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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乡村支教

每个人都向往未来,我却回忆过去,然后我发现,我跟不上时代了,这个时代我们能干些什么东西?人的性格真是难以改变,我真诚的对待每个人,然后每个人都不怀好意。可能是我下贱,其实人就是贱,我天生就贱,我是坦荡的,不需要任何掩饰,我发现自己怎么都不会很圆滑的做人,我只活了二十岁,其实我感觉活五十岁就够了,自己有不少坏习惯,然后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人的。就是别人打你个耳光你不知道还记不住,现在,我记住了。各种事情我会一一讲述。

现在我要去安然村看看,离此村还有四里地的路程,行李中除了换洗衣服很多东西难以割舍,那就是一个笔记本和一大堆书。我吃的很随意,用老艾的一句话说,就是,大师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这个年代又有谁称得上是大师?而我,大家都认为,此人是个不要脸的神经病。这个经历我也有过,但是,以后在也不会出现。再次说一遍,你们议论别人的时候,摸摸自己的良心。阮玲玉说人言可畏,给死了,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这个最简单的一句话,谁能做到?

我带着书和笔记本沿着几零几国道走向安然,我想,笔记本虽然不重但是不能让孩子们玩,因为现在的网络太牛X了真能把人害死。书一定要让孩子们看看,因为都是好书。至于红楼梦之类黄书,一定不能让其看。我想,现在农村的孩子们,都喜欢干些什么?一起在河边玩耍?一起去捉蚂蚱?远山炊烟田野的生活?我不希望附近的镇上有网吧之类的场所。

书实在太重了,我想把笔记本扔了扛书前进,我又一想,如果把笔记本卖了也能当做一个月的生活费,只好提着笔记本扛书前进。国道上有不少拉煤的大车,都必须过收费站。但是让我不解的是,这两公里的路程居然有三个收费站。老远听见拖拉机的声音,我想拦下搭乘,扭头定睛一看,居然是个三个轮的农用车。我招手示意司机停车。然后一个漂亮的甩尾并漂移到我身边,司机说,你干什么的?

我说,师傅,我搭车到安然。

司机说,在这别叫师父,安然那有个白鸟寺,进出的都是和尚。

我当时就想老艾该不会是出家了吧。不能啊,老艾也算是个性情中人,光女朋友就换了好几个,莫非真出家了,然后把我骗去,给我剃度?但是现在和尚生活质量这么高,谁不想当和尚?以前听朋友说,五台山,哈哈,我去过,我看到一个和尚骑着摩托带着一个尼姑上山。我问朋友,两颗头都是光的吗?朋友说,没有,风大天冷,都带着帽子。后面坐着的有点波动。

然后我爬上了这个农用车,说,师傅,牛啊,三个轮也漂移。

司机说,是啊,三个轮重心不稳,漂不好。

我问,白鸟寺?里面贡是不是圣斗士冰河啊?

司机说,你丫韩寒的书看多了吧

我愣了一下,问道,韩寒你也知道?

司机说,他的博客能链接******的。

我说,他也是人啊。

司机说,大家都是人。

谈话间,安然村到了,刚才风吹黄土满脸沙,三轮敞篷跑车果然很拉风,风把我拉的蓬头垢面。我把笔记本和书拿下车,说,多谢了师傅。

三轮跑车司机师傅说,八戒,白鸟寺化不到斋的。然后我看着跑车师傅和他的跑车远去。刚要掏出电话,扭头一瞥,见老艾在村口招手,说,这,这。

我喊道,妈的,给我来提书。老艾几个健步跑到我身边,提上笔记本,说,小学就在这,叫安眠小学,拐个弯就到。我心里想,你个****的不给老子提满是书的旅行包。

老艾见我扛书很吃力,说,你丫都带什么了。

我说,都是书。

老艾说,你真他妈是个人才。

我说,不带书我他妈教什么书?对了,你都是怎么教的?

老艾说,去了你他妈就知道了,在孩子面前,你******别老******。

我说,我******知道了。

这个安眠小学位于安然和安逸的中间,旁边有个几零几国道,向上有铁路,我做汽车来到这里,中间转了不知道几个车站,一路打听到这里。来的时候,我的母亲嘱托,你一定要去你老表舅家看看,你姥姥虽然不在了,但是我小的时候和他和你姥姥来往很密切,一定要去看看哈。

我对母亲说,嗯知道了。反正只要我决定的事情,只要不犯国法,家人虽然反对,但内心却特别支持。

一条黄土路拐了个弯,我只看了一眼学校,虽然是二楼,但破旧程度让人咋舌,而旁边的村委会却三层小洋楼的盖的。

老艾对我说,一楼是一至六年级,一个年级一个班,二层咱们教职工随意住,你去旁边的村委会报个道,书和笔记本我帮你提上去。

我说,随意住是不错,冬天有暖气没?

老艾说,有,但是锅炉得咱自己烧。你看,教学楼旁边厕所的旁边就是锅炉房。

我说,那烧锅炉的人呢?

老艾说,外出打工去了,到十二月份才回来。

我问,现在几月份了?

老艾说,十月份。

我听完不经打了个冷颤,说,那好,我先去去村委会。

现在的国家机关真是很有门脸,办公楼必须盖的很好,周围得有花草,远远一看很像个小别墅,就是缺个游泳池,我想,这天气,领导们应该秋泳一下。然后我走进村委会的大门,门卫的老头把我拦住,问,你干什么的?

我说,我来小学支教的,来向领导们问个好。

老头说,哦,要支教啊,不是要**就行。

我心头又是一颤,想这地方,可能真会出点人才。

然后我进了此花园别墅一楼,推开一扇门,一股瘴气迎面扑来,三个领导似的人物正在抽烟斗地主。其中一个胖子问我,你干什么的?

我说,我到小学支教的,来这签个到。

然后我遭到此三人的围观询问,弄清楚我的身份后,那个胖子说,小刘,给他弄一套被褥,厚点的,天凉了,大学生最娇嫩。

我说,我不是大学生。

胖子说,大专生也行,哦,你是大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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