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王伯和李逸来到市集购买慕容清所需要的药剂。现在才是清晨的时分,但是市集街面挤满了人群。
李逸好不容易挤进药店内。不明所以着问道药店老板“老板,为何今日这般热闹?有什么大事居然把整个帝都的人都给惊动了。”药店老板看见是李逸,便打招呼道:“哎,原来是李公子。现在这么热闹还不是如今的大王给闹的。”。“怎么又和大王扯上关系了啊?”。“当今的大王不是把函谷关一带地区全部给让给北夏了嘛,并且还成为了北夏的保护国。想我堂堂大梁何时沦落到这种地步?于是四位前太子的尚书就在大殿上争辩,最后激怒了大王,被大王一气之下打入死牢。今日在午门外斩立决,以儆效尤。哎.......四位尚书”。话没说完便摆手径直给力逸去抓药去了。
李逸抓完药后,便和王伯准备回家。但是马上就要到午时了,越来越多的人来到了市集。于是李逸便对王伯说:“王伯,我想去见见那四位尚书”。王伯倒也没有拒绝。其实王伯也想见见那四位正气的尚书,毕竟如此爱国惜命的人,也不多了啊。
来到了午门处。正好四位尚书的囚车被压了过来。此时的四位尚书已经没有了人样,浑身显出处处伤痕,伤痕上面的血迹已经变成了黑色,不时的伤痕处还涌出鲜红的血迹。两旁的百姓无不各自抹泪的,每位都挥着手呼喊着“大人”。四位尚书的家眷早已经在午门等候多时,看见他们如此受折磨的样子,家眷们已经泣不成声,年纪稍长着已经晕了过去。家眷们哭喊着“大王冤枉啊!”。一晃日渐高竿,温觉带着随处来到午门斩头台,有的家眷看见了温觉直接跪了下来祈求温觉的谅解,只听“咚咚咚咚”的响声。不一会儿额头冒出了鲜血。温觉却视而不见,用手挡住阳光,望了望太阳对执行官挥了挥手。执行官看见温觉的手势便大声喊道:“午时已到,斩立决。”。侩子手去除四位尚书的背牌,扬起大刀。此时场外的家眷大喊“不.....”,可是这也无济于事。“唰”的一下,四位尚书的头已经分开了身体。那些家眷们已经倒在地上,失了神。场外的百姓都捂住了眼。王伯赶紧遮住李逸的眼睛。李逸用力移开了王伯的手。不禁对王伯说道:“为什么?为什么好人总是如此短命。坏人总是可以这样嚣张。”。王伯安慰道:“坏人总有报应,只是时机并没有到而已。”。
此事完毕后,温觉从大帐里面走了出来。“这就是对我的不敬的下场。把他们的人头挂在城墙上,让那些人长长记性”。说完便登上马车准备回宫,在进马车内的一刻,他回头看了一眼四周的人群,在人群之中和一个人的眼神对上了。此人便是李逸。温觉轻佻了一下眼睛,便转身火车内了。进入车内之后,温觉自道“接下来就该你了。”。
王伯看着李逸一直盯着温觉离去的马车,拉了拉李逸,一老一少走向回家的路。没走了几步,李逸不禁转过身看了看悬挂在城墙上四位尚书的人头。握紧了拿药的双手。是的!他想改变,可是现在他又能怎么去改变?无奈下,放开了握紧的双手。搀扶着王伯慢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