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横竖都是死,那就试试看,你到底有多强……”尽管被楚穆的强大和刚才那位老者的下场所震慑,但临死前挣扎一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可是说这话的时候明显能听出来他们底气不足,对这个事根本就没有把握。
“哟,几个臭小子,死到临头还这么嘴硬,好啊!”说着,慵懒的身了个懒腰,全身骨节像鞭炮声一般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
脸上露出一个淡然的笑容,“来吧,我到要看看,你们最后的挣扎能有多大力量。”
三人相互对视一眼,经过前面跟程虞兄妹的战斗,玄气已经消耗了不少,现在面对楚穆,也就只有漳河之前,破釜沉舟了。
即刻,三人三分位,运用了自己最强的玄技来攻击楚穆,三波玄气聚集,威力自然比之前的更加强大。
“曲风掌”
玄气凝聚于手,一股浩瀚的气势顺着楚穆的轻轻一推,迎上三人的合击,“嘭”的一声,对方的合击即刻间烟消云散,而楚穆曲风掌剩下的能量却击中了三人。
“噗~”的三声,三支血箭从三人口中喷射而出,身体在进攻楚穆的同时倒飞出去。
此时,楚穆借助地面往上一跃而起,空中负伤失重的三人顿时升起一个不好的预感。
“龙焰崩!”
半空中的楚穆使用玄技,来了一个三连踢,三人无法防御,楚穆跟踢足球似的把三人重重的踢落地面。
落地后的三人顿时脸色煞白,眼睛大大的睁着,可能他们临死之际也不会想到楚穆这一击会有如此大的威力。
轻松的解决掉三人,楚穆落地后就再也没看他们一眼,径直走到灵燚面前,“走吧小子,事情处理完了,该回去了,哈哈哈哈~”
“咳咳~等一下,就这么走了,怎么对得起他们今日的安排。”
灵燚分别走到三人所在的地方,拉下了三人遮脸的黑布,其中一人正是霍勒格,另外两人也是霍勒家的人,不过此时的霍勒格再也没机会再像以前那样了。
“呵,不出所料,这下看霍勒敦那老家伙还有什么话好说。”灵燚看着脚旁这个刚才还跟自己作对的人如今就了无生机的躺在这里,竟觉得有些可笑。
如今这世态险恶,上一秒兴许你还耀武扬威,下一秒可能就身临险境,搭上性命,可见这人是多么可怕的种群。
对此无奈的摇了摇头,轻笑两声,回过头,对着楚穆说道“穆叔,刚才你打飞那老头,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他们的一个长老,玄灵实力,据我所知霍勒家目前似乎还没人达到。”
楚穆点了点头,按照灵燚所说的,来到那位老者处,扯下黑布,一张苍老惨白的面孔露出来,看上去瘦巴巴的。
果然,正是霍勒家的二长老,这次他们的算盘可是彻底落空了,一个长老,一个少爷,也算是断了他家族的后了。
“这可真算是一个收获?哈哈哈!”
楚穆盯着这人,大笑起来,其他人也会意他的意思,也跟着笑起来,随后,楚穆又把四人的尸体收入纳戒,清理干净场地后,带着灵燚四人往镇里飞去。
此时,拍卖会也差不多到了尾声,拍卖到自己所需要的东西的人都一脸微笑的走了出来,另一些没拍到的人倒也没什么表情,只有两家族的族长。
灵乾看上去一脸平静,似乎这次拍卖会对他来说没什么意思,而霍勒敦就不同了,那脸红一阵白一阵,看上去甚是可笑。
回到灵家,灵乾第一件事就是询问灵燚是否归来,当看到灵燚四人安然无恙,且楚穆也在他们身边时,他才放下心来。
等到众人都坐下来,灵乾才叫其他的人都出去,只留下他们六人。
“怎么样?此次你们前去,可有什么发现?”灵乾慢慢的说道。
“是的,这次幸好我们去了,不然,这次我们的这批货需,就到了他人之手了。”灵乾没有做声,看着灵燚。
灵燚看了程虞和程淑雅一眼,又继续说道。
“我们和那几个人接触过了,不过也让程大哥他们受了伤。不过不出我们所料,他们就是霍勒家的人,其中一个就是霍勒格,而还有一个是他们的长老。”
“兄弟这是说的什么话,以前我们也没少受伤,这也不算什么,相反,我觉得我好像是要晋级了呢,哈哈!”听到灵燚这么说,程虞立即回应。
“啊,那这几天大哥你就好好修炼。”
“那他们……?”灵乾疑惑的问道。
“死了……而且,我们还给霍勒敦准备了一个礼物呢。”灵燚笑道。
“礼物……?哈哈!”灵乾立马就明白了灵燚的意思。“就怕那人接受不了啊!哈哈哈!”
“燚弟,有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去的只有我们四个人,一路上也没看见什么人,穆叔怎么这么恰好就赶到了?”从楚穆出现的那一刻,程虞就在想这个问题,这没理由啊,巧合也没这么巧的啊,再说了,我们打斗的动静又不大。
“噗哈哈哈,这个可就要从我们出发的前一晚说起了。”
“那天晚上,我们回到房间后不久,穆叔就来我房间,给了我一个水晶球,正是这个水晶球,他才能及时赶到。”
“哦?这是?……”
“哈哈哈,那个水晶球里有老夫的一丝灵魂意识,水晶球一被打破,我就能感觉到,你小子要是再晚一点……”楚穆听到程虞的提问,顿时一阵大笑。
“本来我是不打算用的,但是无奈,我正想动手的时候,他自己来打破了,自取灭亡,没办法,哈哈哈!”
不知不觉夜幕已经降临,就这么一天,发生的事情就让人一时间无法理解。
而此时霍勒家内院的一个房间里。
“啊!!!不,这不可能,怎么会变成这样……”
从房间中传出一阵霍勒敦撕心裂肺的叫声,让这寂静的夜被打破,房间内,霍勒敦满脸通红,双眼血丝满布,仿佛要破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