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又怎么了。”医务室里的老师向如坐针毡的一男一女问道。
乔梦西一脸焦急解释:“我们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晕倒。”可是医务室的老师却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打量着她。仿佛觉得她刚才在说谎,又或者觉得夏绿的晕倒和她有脱不掉的关系。
薄旧白激动的攥住医生的手:“她到底怎么样了。”
医生似乎被他意外的举动吓了一跳。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失常。手在放开之后,一脸抱歉的解释:“对不起,我也是着急过了头。”
“不用担心,她现在没什么大碍。只要不再让她再受什么刺激就行。。”医生说完这句话,还刻意得瞪了乔梦西一眼。
在听完医生的话之后,薄旧白便一下子愣住了。在微笑着向医生说了谢谢之后,他又心神不定的靠在墙上。
“为什么总觉得那个女人,看我的眼神怪怪的。真不知道我哪里又惹到她老人家了。”乔梦西皱着眉头像极了了自言自语。
或许是因为眼神,情绪受到了影响。她将矛头指向一旁心不在焉的人:“喂,薄旧白,我刚才跟你说话,你到底听见没有。”
“啊?你说什么?”
“拜托,你元神什么时候归位啊?你到底是帮忙的还是来添乱的。”乔梦西不由分说就在他的脑袋上来了一掌。
“好痛。”薄旧白揉着被打的地方,向其埋怨道:“乔梦西,你到底还是不是个女人。”
乔梦西又一次挥起自己的拳头,向他威胁道:“我不是女人?”薄旧白立马护住头申辩:“你不是女人,我是总行了吧?”
夏绿缓缓的睁开双眼,她看到面前的两个人脸上的表情由皱眉到欣喜。
“夏绿,你醒了。”两个人同时说出了这句话。屈于乔梦西的拳脚的威胁之下,薄旧白不得不做出了退了一步,海阔天空的选择。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不是好好的吗?又为什么会突然晕倒了?”乔梦西毫不顾忌的说出了满脑子的疑问。
面色苍白的夏绿,把头扭到一边。嘴巴像被胶带粘起来似得,一个字也不愿吐出来。
乔梦西还准备继续问下去的时候,却被身后的薄旧白拦了下来:“别问了,她什么都不会说的。”
医务室的老师也恰巧向她传达了命令:“这位同学麻烦你跟我去拿点药。这里有她男朋友照顾就行了。”
“他…什么时候成了夏绿的男朋友,我怎么不知道。”晕头转向的乔梦西,说话不免有些结巴。
医生紧绷着脸:“这个我怎么知道。”
在乔梦西快速的运转之下,她终于知道医生会这么说了。
薄旧白握起夏绿的手,放在自己的嘴边。脸上的神色也变成一种从未有过的严肃:“夏绿不管你经历了些什么。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
手毫无意外的从薄旧白的手心挣脱。她深吸了一口气,摇着头苦笑:“恐怕过不去了。”
薄旧白叹了一口气,眉头紧锁的向夏绿质问道:“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拿别人犯下错来惩罚自己。”
薄旧白的话,又如同重塑了当年的场景。她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薄旧白:“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会和他说出同样的话。”
薄旧白眼神迷离,不知如何应答时,夏绿却撇嘴笑了。她的笑几乎接近疯狂。
最后。他看到夏绿抱着头情绪失控的哭了起来。
“我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年纪轻轻的干嘛非要当别人的第三者。”医生一边拿药,一边向乔梦西调侃道。
听着耳旁风的乔梦西,心不在焉的点着头。
在医生走后,她才迟钝的发现她说的小三竟然是自己。火冒三丈的她冲着早已走远的背影吼道:“说谁是第三者。真是莫名其妙。”
当乔梦西再次回到医务室里。被病床上震撼景象吓呆了。她没有理会医生的轮番轰炸。径直的朝病床走去。她本来想说,薄旧白你还真是不要脸,居然敢占夏绿的便宜。但她走近之后,看到薄旧白剧烈抖动的肩膀。想说得话都咽进了肚子。
看着薄旧白怀里那个脆弱的夏绿,乔梦西伸出去的手又迅速缩了回来。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让无坚不摧的夏绿,突然变得这么不堪一击。
“夏绿,不如我们交换秘密吧?”削苹果的乔梦西,双眸神采奕奕,同时暗藏玄机。
“交换秘密?”
见夏绿有意上钩,她削了一块苹果放在嘴里:“我拿深藏十几年的秘密和你交换。你不吃亏的。”
夏绿一脸好奇的问:“那你想知道什么?”
乔梦西把苹果放在桌子上,双手托着下巴。笑得极为賊兮:“在礼堂那天你为什么会突然晕倒。整件事情的原因详诉。”
“既然你那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秘密。”
“少来忽悠我。说重点。”
“没人知道我从前是个音律不通,五音不全的人。所以吉他和钢琴的本事都是我那个人教给我的…”
“那你们为什么会分手呢。”乔梦西一语道破。
夏绿嘴角撩起苦涩的笑:“我意外的撞见那个人和我的闺蜜搞在了一起。”她继续笑着向乔梦西问道:“怎么样很神奇吧。”
乔梦西不屑一顾的挥了挥手,“我觉得这也没什么。和你交换秘密我简直亏大了。”
“我是孤儿。”当乔梦西说到第一句话时,夏绿就被震慑到了。
“或许你们一直都在奇怪,为什么我身边连一个朋友都朋友。”乔梦西叹了一口气,脸色开始变得难看:“其实那都是拜我姐姐所赐。”
夏绿撇撇嘴,不顾任何情面的把她的话打断:“那个人是单菲吧?”
乔梦吃惊看着夏绿:“你怎么知道。”
“起因当然源于一次意外。当然也只能怪你们不小心。不过说到底,还是你们的身份太让人引人注目。”夏绿别开脸撇着嘴笑了,看到乔梦西看她,迅速收敛了笑容,尴尬地别过脸,避免会和乔梦西再次对视。
“明明就是生长在不同世界,有些天壤之别的两个人。怎么会不偏不倚的扯上血缘关系了呢。”
“我和姐姐是一对孤儿。我们的父母在我们五岁那年被火烧死了。后来我们被送到了福利院里。直到有一天,她突然告诉我她厌倦了这里的生活。没想到在她说这句话的第二天就被一对有钱的夫妇领养了。对就是她现在的父母。”
“所以为了掩人耳目,她一直对你爱搭不理。也不让你私下结交任何一个朋友?”“是啊?谁能想到你两个会是亲姐妹呢?我早就该料到包养你的人是她。”
话刚说出口,夏绿就后悔了,乔梦西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夏绿又掀起了另外一个话题。
“那么薄旧白呢?”话锋忽转的夏绿,让乔梦西躲闪不及。
“薄旧白?我说过整件事情和他有什么关系?”乔梦西决定死磕到底。要不然是夏绿故意试探她怎么办。
本来依着看破不说破的原则的她,这次看来她夏绿这次非得说清楚不可了。
夏绿双眼凝视着乔梦西眼睛,表情也极为严肃认真:“你是在利用薄旧白对吧?”然而话音刚落,她又忍不住,猜想了故事的另一种答案:“还是你真的喜欢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