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五帝之喾的女儿,至于名字,我早已忘了。”枯骨女淡淡的说道,但心中的悲怆,任她如何掩饰,也难逃庄轩的法眼。
“果然如此!”
庄轩很淡然,这些他已经猜到了,没想到堂堂帝女竟然沦落到了这种地步,被人蹂躏而死,冤魂不散,化作了枯骨女。
“嗯,那不知大帝去今何在了?你又是如何沦落到这个地步的?”
“我也不知,我只知道……”难掩哀容,泪如雨下,又好似想起了什么,脸现怒容,咬牙切齿,瞳孔血红,但还是压制了下去,讲述着她的曾经。
五帝,分别是少昊,颛顼,帝喾,尧,舜,五帝皆是黄帝之后,其中尧乃是帝喾次子,可是谁有知道其中还存在不为人知的内幕,还有一位不为人知的帝子,帝喾的长子——挚。
挚,帝喾之后的接位者,是他之后的天下共主,但却是早早的去了,才使得尧得了共主之位,而后更是进入了五帝之位。
帝喾功参造化,虽是黄帝之后,但却是自立了一个姓氏,以喾为姓,泽倍儿孙,这也就是喾姓的来源,然每一帝成就时,都是新一个姓氏的诞起,尧之后,却是开启了姜这个姓氏。
帝喾受三皇之命,归隐之后,禅位于长子帝挚,但帝挚却是一个荒淫无度的共主,而相比之下,他的弟弟尧则是体恤爱民,群臣大乱,推翻了帝挚的统治者把尧推上了共主之位。
而枯骨女就是丧生在那段战乱之中。
当时,人族已经不断的壮大,从而导致了玉帝的忌惮,但由于人族有女娲伏羲等洪荒大能的庇护,却是不敢明显的去找麻烦,于是,他们就利用帝挚的无道,鼓动人族内部的争斗,来消弱人族。
天庭从中作梗,人族战乱四起,烽火连天,身为帝女的她被掳也是在平常不过了,那是她这辈子,乃至死后仍然难忘的日子,还有那个她永远无法忘怀的人。
那一日,反乱势力攻占了高辛城,战火开始肆虐这个共主所在之地,杀伤掳掠是每一场战争中必然存在的,这上古之战,也不可避免。
高辛城战火连天,一队队军士出入,杀烧抢掠,无恶不作。
城外林中的一片空地处,吴字将旗飘飘,帐篷中人影重重。
“吴将军,如今攻下高辛城,将军功不可没,昊天大帝定然会给将军加公金爵,飞腾之势,指日可待啊。”一个先锋模样的人说道,恭维之色溢于言表。
“是啊,是啊,将军威风可拒天下群雄,如今攻占高辛,前途更是无可限量,他日,还请将军多多提拔。”另一个先锋迎合道。
“嗯,左右先锋,我等乃是人族子弟,与天庭有何干系,各位不可妄言。”一个铿锵的声音传来,背对着两个先锋的将军转过身来,一张英俊的脸庞,没有一点军武之人若有粗犷,反而是一身儒雅,脸色严肃。
吴刚,也就是他们口中的吴将军,乃是南赡部州之西,多吴部落首领的长子,也是这场战争的发起者之一。
当然,这些只不过表面而已,其实,吴刚乃是天庭于人族之中的棋子,也是这场战争鼓动者。
“将军,我们在外面抓到了一个奸细。”帐外一个声音传了进来。
“押进来吧,竟然敢在本将军的营地作祟。”吴刚眉头皱了皱,沉声说道,有一丝淡淡的愠怒。
一个女子在两个兵士的押解下走进了帐篷,满脸的悲愤,一双如水的眸子,瞪着吴刚,没有丝毫掩饰心中的杀意。
“嗯,这就是那奸细?”吴刚看了看女子,沉声问道,他当然看的出这女子满脸的仇恨之色。
“你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本将军营中,从实招来。”大声喝道,却是吓得女子身体不由得后退了半步。
“哼,你姑奶奶我正是帝喾的长女,帝挚的妹子,明明是你们将我掳来,如今却给我按了奸细的身份,要杀便杀,何来这么多的借口废话。”女子冷哼了一声,直直地盯着吴刚,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吴刚一定死了不知多少遍。
不错,这个女子就是帝喾的女儿,也就是如今的枯骨女或者白骨夫人。
“哦,帝喾之女,这么说还是帝女了,哈哈哈……”吴刚听到女子说自己是帝女,眼中现出一道精光,哈哈大笑起来,洪亮的笑声在帐篷中涟漪不绝。
“你笑什么,你个恶人,你才是内贼,你是人族的败类,没想到,堂堂一个部落首领之子,竟然沦为了天庭的走狗……”啐了一口,枯骨女开始破口大骂,依依不饶。
“给我堵上她的嘴!”吴刚大怒,身上没有了半分儒雅,反而是一种戾气从他身上激荡开来,让人身上一凉,就是他身旁的左右先锋,都明显的抖了抖。
再次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枯骨女,眼中淫邪的光芒大现。
“哈哈哈,没想到啊,我吴刚玩遍天下美女,不管是青丘狐女,还是天庭仙女,亦或者海中龙女,今日有缘,却是要品尝一番这帝女的味道,天待我吴刚不薄啊!”
“呜呜……”听到吴刚的话,有看了看他满脸的****之色,开始恐惧了,不停的挣扎着,好像要说些什么。
“将她留下,你们去帐外等候,等本将军尝完鲜,让兄弟也尝尝这帝女的味道,如何?”看着不断挣扎的枯骨女,吴刚眼中淫光更剩,连声音透露着****。
“呵呵…,将军慢用,我等这就出去为将军把风。”左右先锋答道,很是自然,带着两个兵士出了帐篷。
这种事他们不是第一次遇到了,也不是第二次,就如吴刚所说,他可是连狐女,龙女,仙女都没放过的,遇到美女,就必然要尝一尝其中滋味。
布锦撕裂的声音响起,接着是女子的凄厉惨叫,然后是一声声娇喘声,****声中还夹杂着吴刚的声音。
“怎么,帝女又如何,还不是在我胯下颤抖,欲死欲仙。”
娇喘声断断续续,还有断断续续的咒骂声,凄厉的惨叫声。
“哦…啊啊…嗯嗯…,吴刚,你个无耻之徒,下流胚子,我帝父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呜呜…啊…哦…”
少时,帐篷门被掀开,吴刚走了出来。
“将军果然厉害,竟然如此之久…”
“是啊,是啊,都已经三个时辰了。”
“是啊,可是比上次足足长了半个时辰有余呢!”
……
……
两个先锋官开始了阿谀奉承,小人嘴脸显露无疑。
“好了,还不了解你们,快去吧,还别说,这帝女就是不一样的味道……记得完事后,处理好,别再让我为这事劳心!”打断了二人的奉承,吴刚意犹未尽,扬长而去。
门外的两个兵士守门,两个先锋官走进了帐篷。
看着浑身不挂一丝的帝女,高耸的玉兔,丰腴的臀瓣,身上一块块青紫,摊卧在榻上,娇喘连连,奄奄一息,两人开始仔细打量,刚才没有有注意,这帝女还是很有韵味,其美丽可比天仙啊。
帐内春光再起,帐外的两个兵士却是开始了小声的议论。
“你说,这次先锋能坚持多久啊?”
“一瞬间吧…”
“不,应该是刹那间…”
“不会吧?他们可是两个人!”
“怎么不会,上次也是两个人,刚进入就出来了!”
“你说的真对,这不就出来了。”
果然,帐篷被掀开了,两个先锋就走了出来,两个兵士赶忙迎了过去,就要进帐篷,却听两个先锋官说了起来。
“你不错啊,比上次可是持久了一瞬。”
“哪能和你比啊,要不是她就这么嗝屁了,想来你说不定现在还持而不发呢!”
“好了,别说了,真晦气,咱们将军是不是故意的啊,每次都是这样!”
……
……
两人的话当然一字不露的传入了两个兵士的耳中,两人相视一下,开始苦笑了。
“唉,又该是我们收拾了,可是连骨头都没尝上一口呢!”
“那你尝就是了。”
当然,对于尸体行风月之事,他们是不会做的,于是开始收拾帐篷中的一片狼藉,将枯骨女埋葬了。
却不知亡者有灵,怨恨有憎,执念不断,负于枯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