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半月过去。海泽城内。
城主泽漳在城主府不停的来回走来走去。距离上次接到探子的来报,说那北燕军师司马才半月之前已经到达北燕前锋大营处,与那冯佼相汇合。但是半月都快过去了,这北燕还是不见丝毫动静。这就让泽漳是摸不着头脑。搞不懂这北燕到底在弄什么名堂。只得让探子一报再报。
在北燕这边,冯佼见这司马才已经到这大营已经半月了,可是却未见这司马才有任何的动作。这冯佼心中跟鬼抓痒似的,特别的不知舒服。但是碍于司马才是自己大哥拍过来协助自己的军师。一时之间不好跟司马才撕破脸皮去质问司马才。只得暗自喝着闷酒也懒得去管这么多了。司马才来到这大营半月。每天就是大营四周转转,看看山水。晚上就是看看书籍和听听小曲。日子倒也过得十分惬意。
尽管这日子过得飞快,司马才还是不动一兵一卒。海泽城的泽漳每每接到探子来报都是同样的消息“北燕未动一兵一卒,司马才每日游山玩水饮酒作乐。”。光是这样的来报就有足足一沓厚,这样一来泽漳都快被逼疯了。都传闻这司马才是如何的聪明才智,为何现在这般让人捉不着头脑?看见泽漳这样迷惑了近半月,手下的人不禁询问泽漳“将军,这司马才该不是假冒的吧?都说这司马才是个万中无一的将才。为何都半月了还不见他们任何的风吹草动?这完全没道理啊!如果真是那个大名的司马才,现在肯定早就已经攻过来了。还回等这么久吗?”。“是啊。将军。”顿时手下的人乱成一锅、杂七杂八的话让泽漳脑袋大的很。泽漳用力拍了下桌子大喊道“都吵什么?不管这司马才是真是假。你们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不得有任何闪失。”。见泽漳大怒,众手下也不敢在大声造次。只得退下各自解散了。
李逸来到这军营已经有一段时间。本来李逸身材就看似瘦弱,就觉得李逸手无缚鸡之力。就把李逸安排这军械后勤营,说白了就是一个打杂的。不过李逸自己觉得这样也好,自己不用在上前线,不用在看见那些熟悉的人在自己眼前死去。李逸原本按照自己本事是有机会完全安全逃离这个地方的,但是李逸自己想了想,就算是自己回到大梁还是无能为力。只有自己帮助东海打败北燕解除北方的麻烦,这样的话才会全身心放在对付大梁这件事情上。一旦北方战线安定了,东海才会投入更多兵力放在西线战线上。
就这样在胆战心惊的又半月过去了,这司马才还是不见动静。泽漳都快奔溃了,这司马才到底要怎样?要怎样?要是直接面对面的打一场,自己倒也还心安一些,倒是这样不见动静,让泽漳更是按捺不住。这样情况下,泽漳手下的更是坐立不安了,都纷纷询问泽漳“将军,这半月又过去了,我们还得这样一直提心吊胆的的过着嘛?真是憋死人了。让我们直接和他们面对面的干一场吧将军!”,“是呀,将军~”“将军,和他们面对面的干一场吧!”。“他娘的,太欺负人了。”。泽漳看着探子的来报,抓着脑袋大喊道“瞎吵吵什么?你们想死的都过去去死。”手下的人都收住了嘴,不敢在多说一句?
手下的人四下散去。各自都忿忿不平不抱怨着。本来泽漳这些手下的人就看不惯泽漳落落无为的做法,现在被这司马才弄的是团团转。心中更是难咽这口气。现在连泽漳自己手下的人就都有意见,那就更别说那些被压迫入伍的士兵了。
前半月前,就接到北燕司马才的消息,让整个军营都陷入一片紧张的气氛中,都感觉大战一触即发。可以一连接着半月过去了都没有见动静,现在又半月过去了,还是不见有任何反应。现在上面的除了一味得到警戒警戒再警戒。让最下层的士兵都有点厌恶了。每个士兵都悄悄放松了警戒,毕竟都一个月了,北燕还是没动静,也许只是虚张声势而已。而这样,军心正在悄悄的消散。真正的暴风雨才是毫无征兆的突然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