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辰时,衙役便将秦月带到公堂之上,秦月一袭黄色襦裙,往那大堂上一站,瞬间形成一到靓丽的风景线。
只见大堂正中央坐着一个四十多岁,一身官服,头戴官帽,大腹便便的矮胖男人。正是那县令魏国,旁边白花花则一脸冷笑的看着秦月。
而大堂外围也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而胡秀兰两口子也挤在人群最前边。
“月儿,你怎样了?”
秦月给了秀兰回了一个示意安心的眼神。
那魏国随一见秦月竟长得如此俊俏,瞬间有些出神,也不知在想什么,直到白花花故意踢了他一脚,这才回过神。
即惊堂木一拍,喝道:“罪犯秦月,见本官为何不跪?”
“秦月向来跪清不跪庸,只是未知大人是清官是庸官?”
“大胆,老爷是清是庸启岂是你一个小小的平民能判定的?”闻言白花花忍不住拍桌子道。
“县令夫人何必如此激动?莫非是心中有鬼?”
“你胡说什么,本夫人心中能有什么鬼?好你个秦月,死到临头还嘴硬,来人,先给我重打三十大板再说”
闻言两个衙役瞬间便将施刑的两根大板子变了出来,显然是经常拍板子,拍到到熟练上手了。
“等一下”秦月从小到大何曾挨过打,更何况是大板子。
于是立刻叫停,转身对魏国说道:“敢问这县衙是由大人做主呢,还是夫人做主?”
“废话,自然是本官”
“哦,那秦月可就不解了,既然是县令大人做主,那刚县令大人还未开始审案,为何夫人却率先发令?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红岩县是县令夫人做主呢”
“你……”白花花没想到自己竟然被秦月给摆了一道,一个“你”字还未说完,后边的话便被魏国不满的眼神,硬生生的给瞪了回去。
“还有,升堂审案似乎都是县令大人的事,还请夫人莫要再干预”
见白花花气的脸都白了,又不敢再抢先说话。
秦月这才转向对魏国道:“大人是清是庸秦月暂且不知,不过秦月却想请教县令大人,不知秦月犯了何事,还未公审,便无故将秦月关进大狱?如此草率行事人,岂不会让整个红岩镇的百姓心寒?”
“那本官便告诉你何罪,你勾结烽火山匪,放火烧死狼烟寨七十余条人命,乃是山贼同党”
“哦?口说无凭,敢问大人可有证据?”
“传人证……”
随着通传声,只见大堂外进来一个灰布麻衣的妇人。瞪了一眼旁边站着的秦月,随即对魏国弯腰行礼道:“民妇王翠花,见过县令大人”
也是,秦月害得王翠花即将到手的十两银子飞了,不记恨秦月才怪。
“王翠花,还不快说说你那日所见所闻。”
见王翠花到来,之前气势锐减的白花花瞬间又满血复活。
“回大人的话,前段时间那秦月不是失踪了一段日子么,直到前天,我路过秦月家门口,突然发现秦月回来了,然后我便听见她便跟她胡秀兰说,说前段日子她失踪,便是一直呆在烽火山山寨里,而且她还说,因为狼烟寨的人曾经侮辱了她,因此她才会和烽火山的山贼一起放火烧了那整个狼烟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