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少年赛第一!”三人齐声大喊。
“好了,我现在带你们去修炼的地方,我们对你们的训练第一关是:感悟自己。”骆战英轻轻的推开书架,书架后面居然有一道隐藏的门。
他走进门里,一抹亮光传来。甘兴辉三人也陆续的跟了上去。
这条密道黑漆漆的,一点光亮都没有。骆战英的技能附带着一丝光属性,他给自己加了一层护盾就大步向前走去。
微微有风吹来,可见他们要去的地方是地面之上,或者,一块地下不为人知的风暴区!
甘兴辉跟随着骆战英的脚步,一边走还一边和后面的两人交流。
“风力二级,估算隧道长度至少为四百米。”
“根据沙土的反馈,周围的岩石均为风暴青冈岩,透风性强,反驳你之前的估算距离。”
“我们之前还在一直向下,但刚刚那个转弯改变了方向,现在我们在向上走。小奇测试过地面坚硬程度,完全安全。”
“你们几个小鬼在嘀咕什么呢?”骆战英突然停了下来,甘兴辉一不留神就撞上了他的后背,陈宇和李建也撞上了甘兴辉。
大约又走了二十分钟,骆战英来回转身,上下扫视,像是在寻找什么。突然,他在墙壁上摁住了一个按钮。
“轰隆隆隆”众人头上的墙体缓缓挪开,阳光照射了进来,使在阴冷的地道里长时间行走的几人身子暖洋洋的。
“兴,兴辉。”陈宇说话有些颤抖。
“咋了?”甘兴辉有种不好的预感。
“刚刚到这块地方的时候我检测地面发现……”
“发现什么?”
“我们脚下,是爆发型的喷射风眼!!”他刚说到一半,四人瞬间被吹飞。
骆战英脸色平静,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陈宇神色慌张,他在空中可没有任何的生存能力。他还有轻度恐高症。
李建将身子缩起来,尽量护住重要部分,减轻落地撞击力。
甘兴辉将注意力高度集中,他无法张开裂缝双翼,刚刚骆战英在他撞上去的时候好像封住了他的兽能回路。
他闭上眼睛,仔细感受着风中的变化,为落地做准备。
因为闭上了眼睛,导致他们没有看清自己到底处于什么位置。
他们正飞跃过学院的上空,向学院的最北边飞去。
学院最奇怪的建筑不是教学楼,不是竞技场,也不是商业街,而是院长的办公楼。
明明不需要太大的空间,建一个办公室就差不多了,但院长办公楼的占地大小却有一年级的教学楼大小。
他们冲向的位置正是校长的办公楼,甘兴辉隐隐约约看见校长办公楼的上方打开了一个口子。
“啊!”陈宇的喊声划破长空,一直滑进了洞口里面。
甘兴辉、李建和骆战英紧随其后,掉进了洞里。
“哎呦,好疼啊。”甘兴辉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揉了揉肿大的左脸。三人着陆时,他的着陆方式最惨,摔在地上还滚了,好几圈,最后撞在了一面墙上才得以停止。
陈宇还好一点,紧急时刻聚集了周围的沙粒汇在自己的身下,形成一个软垫缓解冲力。
李建完全是直接撞在了地上,在地上砸了一个坑。
骆战英扶起了三人,继续向前走去。
这里是一个巨大的礼堂,有好多的出口通向其他地方。
礼堂高十米,在天花板上悬挂着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在墙壁上挂着一幅幅的画像,上面标明了日期,看上去应该是历届的校长的画像。
“欢迎来到光明礼堂,我就知道,你们一定会来的。”一个人披着黑色的斗篷,缓缓像他们走来。
甘兴辉看见那人的相貌,觉得不可思议,他用力的搓了搓眼睛,以为他看错了。
“骇哥?”甘兴辉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那人走到亮出,掀开自己的斗篷,笑着拍了拍甘兴辉的肩膀,道:“哈哈,小子,没想到你们真的来了!”
“骇哥,你们这半个月都在这里吗?”陈宇问道。
独孤骇点点头,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我们可是来到这进行魔鬼训练的,不过既然你们来了,这恐怖的训练也能让你们尝尝了。”
三人脸上满脸黑线,大家都是朋友,要不要这么打击自信心?
“叙旧就到这,你赶快回去训练,你让导师睡过去来逃避训练了吧?快点,小心我亲自来训练你!”骆战英手一挥,一把重锤砸在了独孤骇的头上,砸出了一个大包。
独孤骇捂着头疼,连忙道:“我知道错了,骆老师,我马上回去训练。”刚说完,立刻落荒而逃。
能把梦魇给治住,嗯,骆老师,还是你厉害。
“你们三个,跟我来。”骆战英转过身,朝一个门口走了过去。
三人立刻跟上,他们可不想惹火骆战英,自从上次骆战英发威了之后,估计整个学院的学生都没人敢顶撞他了。
穿过洁白的大理石回廊,他们来到了一个十分空旷的大堂,大堂里站着四个人。
两男两女,男女老少都有了。年龄最大的那位大家都见过了,正是训灵对决时当裁判的雪老。
另一个男人是让学生们们哭笑不得的校长:胡老。而他身旁披着银白色斗篷的女人不用想都知道是谁了,八九不离十是冰凌副校长。
甘兴辉看向最后那个女人,那人紫色的衣装,看起来落落大方的样子,约莫十七八岁。
他看着那人皱着眉头,他总觉得这人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而且看起来这么年轻就当上老师,应该也是魔兽吧?
“啊哈哈,你们来了,我等你们很久了。”胡老笑的合不拢嘴,大步朝三人走来。
“校长好!”尽管胡老在他们心里的形象不怎么样,但他好歹也是一校之长,还是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
“哈哈,好好,你们既然来了,就证明你们打算代表学校参加少年组的比赛。也代表你们打算接受学校的魔鬼训练。”他说道最后一句时,语气变得冰冷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