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我都处在一种迷迷糊糊的状态里,莫明其妙的笑容挂在脸上,心境一片大好。
家里的、单位的琐事,做起来也是得心应手、趣味盎然的,无论看什么东西,都觉得亲切可爱。即使是我最厌烦的擦地板,也成了让人喜欢的运动方式,即锻炼肩肘关节,又清新环境,何乐而不为呢?
嘉铭对我的情绪很敏感,他问我有什么喜事,我说不出原因,亲亲他的脸,他心满意足似的说:“歌里唱得好啊,女人的心思你不要猜,你就是猜了也猜不透。前两天还是阴云密布的,怎么一转眼,就阴转晴了呢?”
幸好他猜不透,猜透了我不就糟了?
这样想时,嘉铭突然又转过身来说:“老婆,人家说,恋爱中的女人最美,我看你现在最美,是怎么回事儿?”
我心虚地看着他,他是笑着的。我就说;“你什么时候看着我不美告诉我,我好主动下岗。”
他说:“下辈子吧。”
我心里一松,笑逐颜开,却又觉得无趣极了,他说情话的水平确实是有待肯定的。
书上说,女人最快乐的时候,就是有个爱自己的丈夫,有个自己爱的情人,那么现在,我是不是就是身处最快乐的时候?至少表面看起来是这样的。那这样的时刻,又能持续多久呢?
我不敢想。
“收拾好了,你去妈家吧。我伙计们要来打牌。到中午你回来给做个饭。”嘉铭说。
“好的。”我从来对嘉铭的安排听之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