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摆满棺材的小木屋
武柏愣住了,直到半晌才反应过来,当他低头看见安然整个身子都嵌进了自己的身体都快变形成为人干了,特别是好不容易挣扎出来的那只手已经垂了下来后立马从安然身上跳了下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武柏眼神充满了歉意。
如释重负后安然的第一感觉是到了天堂,全身轻飘飘的,就好像一千落叶一样,倒在了地上。
“安然,你没事吧……”苏琳马上迎客上去,当看见安然依旧还在翻着白眼出气多进气少后,看向武柏的眼神完全就像杀夫仇人。
武柏当场那个冷汗啊,都快流到鞋垫上了,他委屈啊,他也不是故意的啊,一切都是这座诡异的小木屋引起的。
“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胖子小声嘀咕着,但是当他再度感觉到苏琳那杀父仇人般的目光后,立马乖乖的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半晌,安然终于回过了神,当他喘着粗气从躺着变成坐着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是属于自己的……废话!全身的那个酸爽啊,真的是有口说不出,到现在小腿肚子都还在抽筋呢!他发誓,他从没有这么累过,
揉了半晌小腿肚子,安然终于好了一些,挣扎着让苏琳扶了起来,差点又是一个咧切,还好,稳住了!
强忍住头顶因为缺血而产生的眩晕,耳鸣,眼瞎等诸多不适感,安然顿时又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到现在为止,满身满鼻孔都是一股子肥油味,闻着让人直欲发呕!特别是那两个肩头啊,被武柏的胳肢窝碰到过后,那种胳肢窝的味道最为浓烈!怪不得,刚才安然总感觉在变成“”树叶”落回“地面”时“地面”是油腻狐臭味的……
安然叹了一口气,目中直透露出一股生无可恋的神态。他简直是千防万防武柏这一出啊,没想到到头来还是中招了。又是一次血与痛的教训!(显然,安然在小时候背武柏这一招弄害怕了。)
“胖子,你说!我与你什么仇与怨啊?就算是为了刚才的事,你也不应该这样报复我啊!”安然使劲翻了一个白眼,声音简直是凄惨至极。
“我……我不是故意的啊……里面真的有鬼……”武柏依旧是那副委屈的模样。
“嗯?你说你不是故意的,那你就是有意的了!”安然自动无视了他最后一句话,捡着之前那一句做文章。
乘热打铁,不等武柏对此做出回应,安然继续说道:“罢了,罢了,我相信你也不是有意的。”胖子连忙点了点头,“但是做任何事都是有代价的,既然你做了不应该的事,就要为此付出等价的代价。但是作为兄弟我(不)会从(一)!轻(下)!考(弄)!虑(死)!的!”武柏一下子紧张了,但是听到之后那一句又放松下来了。可怜,他那略弱的神经是注定听不出安然特意加大读音的‘从轻考虑’了。
“所以,综上所述,今晚的放哨的事就由你来做了!”安然决定不再吊他胃口,一口气把自己的决定说了出来。
“why?”这是武柏听了之后的第一反应……
“不是说好了从轻发落了吗?”武柏立马说道。
“这已经是最轻的惩罚措施了!”安然为了营造气氛,故意紧绷着脸。
换做以前,苏琳肯定是要阻止安然整蛊武柏的,但是现在嘛,她自己都还在气头上呢,还会去管他……
武柏看见对方好像是认真的,顿时声音都小了,“昨晚我才放过哨啊……”
“嗯哼?有意见?”安然故意黑下了脸,事实心里已经乐开了花,他知道,武柏拒绝不了的。
“没……没……没意见……”武柏沮丧着脸,其实内心是拒绝的!但他不得已啊,一切都是那个该死的鬼屋。
安然心定气和的再次确定了武柏的答复,果不其然,武柏是很难拒绝的!于是掉头来让苏琳扶将着朝小木屋走去。再进小木屋的那一瞬间,安然忽然感觉或许自己不应该这样处罚武柏的。但是,木以成舟,一切都不去改变了……
“哎!”武柏叹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步伐简直是异常沉重,这苦逼的配角命啊,还让不让人活了……
在这里,我觉得有必要给大家严肃的说明一下他们放哨的问题。
放哨,即是守夜,俗称“看夜狗”,是一种古老而神秘的职业,人人都可以做到,但是有的人却不一定能做到多好。想当年……咳咳……扯远了,让我们回归正题。
首先,放哨是由多个人轮换进行的,然后轮到放哨的人是整夜不会睡觉的,他需要时刻保持警惕,以便于在意外发生时叫醒大家来应对。
至于安然三人的放哨对伍就只有两人,额,目前的确是两人——安然,武柏。至于苏琳,本来也该轮到她的,她也表示同意的,但是安然怎么可能会同意。所以他以“女孩子家不能夜间放哨”为理由回驳了。大家都是知道安然的倔脾气的,决定了的事情不会再去改变,所以苏琳成了对伍中唯一一位拥有豁免权的人。确实,每次苏琳都挺不好意思的。
刚一开门,屋内的景象的确让安然和苏琳震惊了。只见不大的一个屋子里,到处都摆满了一副副棺材。这些棺材明显的有一定时间了,棺盖上面铺满了层层灰尘,甚至还有些棺材已经开始出现了腐烂!总之,这些诡异的棺材把这里衬托的很是阴森恐怖。
“小心,这个地方不简单!”苏琳紧皱着眉头,直觉告诉她,这个地方有危险的气息!
“呼,呼……”一阵阴风吹过,在安然感觉背脊阵阵发凉的同时,忽然,身后的门直接“吱嘎”一声,竟然自己关了起来!
“开门啊…开门啊!”这时,门外忽然想起了一阵猛烈的推门声和阵阵惊恐的尖叫,这声音似乎极具恐惧,叫声音都颤抖着。
“是谁?!”安然一声大吼,连汗毛都竖起来了!这一切简直太诡异了,他们都进来了,门外还能够有谁?
“是我啊,武柏啊!”门外的惨叫更尖细了!“这该死的门怎么推不开!”
安然猛然醒悟,这不还有武柏走在最后面吗,原来刚才的那一阵风恰巧的把刚走到门口的武柏关在了外面。你看,这人啊,一紧张连数都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