一方净土之人。我今年高二,准备高考完就去当兵,那么自然就不能看见有人生命受到威胁。
我虽然背对着她,可我知道她必定会阻止我,我必须在那些男生死亡之前赶到义庄,不然他们就真的没救了。
“双阳。”看着站在面前的另一个自己。笑了。“拦住他们,我去端掉那两具尸体。”
如果这两具尸体不消灭,一旦重新复活必定会为祸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