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商谈,要人
近日来,天山派众弟子一直紧张地备战,紧迫感笼罩了整个天山。后山里,姜晨阳安静的趴在桌子上,无聊的玩弄着白瓷的茶杯。
突然,第五子衣急冲冲的跑进来:“我打听到了。”姜晨阳立马来了精神,爬起来盯着第五子衣:“怎么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我听师兄师姐们说,魔门三宗一起向我天山派发难,让我们天山派把一个什么人交给他们,师伯祖当然不肯,六大派和江湖正道人士都在备战,看来要与魔门开战了。”
“把一个人交给他们?什么人啊?”姜晨阳疑惑的说道。
“这个我不知道,他们也不知道。”
“唉,师傅不让我到前面山门去,整天呆在这儿,什么消息都得不到。”姜晨阳自言自语,小姑娘第五子衣在一旁歪着头,一脸的疑惑。
第五子衣毕竟还只是一个孩子,年长的弟子又忙着备战练功,得到的消息并不多,成广又一直在后山看着,姜晨阳也只能老老实实的练功,对外面一无所知。之后几日,也只从小姑娘第五子衣口中了解一点,说什么打起来了,死伤了一些弟子。
这一日,姜晨阳正在后山练剑,姜青黛急忙忙地走过来,“晨阳,你先停下。”
姜晨阳收剑站定,“青姨,你怎么来了。”
“今天是魔门三宗和六大派商谈的日子,你师父和掌门让我带你到大殿。”姜青黛用手绢替姜晨阳擦拭额头上的汗,微笑着解释道。
“六大派和魔门商谈?商谈什么啊?”
姜青黛温柔的笑道:“没什么事,你只要到大殿去露个面就行,其他的有你师父他们那些长辈呢。”
二人来到天山派大殿,巍峨的建筑有一种粗狂的味道,殿前的大柱子木的石的相互混着,像是贫穷人家,财力不足以支持建成一致的,但堂堂大派岂会差这一点儿,难道有什么深意?姜晨阳平时也来过天山派山门,甚至偷偷溜出来和第五子衣跑遍了整个山门,但对于这一点一直不明白,但他是绝对不会去问成广或者姜青黛的。
大殿内,六大派众人高坐在左位,正襟危坐,带着一种骄傲的气势,眼神里不经意的透漏出轻蔑之意。对面魔门的人就随意的多了,谈笑之声不绝于耳,对于六派的态度一点也不在意,只有最前面三个主位,君迁子、云海月、云华三人和身边围着的一些人闭目养神。代表云楼出面的依然是少主云华,云楼宗主云天雄这些年一直很少露面。
姜晨阳和姜青黛人走进大殿,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他们,一下子把姜晨阳吓到了,他一直在后山里,即便是到山门里来也是小心低调,何曾见过这样的局面。
魔门的人也不再说话了,整个大殿静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还是姜空清打破了局面,开口说道:“人已经来了,各位就把话说明白吧。”姜晨阳跟着姜青黛走到成广身边,没有了平常那种调皮的一面,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低着头绞手指。
君迁子首先走出来,径直向成广和姜晨阳走来,六派尤其是天山派的人一脸的戒备。君迁子来到姜晨阳面前,微微弯腰微笑道:“你就是水忍冬吧,我就是赤龙教教主,你可以叫我君伯伯。”君迁子刻意强调“水”这个姓,说完想用手去摸姜晨阳的头,但是被他轻轻一躲闪开了,君迁子微微一笑,收回手。
“我这徒儿姓姜,名晨阳,高攀不起君宗主。”成广一听水忍冬、君伯伯,就立即打断了君迁子还想说的话,强调道。
“哼,他是水阁遗脉,乃是我少主水浚之子,自然姓水,当初无名山时,少主亲自为他取名忍冬,怎能是你说改就改的。什么姜晨阳,哼。”赤龙教中的水阁旧人纷纷开口说道。
君迁子被成广打断,也不再说,笑着退回来,任凭属下反驳。
“老夫早就说过了,小徒并非谁水浚之子,乃是猎户所生,至于姓名,原名姓江,取小字忍冬。后如我门下。取同音,改姓姜,赐名晨阳。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作为他的师傅,自然可以为他赐名。”成广说道。
“哼,江湖谁人不知,水忍冬就是水阁遗脉,岂容你胡乱狡辩。当年无名山一战,你们六派无耻卑鄙,强行抢走孩子,今日还有脸说什么师徒身份,说什么赐名,无耻之尤。”赤龙教童顶千一脸怒气,上前说道。
“你”,成广被童顶千一呛,原本就紧绷着的脸一下子彻底变黑,一下子站起来。
成广一直说江忍冬是猎户之子,但不管正派还是魔门都不相信,因为水浚死前拼死维护,并把御风剑断片留给他。最后孩子和御风剑断片一起归了天山派,更令众人不相信天山派的话。成广手中有水浚死前留给江忍冬的一封信,但他答应了水浚必须在江忍冬成年才能交给他,若此刻拿出来,一则是失信于人,非我正道之士所为;二则即便拿出信,他们若不信是水浚所留,而怀疑是伪造的,岂不是又横生枝节。
“哼,老夫所说句句属实,你们信也罢,不信也罢,反正人我天山派是绝对不会交个你们的。”成广一甩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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