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水,在晚风中泛起丝丝涟漪,现在已是冬季,说不出的寒冷,即使,湖水还没有结冰。一个姿色秀丽,样子窈窕的二十一岁女孩站在湖边。
虽然只是二十五岁的年龄,却眉毛紧锁,一副发愁的样子。
寂静的夜,寒冷的风,荡动的湖,这一切的一切,是说不出的神秘。那个小姑娘一直站在湖边,她凄惨地哭泣着。
她十九岁就嫁给了朱家的三少爷,二十岁怀孕,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哭声更加凄惨,她怀胎八月的孩子,却死在自己最信任的姐姐的手上!早知道如此,她一定会拿自己的性命与她拼命!
突然,一股冰凉的感觉袭来,那一股冰凉瞬间移到了她的脖子上,她没有转头,只是默默地注视着湖水。
“听闻朱三夫人胆色过人,果然如此。”那个黑衣人道。
听了这黑衣人故意压低声音的话,那姑娘眉头皱得更紧了,简直可以夹死一只苍蝇。那是因为这声音很熟悉,不过一时想不起来罢了。
“我胆色过人?呵呵~是啊,我胆色过人,既然没有做任何亏心事,为何要怕?我紫藤蓝娜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怕’这个字!”那个叫紫藤蓝娜的女孩大声道。
“没有做过亏心事,那么为何你的孩子没有了?这不是老天爷对你的惩罚么?”黑衣人再次说道。
“这是老天爷对我的惩罚么?是么?我真希望是老天爷对我的惩罚呢,想想也真可笑,呵呵~呵呵呵呵~”紫藤蓝娜突然疯狂地笑起来,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我最信任的姐姐,是她,是她把我的孩子害死了,是她!是她!人在做,天在看,恶有恶报,姐姐,既然你这样害我,那么,你也别想有好果子吃!”
那个黑衣人明显愣了愣,就在这愣神之际,紫藤蓝娜突然伸出手,快速地把那个黑衣人的面罩摘掉。那黑衣人抬起头对上紫藤蓝娜紫藤蓝娜那双呆愣的眼眸。
“朱郎……你……”紫藤蓝娜退后了几步。
“既然你都看到了,那我也就不用过多的解释了,就让你做个明白鬼。”朱一涵狠狠地说,“我根本就不喜欢你,在你面前,我只不过是一直耐着性子在你面前演戏罢了,再说,我可比你大了五岁,我才不可能愿意娶一个才十九岁的女人。”
紫藤蓝娜静静地听着,“我要娶你,只不过是利用你,你是一颗棋子罢了,现在变成了弃子,我自然可以把你扔掉杀了。你是我和你的继母的交易。因为我只是朱家三少爷,无法当家做主,所以,你继母就让我做这场戏,她就帮我当上继承人。你也真是愚蠢,她只是一个继室,谁会喜欢一个正室的女儿。”
“可是紫藤家族有那么多女子,为何就偏偏让我来做这枚棋子?!”紫藤蓝娜恨恨的说。
“那是因为,你继母要你身败名裂!而且,我早就有喜欢的人了,那就是你最信任的姐姐,你一死,明天,我就可以和她结婚,过上最幸福的生活,而且,这继承人的位置,我早就当上了,哈哈哈哈!”
突然,朱一涵的剑直接刺进了紫藤蓝娜的心脏。看着这柄冷冷的剑刺进心脏,紫藤蓝娜瞪大了眼睛。
她说道:“没想到,你还是要杀我!我为你做了那么多,我的真情实意却换来了你的冷漠无情。”
“那你倒是说说看,你为了我做了哪些蠢事啊。”朱一涵冷冷一笑。
“呵呵~我真傻,我做的事情在你眼里居然是蠢事,早知如此,我为何要做,早知如此,就应该让你身败名裂!为了嫁给你,我废了自己身上的武功,那可是我用了许多心血练成的武功,就为了你而没了;在你欠债时,我四处奔波,帮你筹齐所有的钱;你的哥哥弟弟都要害你,给你下药不幸被我发现,出去阻止,他们就拿那瓶毒药灌进我肚子里,当时要不是我的一个号闺蜜,我早就毒死当场;你在商场上被别人打骂时,时我替你挡住,在医院里检查出来,我的腿骨折,手也骨折,好久才出院,手脚却再也不灵活了……在这两年,我为你做的事情还少吗?我十九岁就嫁给你,遭受了那么多人的唾骂,而你呢?你又是怎样来回报我的?”
“说完了?那么,你就去死吧!”朱一涵无动于衷,一抽出剑就转身离开。紫藤蓝娜的眼泪奔涌而出,心脏的血一滴滴落下,紫藤蓝娜倒在湖水中,她的眼泪与血水混合在一起,居然结成了一条项链,那条项链自动戴到了紫藤蓝娜的脖颈上,然而,紫藤蓝娜根本没有发现,她还在一个人默默悲伤。
紫藤蓝娜发下毒誓:如有来生,她一定不要爱上一个人。
而这个毒誓,将永远刻在这条项链上,这条项链散发出光环,美丽得不能言语。
紫藤蓝娜在这湖水中飘荡,身体渐渐往下沉。
“轰隆隆!”突然,雷声想过,一道闪电打在紫藤蓝娜身上,紫藤蓝娜没有被劈,更奇怪的是,雷电居然一直没有消失,那雷电刚好对谁水晶项链——那条用泪水与血水凝固成的项链上,雷电像是一股能量,给水晶项链注上了标记。
紫藤蓝娜在断气的那一时刻,听到了电闪雷鸣的声音,心里越发凄凉。
翌日,人们都来到湖边,看到紫藤蓝娜的尸体,都直叫惋惜,一个年仅二十一岁的女孩却死在了这里。
鞭炮声传来,人们也都散了,今天是朱家与紫藤家的大喜日子,也是朱家三少爷与紫藤蓝娜的姐姐的结婚日。
然而,就在开着轿车去喜堂时,与一辆大卡车撞上,朱一涵和紫藤蓝娜的姐姐都死去,不过,人们却把她们两个放开埋葬,这也让死去的紫藤蓝娜得到了一丝安慰。
可是,紫藤蓝娜绝对想不到,也绝对没有想到,这一天,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是,后面的路腥风血雨,让紫藤蓝娜没有任何心思去猜想她死以后的第二天回是什么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