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晚上,
作为全国商业最密集的城市,灯火通明,霓虹灯散发着闪烁的光彩,给这座城市披上了一层绚丽的薄纱,使她更妖艳动人,缭绕震撼的音乐,笼罩住这整座城,使她更迷离深邃……
天都国府,整个酒店被夏家包了下来,门前停着各种名牌豪车,国内知名的商业人士,政界高要,媒体专员……纷纷赶来赴会。
在酒店某个VIP套房里,某个人正别扭的抗议连连,“我只是个秘书,干嘛叫我穿这种衣服?我从小到大还没有穿过这么……”这么显露的裙子过呢。
“可不可以……?”
还没等舒雅雨说完,夏金贤立即封住她的话,“不可以!”
他邪魁地挑着眉,嘴边却是不容商量的严肃。
“你最好别逼我!!”
她撅着嘴,眼瞳抹上一层狗急跳墙的气势,虽然她怕陈紫檀知道自己的事,但这些事总有被发现的一天,早死晚死都是死,如果把自己逼急了,她情愿选择早死!
“我有逼你吗?关于你和霍皓辰的事我一点也不感兴趣,我更不会去揭穿这种无聊的事。”
夏金贤的眼眸正对着她,语气不高不低,嘴角微微弯斜着。
“那你的意思是我可以不当你秘书咯?”
“当然。”
舒雅雨微愣,脑子停止运转几秒钟,那双清澈含水般的润泽眼珠一动不动地仰望着夏金贤,似乎很不可思议,这个人会这么好?
“如果你能赔得起违约金的话……别忘了今天早上你签下的那份合约。”
透过那双纯黑的魁瞳,夏金贤能清晰的看到自己两个米粒大小的影像,忽然地那两面镜子眨巴眨巴了几下,那两粒影像模糊了起来。
舒雅雨晃回神智,双脸涨红,宛如一块洁白无瑕的璞玉染上了一层多余的绯红色,那两片红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线。
她生气了……
“多少钱?”
真的好恨自己,怎么那么轻易的就上了这家伙的勾当,知道霍皓辰的事绑不住自己,今天居然骗自己说签写一份商业保险,现在居然变成了合约?
终于觉得某个男人说过的话有那么几分道理了,自己的智商真的不怎么样!
“嗯,不多,因为合约是根据一个月的工作时间和你的薪酬来拟定的,也就一百二十万左右吧。”夏金贤浅浅的回答,嘴边修起一副淡然地弧度。
“你说……一百二十万?一个月,为什么那么多?”
不可置信,一百多万啊,恐怕自己的这一生都赚不了那么多呢,因为市里已经没有人敢聘请她了,现在只是违反了一个月的合约,居然赔上百万?
“嗯,因为你每天的工资是两万啊。违约金是按照双倍赔付的。”
什么?这人是不是有病啊,日薪两万?她当公司白领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好的待遇,现在只是屈身当个小秘书,工资居然达到这种高度。
看着一脸茫然,不可置信的舒雅雨,夏金贤得意地泛动他那浓密的睫毛,“我问过你,是你不关心你的薪酬的。”
“好,你个……,夏莹莹,怎么会有你这种哥哥?!”舒雅雨紧紧地攥着手里的裙子,眼眸垂下去瞟了一眼那整整高达十厘米的高跟鞋。
真恨不得用眼睛里的怒火一把燃尽它们。
“我相信她会同意我所做的一切。”
夏金贤很自信的笑着,把眼睛瞟向一个房间,示意某人赶快换上。
所以说缺德的事千万不要乱做,一小痰团却让她惹上了这么个小人。
霍皓辰,若不是你,我怎么想到吐痰,不吐痰又怎么会招惹到他,不招惹到她我用得着失去人身自由吗,真恨当初没把嘴里的复杂液体全全吞进肚子里,因为……也没想到后面吃了那么多……两个人的混合液体,还是心甘情愿的,内心一阵羞红。
追根刨底,都是你害的,有机会一定还给你!!丫的!
气鼓鼓的踏进房间里,“嘭”的一声重响,房门紧紧的关上。
夏金贤蜻蜓点水般轻笑起来,这女人真的很纯净,思想更是简单,真是有点想不通,这么个头脑简单的人怎么能在自己妈妈怀抱里成长成为如此惹眼的妖精,难道是现在的人贩子越来越不专业了?
“咔”一声门打开,舒雅雨刚迈出房间,夏金贤立即陷入瘫痪状态。
双眼直喷糜光……
白色的高跟鞋把她整个人抬升到了另一个高度,原本已经很纤细窈窕的身材现在更加的亭亭屹立,宛如嫩绿的荷叶丛里冒出的一朵昂扬待放的花苞,纤细的花柱傲气的林立在荷叶之上,娇气的俯瞰着湖里的一切,白色的抹胸V字连底夏至裙更似块块花片紧紧的护住中心娇得可贵的粉嫩花蕊,细滑白皙的香肩仅仅多出两条白色的银线,其它肌肤一览无遗,虽然是苗条到了极致但该长的,该凸的地方一点也没有逊色,抹胸裙把她的丰盈处越发的扬起,中间露出一道凹陷,白色与裙子融为一体,那浓密的黑发犹如一帆瀑布至上而下的垂泻下来,护住她那嫩至一碰即破的玉肤。感叹,白色真的很适合她,那张笑脸,那双黑珠,那既长又浓黑的眉睫,都乖巧的配合着白色连底裙。
夏金贤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直直地把这风景揉进自己脑海里。
这和平时大大咧咧的她截然不同,比自小养在深闺里的任何女人都要天生丽质。
舒雅雨被他这么莫名的盯着,显得特别别扭,脸上一片羞红,在养眼的温白色中泛泛出一抹微红,娇媚得如落阳余下的晚霞,美满天际。
“是很难看吗?我也觉得有些别扭。是你非逼我穿的!”被这么盯着说话都显得不自在了许多。
“没没,很美很合适。”夏金贤说得有些含糊,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那白色仙女,真的没想到她打扮起来居然那么妖魅可人。
夏金贤满意的点了一下头颅,嘴边勾出一道魁笑,好似在积蓄某场阴谋般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