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黑影儿,把东西弄好后,又请示那个大黑影左使了:“鹰左使!职下等已准备停当,这个饭店如何处置?”,这样一问,这位被称作‘鹰左使’的大黑影抬头看了看:“烧!”“别呀!鹰左使!那门窗上面还有好东西呢!”“正因为有好东西才烧!”“啊?噢!明白了!”于是,这群黑影,如强盗般开始准备放火烧这个非常漂亮的饭店了。。。。。。
终究还是开始放火烧了,黑影们打着火把,浇了些油儿在木制的窗和门上,点着了,火串的很快,又顺着风势,眨眼间便成了一片火海儿,木质门窗等物在火的烧烤下变黑变裂“哔哔啪啪”的直响,同时伴有“叮叮铛铛”的沉闷声儿,原来镶在上面的黄金饰件正一件件往下落着,“快收拾!”大黑影命令道,那群黑影儿不敢怠慢,敢紧找东西开始一件一件的收起来了,等把这些东西弄完。那火也越烧越旺了,这间有名的饭店就这样葬身火海,里面的东西也被洗劫一空。这时,大黑影看着差不多了,命令“撤!”,很快,这群黑影动作极快,收拾的很快,利索,干净,一波一波的消失了。
小镇上,被这火光映照的天空及周围都红彤彤的了,加上浓烟四散,就惊动了镇上的人们。
小镇的边上,茅草作屋顶,篱笆围起来的一个很有风味的小院子,院子里有几颗树儿,造型很美,其中有梅花树,桃树,李树什么的,有两个七,八岁的小孩子正在院子里的树底下玩着,一股浓烟侵袭了这个院子,两孩子被烟呛的不停的咳嗽起来:“爷爷!好呛哦?”,其中一个喊道,柴门一开,进院子一个五十六七岁的老农,过去抱起那个喊话的孩子,帮他擦着嘴儿,用手驱赶着越来越多的烟儿,同时,往屋里去,那个稍大点的孩子也被呛的鼻涕擦满了脸,也跟着往屋里来。
进了屋里,那个农夫的妇人敢忙过来:“孩子在外面玩的好好的,老头子怎么给弄哭又抱回来了?”“那是为夫弄的,外面的浓烟呛的,快接过去,这还有一个呢!都成花脸猫儿了,唉!”那妇人从他丈夫手里接了过去,也是一边给擦脸一边哄着。“来,二丫!爷爷看看,怎么弄的,这么花?”那个小花猫叫二丫的:“爷爷,好呛,烟!”“哦?烟哪!把我们家二丫给弄花啦?”不由得笑了起来,那孩子听到爷爷这么说也“噗哧!”的笑了,这样一来,脸更花了,还在小鼻子头吹起个泡泡儿。
两人手忙脚乱的把两孩子收拾好了,孩子们又去玩了。两个在那儿对话:“老婆子!你又弄什么了?咱家院子里尽是烟?”“什么?老头子,为妻那弄什么了,怎么啦?有烟气儿?”“是!院子里尽是烟儿,孩子喊‘呛’,为夫才回来的,老婆子,你没弄,那那来的烟呢?”“是呀,那儿的?”
两人正说间,忽听外面热闹起来,有敲锣的,有呼喊的。一个年青后生隔着篱笆喊道:“七叔!饭店着火啦!快点,救火呀!快!”说完,手里拎着一木桶水,风也似的跑了。。。。。“啊!饭店着火?为夫说烟是那的,原来如此!快!”他也从家里抄起一支木桶,用葫芦瓢儿把自家水缸里的水舀满,也跑了出去。镇里的人们纷纷向火光方向赶去。。。。。
在饭店前,许多人不分男女老少,都用手里的家伙什把那水往那火上浇着,也有用各种东西在那儿往灭拍那火儿。各种声音混在一齐,有指挥的,有喊的,有的忙不过来,跑的气喘吁吁的,“快!快快,再来点!”‘哗!’一木桶上去了,‘哗!’一木盆上去了。。。。。火势渐渐息灭了。饭店的大部分也全在火势旺盛时垮塌了,在浓烟消失后,映在人们眼帘的饭店,也只剩下断墙残垣。。。。。
好多镇里的人,因此累的爬下了,换来这么个结果,都不免有些许叹息了,都在议论这火来的怪异和饭店的不幸遭遇:“唉!好好的一家店,就这么没了,最有人气,最旺的地儿,唉!”“嗳!我说,你们发现没?里面怎么没动静,饭店掌柜和她的人都那去了?”七嘴八舌的说着。“唔,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店里的东西,什么也没留下,就是火烧,也不可能都烧没了呀?麟掌柜,那么好的人,就这么没了,唉!”还有为店主人和她的人,悲伤抹泪的。:“呜呜,好好的,怎么就这么没了呢?招谁惹谁了,弄了这么个结局!呜呜!”这一切,有一个很神秘的影儿一直关注着。。。。。
饭店被烧七天后,在饭店的残迹上,出现了一个身影,身穿一身绿,蒙着面容,只露着眼睛,看身形象一位姑娘,看身材应该是位美女胚子。她巡视着这片废墟,时不时的翻动一下,动作很慢很细。。。。。。。
镇里路过的人,闲逛的人同时发现了这个人,都在那窃窃私语,交头接耳:“谁呀?”“感觉好标致!她是谁?”“她在干嘛?找什么呢?”“嗨!莫不是麟姑娘的什么人,女儿?”“不对!没听说麟姑娘有女儿,多好的一个人?唉!”叹息声也不绝于耳!那穿绿衣的人,好象感觉到或者听到了什么,她抬头向路边看了看,又回头继续着她的巡查。。。。。
至从那个饭店被一把火烧了之后,镇里有几个原本想开个饭店的人,都把开饭店的念头息灭了:“开饭店,居然招来了这么大的祸,还是不开为妙,以免财露了白,又招来什么劳什子灾祸,何必呢!”。
故而来此地经商,游玩,打尖的人,只能借宿当地的寻常人家了!。。。。。如此一来,此地人好客,待人如亲人的口碑也就传播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