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夜晚了,太阳落下了帷幕,天空之上银河系的小跟班—星星追随着月亮。曼滕学院早已下课,人来人往走在拥挤的马路上。
孟妈身着单调的黑色衣服走在一条大街上——富和C路的一带巷口。
她把李老板给的几千元放在长袖里,金钱是一包白色的袋子包着的,孟妈很是小心翼翼。
奇怪,今天的路灯怎么灭了呢。“大哥,你听听有声音。”一名非主流染着紫红色头发的小混混,话说地很小声。
孟妈不禁地紧张了起来,她十分警觉,感觉气氛越来越不对劲,她想离开,可是已经晚了。
黑暗中的角落里走出几个影子,在月光的照映、微风地吹拂之下,影子很是恐怖。
“哟,姑娘,这条路的电灯太过于刺眼睛,一不小心弄坏掉了。这么晚了自己一个人回来很是不安全的,要不要我陪陪你呢。”小混混的首领拿出了手电筒照着孟妈,好看紧致的面孔。
“原来是熟女呀,挺美丽的呢,经验一定会丰富吧。”他托起了孟妈的下巴。
孟妈眼睛里呈现出许多恐惧,她想退后跑来,去不知身后还有一名男人。
“告诉你吧,我喜欢姐弟恋,嘿嘿。”声音从他的喉咙里冒出来很是沉重,带有厚厚的鼻音。
声称“大哥”的男人看着孟妈,很快扫了一身。看到她的柚子一边平一边高,他产生了怀疑。
“能让我看看你的柚子么,亲爱的。”他伸出了自己的舌头,嘻嘻地笑着。
孟妈一直摇着头,莫名的恐惧是她双腿已经发软,她把全身卷在一起,对于她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防御了!
“搜这个老女人的柚子!”大哥指令着旁边几个小混混。孟妈想喊救命,可被后面的男人用粗大的左手捂住她的嘴巴。她只能无声地哭泣,呜呜呜地叫,她是多么的绝望!
“大哥,快看,是钱!”一名小混混搜出了孟妈身上的全部现金,手机、钥匙都被拿走。
“我们走,这个老女人不值得玩。”大哥拿着包装的现金,当着孟妈的面数着他抢来的钱。
“切,这手机是多久的了,都不值钱!”大哥砸烂了孟妈的手机。
孟妈眼泪流了出来。死死咬着那名男子的手。这名强壮的男子“啊”地大叫,用着另一边手拍在了她那娇小的脸上。
“疯女人!敢咬老子!臭婆娘!”男子摸着被咬的手,看见自己的手上印着极深地牙印,牙印从血都流了出来,他用脚踹着孟妈的肚子,孟妈口中喷出了一口鲜血,身体抽搐着。
“老牛,别玩大了。”大哥拦着男子“老牛”,“你们快拦着他。”
老牛的脾气很是暴躁,力气也十分巨大,“你们让开!不然我连你们都打!”老牛光头的脑袋爆出了一道道血管。
他用力地张开手臂,甩开了大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利刃的小刀。强行拉出孟妈的右手,用力地插进她的食指和中指,拔掉了孟妈的两只手指。
剧烈地疼痛感使孟妈昏迷了过去,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身体扔在不停地抽搐着。
“老牛,这下你过头了!该死!我们走!”他们很快离开了此地并关掉了微弱的手电筒,这些人都知道这已经是算轻的了。
生活小区——
在小区宽阔的地方,孟洋宁焦急不安地走来走去:妈妈怎么还没回来。
他拨打了电话,却总呼出令人反感的话: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反反复复一直都重复着这一句话。没有办法了,他只能独自去找自己的妈妈了!
“妈妈,你在哪里,妈!”孟洋宁边喊着边跑道,拿着手机里孟妈的照片给路人看,得到的唯一答案是摇摇头。
“妈,你在哪儿,妈!”孟洋宁朝着天空呐喊,他绝望了。他试过报警,但失踪时间没超过二十四小时,未成。
可他却不知道富和C路与自己所在的位置还要远的二公里。“妈,你到底在哪里,妈。”他跑得很久很久,满头大汗休闲服都湿透了,头发沾满了汗水。
功夫不负有心人,一名路人告诉看见孟妈的照片之后便告诉他说虹寐印刷厂就有这样的女人。
他连说谢谢,直奔过去。马路上的车还是多的很,他不顾一切眼前的障碍,直奔过去。他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就是闯了红灯!
一辆轿车把他撞倒在地,肇事车主立马停下了车,孟洋宁居然站了起来,所幸的是轿车主人开车并不是很快。
“妈。”孟洋宁感觉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很快跑了起来。轿车主人望着他:“碰瓷?”
“喂,车还开不开了,别妨碍交通!”后面的司机在自家的车上伸出头骂着挡路的车主。“不好意思,我这就开。”交通又恢复了秩序。
跑到虹寐印刷厂中,这里已经关闭,这宏大的建筑早已经生锈,一位穿着简朴衣服的老年人走了出来,他正是李老板。
李老板看着他目光呆滞,便快速走上前问他,“孩子你怎么了。”?孟洋宁的双眼已经通红,饱含着泪花。李老板看着他的面孔,跟孟妈极其相似。“你是夏琳玲的儿子?”
他的心情变得激动起来。
可他的妈妈不是早已经回家了么?!李老板有点捉摸不透,难道她是去给孩子买了衣服?李老板有些不安的起来,她该不会是走的那一条小巷子——富和C巷口
那是“鸿帮”经常出没的地方啊!李老板从口袋里拿出名牌手机拨打孟妈的电话,结果却是关机!
“孩子,跟我来。”李老板下定决心,他的猜疑已经对了一半,带着孟洋宁奔向了“富和C巷口”
时间已近九点。
两人越来越不安,孟洋宁大喊着自己母亲的名字夏琳玲,李老板
也呼叫着她的名字。
来到富和C巷,几台二米多高的路灯已经被打破,玻璃碎在了地上。在月光的照耀之下,操碎了玻璃一闪一闪,就像银河系般那样的光芒。
乌鸦站在一颗高大的树梢上“哇哇”叫着。
就在不远处他们就能闻到微风飘来的血腥味。当李老板用打开手机屏幕,照亮前方的路时,孟洋宁的神经崩溃了。
他抱起了倒下地上的孟妈大哭着,孟妈瑟瑟发抖,她已经没有知觉了。李老板看见这一幕也让他惊呆了——
浑身是血的孟妈,嘴巴里总不停地流血。乌鸦的叫声逐渐增多,她要死了?
李老板站立不动,头有些发晕,他的手已经在发抖,很快拨打了急救电话。
“妈!”当他看到孟妈的手没了两只手指时,他才知道什么叫做深深的绝望!
李老板只能看着他们,他能做的已经做到了,他有“晕血症!”
“妈,别吓我。。”他不停地抽泣,流出的眼泪滴在了孟妈的头发上。
“滴嘟滴嘟”救护车来了!
几位护士从救护车上推下医疗架,孟洋宁却死死地报紧孟妈。“你们给我滚,别想害死我妈!滚!”孟洋宁用着另一只手推开前来的护士。
“别抢走我妈!”他似乎把这些护士当做敌人来看待了!
这样下去没有办法,在这样拖延时间她就越危险!一位女护士脚步轻轻地走向他,和蔼可亲对着他说:“孩子,别这样紧紧的抱着妈妈,她会疼的。”
此时的孟洋宁完全像个孩子一样看着眼前这位白衣护士,他轻轻松开了手臂的力说:“真的吗,妈妈会疼吗。”
“听话,乖哟。”女护士摘下口罩,伸出双手,她与其他护士一样,见到这一幕很是莫名的心酸。
此刻的孟洋宁的眼神一直看着孟妈。
女护士与其他护士用眼神交流,他们都很小心地支开两人。“我想哭,护士长。”一位年纪幼小的小护士流出了眼泪。
“注意些,轻轻地抱起伤员。。”
当他们支开两人时,看到孟妈的现状,那位小护士失禁哭泣了起来。他们把孟妈轻轻地抬上医疗架。
孟洋宁也上了车。其他护士对孟妈戴上了呼吸面罩,对她包扎伤口,白色的床单已经被染成血红血红。
整个车上,只有孟洋宁的声音,他牵着孟妈那只未受伤的手:“妈,整个世界只有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爱你。”
“妈,我们要好好的,拉钩约定。”他拉起孟妈的小手指,这算是一个约定了吧。
那位小护士还在无声地哭泣,他们都一样,深深地感动了。
整个天空染成了黑白色,星星一眨一眨地望着他们,它们也有感情么。
李老板用力地抽自己一巴掌,他给的资金不但没有给她起了帮助,反而还害了她!他深深的陷入自责,他的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是两只分离的手指!
福康医院——
护士们很快把孟妈推进了二楼急救室。这是孟妈第二次进去了。
孟洋宁坐在走廊的座椅,低头哭泣,地上湿了一片,他的衣服很是显眼。
急救室依旧挂着红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位秃头的老年医生从病房里走了出来。这位老医生看着座椅上低头哭泣的孟洋宁,他抬起来头看着老医生,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医生,我的妈妈怎么样了,她怎么样了。。”
老医生叹了一口气,摇摇头。
“我妈怎么了,医生!”他双膝跪了下来。
“她已经成为了一名植物人,并且复苏的几率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