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自嘲着坐在地上“喂,你干嘛坐在地上阿?”忽如其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白逸的瞳仁猛然紧缩不敢相信的抬起头,身后人的倒影清晰的倒映在湖中,却又是那么的模糊。心中的缺处似乎忽然被填满了……
手支着地面极速的站起,用力的抓住于宁的双肩,凶恶的怒问“你去哪里了,你知道自己让人多担心吗?”
面对白逸突如其来的质问,于宁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眨了眨眼睛,不知道为什么他那么的生气“额,我只是看到哪里有卖烤串的,又想到你还没吃东西,我身上还有点碎银子……”白逸愣住了,定睛一看才发现她的手中果然拿着一个烤串,眼眶不由一湿,猛的抱住她,一向高傲的头颅像个孩子一样垂在于宁的肩上,言语中略带恳求“以后,不论去哪里,都要让我知道。”于宁,迷糊的眨了眨眼,诶,他这情绪也太激动了吧“嗯,好的吧。”听到她的回答,白逸放心的笑了笑。
两人就这样抱了良久,于宁不爽的挪了挪自己的身子,这个人是在乘机揩油吧。竖起纤纤玉指,戳了戳他的脑袋,“喂喂,你可以放手了吧。”…………
“相公,你看那个簪子,多好看啊!”“娘子喜欢?”
“嗯。”“只要是娘子喜欢的,那我都会送给娘子的。”
池笙温痴痴地回头,那是应该是一对新婚燕尔吧!彼此都很年轻,眼中都是满满的爱意溢出。
看着周围五光十色的花灯,她虔诚的合起双手,老天爷,如若你眷恋世人,就让所有人都找到命中的注定吧!我,又何时才能遇到自己的那位真命天子呢?那个人会是先生吗?
池笙温猛的睁开眼睛,手掌如被针扎的那般疼痛骤然缩回身后,自己怎么会这么想呢?自己怎么可以这样亵渎先生呢?不,不可以,先生不是她可以肖想的,她一定是最近太忙了,脑子不好了,对,一定,一定是这样的。
“阿笙,阿笙”对自己要快点恢复正常啊!“池笙温,你的耳朵聋掉了吗?”白逸不耐烦的双手做喇叭状冲着池笙温大叫着。
“额,什……什么?”皱着眉头不解?白逸嗤了一声,白了她一眼“你是不知道我们叫了你多少声是吧,现在的确是到春天了,但你又不是兽,怎么还带思春……”
思春,她是吗?这么快吗?就到了春天了,时间还真是最残忍的呀,总觉得离开家还是昨日的事情。
白逸看她低下头没有反驳,吃惊的捂住脸怪叫到“我的天哪,不是吧,被我猜中啦!”
池府,
镶环端着饭菜推开门,却惊讶的发现之前的饭餐竟依旧摆在那里恶狠狠的走到池辰面前,指着他即心疼又生气“你怎么又不吃饭?”池辰颓唐的坐在床上,哀怨的抬起头“镶环”镶环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摸了摸他的头,池辰伸出手依赖的抱住镶环的腰“你知道吗?往年的今天,我都是要去看花灯的,五光十色啊!总让人期望着‘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可现在那,他却只能每日的待在家里,那也不能去。
镶环抱住他安慰道“好了,别想了快吧饭吃了吧,要不被老爷知道了,又要打你了。”话语刚落,她清晰的感受到池辰的身子不禁的颤抖,心不由一紧,将下巴放在他的浓密的头发上,可怜的孩子,想他刚来的时候,是那样的桀骜不驯,可现在却……但她知道,他是那只被关在笼子里的狮子,总有出来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