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天后,卧龙集街道上,流泉客栈,上等房中。
“哈哈哈,井哥,真有你的,竟然能让这陈琼玉乖乖就范,不仅陪咱哥仨睡,而且连房费都出,您真行。”
之前和井竖横混在一起的小方,Chi裸着上身,对着井竖横竖起大拇指道。
井竖横摆摆手,道:“也没什么,这小表子,本就是个**,以前也就给我们装装样子,现在她老底被我抓到了手中,自然任我蹂躏了。”
“对了,井哥,你说的老底是什么?就是她曾经做过**?”三人中的李姓男子问道。
“不该问的别问,你们也算有福了,我酒后失口答应了让陈琼玉陪你们睡,已经算是你们的福气了,就不要再紊紊叨叨想其它。”
看着眼前的一幕,井竖横就来气,自已还没玩够了,结果因为一场酒后豪言,把自己的禁脔给献了出去,现在多了两个人共享,玩起来的兴致就差了很多。
“大哥,知道你义气,不然我们俩也不会一直以你马首是瞻,再说了,女人玩久了也就这么一回事,以大哥的肚量,就不用为此耿耿于怀了。”
方姓男子看出井竖横有些郁闷,赶紧拍了几个马屁。
“嗯!”井竖横不情不愿的点了下头,望了望床上被扒光的楚跹燕,突然想到了她女儿,不由得又起了坏心。
“喂!”井竖横踢了楚跹燕一脚,待她睁眼望来时,井竖横凑到她耳边道:“明天带你女儿一起来,只要让你女儿陪我一次,我对天发誓,从此不再为难你们一家,让你和林继好好做日子。”
“呵呵呵……”楚跹燕机械般傻笑。
她知道井竖横贪得无厌,但没想到他的贪念蔓延得这么快,这么毒,连几岁的小孩都不放过!
虽说在现今的环境下,六七岁的孩童和百年前十二三岁的也差不多,但不管是十二三岁,还是六七岁,他们一样都还是孩子。
“你把耳朵凑过来。”楚跹燕有气无力的道。
“好!”井竖横兴奋的靠近床边,以为楚跹燕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准备交待些什么。
等井竖横耳朵凑近后,楚跹燕阴恻恻的声音传出,有些渗人的道:“女儿是我的命!不,她比我的命更重要,是我在这世上仅有的念想,所以敢打她主意者,我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楚跹燕彻底毛了,状若疯癫,在井竖横觉得不对时,她一口咬住了井竖横的耳朵,两只手狠狠的抓挠着他头部,直抓得井竖横脸上模糊一片。
“啊啊啊……”猝不及防下,井竖横被打了个手足无措!
他以为手中的把柄可以主宰一切,却没想到,要不是为了多陪陪女儿,要不是想得到女儿的认可,这一切的一切须要时间,井竖横所有的目的都将落空。
井竖横哪知道,楚跹燕一切的妥协,只是想在最后的时间里,多尽一点母爱,多给女儿留些映象,一切都是以女儿为己任,以女儿为出发点的楚跹燕,又岂会任人伤害女儿,而且还是这样的变态要求。
“啊啊啊…哇呀……”
巨痛让井竖横拼命的把楚跹燕撑开,但一只耳朵却被生生咬下,急窜的鲜血流了半边脸。
“你个贱货,我要你死。”
巨痛中井竖横暴怒,冲向楚跹燕就重重地踢了几下,未了还不解气,直接一把抓起Chi裸的楚跹燕,双手一撑一抛,就把楚跹燕从流泉客栈的二楼扔出了窗外。
“井哥,不要。”
“会出人命的,唉。”小方两人发现不对,但已经阻止不及。
两人快步跑到窗边,反应过来的井竖横也随之跟上,三人往楼下望去,只见楚跹燕赤身裸体的摔在了一处菜摊上。
见到这一幕,三人全都松了一口气,毕竟一旦闹出人命,那就是有理也没地方说。
这也算楚跹燕命大,整个卧龙集的街面全是石板铺垫,如果落在其它地方,那就生死难料了。
“这是谁呀?怎么光着身子从楼上落下。”
“看她一动不动的样子,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晕了过去。”
“应该是晕了过去,菜摊上那么多菜,掉在上面不至于会死人!”
“井竖横三个地痞在楼上张望,一定是他们做的孽。”
“报官,报官,一定要去报官。”
卧龙集街道上人来人往,非常的热闹,楚跹燕从楼上掉下,弄出的动静非常的大,很快这里就围满了人,众人在发现楚跹燕已经不省人事后,纷纷叫嚷着准备报官。
“报官,报什么官?她是我的情人,刚才只是失足掉了下去,这有什么好报官的。”
井竖横一听慌了,不过还好他急智,编了一个幌子。
“胡说,她不是陈琼玉吗?我可是知道她一直看你不顺眼的,怎么可能和你**?一定是你用了什么不正当的手段,这才害得人家这样。”
围观的人群中,有一人仔细的看了一阵面部朝下的楚跹燕,认出了她的身份!对方显然深知楚跹燕和井竖横的过节,根本就不信他的话。
“态度总有改变的时候,再说了,陈琼玉一直戴着面具,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因为她以前是一个**,就是怕人认出她来,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这样的女人须求都强,所以和我们混在一起并不奇怪。”
“你们还不知道吧,她可是经常以其它面孔来找我们,只是你们不清楚而已。”
井竖横极力辩解诬陷着。
“有这个情况?”
争辩的人有些不确定的说着,这也怪不得她,主要是楚跹燕之前面具遮脸的举动实在过于奇怪!因此,说她用另外面孔做些什么,谁也摸不准。
“可能有,我一直就觉得她不是什么好人,骨子里总有一股骚劲。”这时围观的人中,有个女人酸酸溜的出声道。
“你胡说什么了?井竖横的话能信吗?琼玉这女人漂亮又顾家,哪有你说的那些不堪。”女人旁边,有个男人帮腔说着。
“你还帮她说话,还说对她没想法,没想法你会天天去她那买菜,我打死你这个没良心的,我打死你。”
这说话的两人显然是夫妻,因为各持观点,没说两句,有些吃醋的女方,就拿着手里的包包,向着自己的男人甩去。
“什么情况?”
“这是怎么回事?”
“这不会是碰瓷的吧?”
“碰瓷有脱光衣服的吗?”
“谁知道,可能是新方法,与时俱进。”
围拢的人群中,有许多是外来的游客,在看到这样的一幕后,纷纷八卦的问起了经过,更有甚者已经主观的发表出了猜想。
“哦,七八年未以真面目示人?按你这么说,这女的应该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有多嘴的本地人,开始向游客说起了楚跹燕的一些旧事,引得路人猜想不断。
这群人越说越激烈,纷纷各持看法,议论不休,但就是没有一人上前为楚跹燕做些什么。
“咦,首离,前面怎么闹轰轰的,好像出了什么事。”林雨晨和白首离从演武场归来,身边还跟着好几个伙伴。
“管他怎么回事,有热闹不看是傻叉,走首离,雨晨,去看看谁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没等白首离回林雨晨的话,这群人中一个男孩就先发出了意见。
“那就去看看吧。”白首离无所谓的道。
一群人开始向前,慢慢地向楚跹燕的出事点靠近,随着他们走近,许多议论声也传到了他们的耳中。
什么是**与嫖客起了冲突,什么情人与情人之间争风吃醋,以及主人公是青楼头牌,从良后不甘寂寞。
好的坏的,同情的谩骂的,各种议论交织在一起!但不管是同情也好,偏帮也罢,在此情此景下,都一律成了污点。
“哟,他们说的到底是谁呀,好像故事挺多的样子。”
林雨晨旁边的一个男生,就是之前提议来看热闹的男孩,在听到人群的议论后,饶有兴趣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