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无话,陈天乐继续自己的冥想修炼,直到第二天早上被农劲松的电话叫醒。
陈天乐睡眼惺忪,看了看手机的时间,才早上六点多钟。
陈天乐按下接听键,然后就听到电话对面的农劲松满含着兴奋的声音:“小乐子,告诉你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这简直就是个奇迹。”
陈天乐听到农劲松那兴奋的口气,好像天上掉下来一堆钱,砸在了他的头上,陈天乐无意回答道:“怎么,你小子难道现在已经痊愈,能下地走路了不成?”
陈天乐无意中的一句话,让农劲松突然安静下来,带着怀疑的口气说道:“你小子怎么知道的。”
陈天乐昨天晚上从山水湾莫正霖的住宅回到医院的时候,去看了农劲松,顺便观察了一下他的伤势,农劲松痊愈的程度,那时就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期,他想着应该不出几天,农劲松就可以下地走路了,但是想不到会这么快。
“哦,我随便猜猜而已,你不会真的可以下地走路了吧?”陈天乐装作不知道,故意惊讶着说道。
“哈哈哈!我是真的能下地走路了,而且胸口也没有了痛感,小腿骨折的地方,就像是没有受过伤一样,小乐子,你说我是不是非人类,以前从来没有受过伤,这是头一次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但是想不到痊愈的这么快,天哪,真的是不敢相信!小乐子,你快帮我想想,世界上有没有我这种人存在,我看过很多米国的大片,那些超能力拥有者中,有一种人自愈的能力非常的强大恐怖,你说我是不是超能力者?”农劲松在电话里头,开始幻想了起来,话是越说越激动,恨不得立刻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就是传说中的超能力拥有者。
陈天乐心里一阵暗笑,真的是给他点颜色,他就开始当染缸,染起了布。
“我有空帮你查查哈!你小子可别太兴奋了,真以为自己的身体有超能力,到时拿撞墙,跳楼什么的做实验,要是一不小心,回不了头,那这脸可就丢到姥姥家去了。依我看啊,说不定是医生对你用了什么特殊的药物。”陈天乐说完以后,便将电话挂掉了。
摇了摇头,陈天乐又睡起了回笼觉。
TH区四医院内,农劲松穿着病号服,在医院的走廊里面,有点像是个精神病人般,四处晃荡着,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太过兴奋。
这几天照顾他的医生和护士,当看到他在走廊上若无其事的行走时,都是吓了一跳,因为根据他们的结论,农劲松起码要半个月的时间,才能自由行走,然而现在看到他如此安然无恙,她们一下都看傻了眼。
当天TH区四医院的院长,叫来了一群医学界的权威,来到了农劲松的病房,然后通知了农劲松的家人来到了医院。
院长大人听了主治医师和护士的详细口述报告,觉得这是医学界上重来没有见过的病例,不是因为遇到了多么罕见的怪病,也不是治愈了多么难治的顽疾,而是遇到了农劲松这种伤后痊愈恢复能力惊人的个例,不说在华夏国,就是在国外,也从来没有见到过此等现象。
当天医院组织对农劲松的全身做了一个详细的检查,没有发现他的身体和平常人有任何的区别,甚至还间接查出了他患有中度脂肪肝,轻度肥胖等其他一些不健康的症状。
最后医院在没有发现任何特殊之处的情况下,觉得还是要从DNA的层面上,来分析农劲松基因的构成,于是抽了他100CC的猪血。
当然院长大人也询问了一下农劲松的父母以及翠花,让他们想想,在平时和农劲松相处的过程中,有没有发现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农伯伯和李阿姨,看着自己的儿子长大,也从来没有让农劲松离开过他们的身边,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到农劲松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倒是翠花说了几件事情,说是劲松晚上睡觉的时候,鼾声特别的大,如雷鸣,而且鼾声特别的长,这几年和她同床共枕,都已经习惯了每天晚上听他的交响乐。
院长大人和其他的医生,当天没有得到任何有效的证据来解释农劲松身体的这种超强的自愈能力,最后只得放弃,让农劲松提前出了院。
但是最后他们还是把农劲松的病例,作为一件极为重要的文件,保存了起来,并和农劲松说以后要是有些地方需要他过来帮忙协助研究的,希望能到医院来帮一下忙,农劲松第一次感觉无限的荣光,当然是点头答应。
……
陈天乐睡了个回笼觉以后,起床收拾,照样给自己下了个面吃了以后,便赶往了香榭别墅区八栋,今天可是他第一天上岗的日子,解决了陈老三他们那件麻烦的事情,可以说现在是轻装上阵,所以他今天的心情非常的不错。
当来到香榭别墅区的时候,陈天乐看到严管家正独自一人在别墅前面的草坪上,悠闲地打起来太极。
看到陈天乐来了,严管家收起了架势,然后为陈天乐把别墅的大门打了开来。
“哟!小乐这么早,小姐她们可还没起床呢。”严管家虽然已经六十多岁了,但是脸上的气色不错,完全看不出来真实年龄,想来是在这空气清新的别墅中,作息规律,保养得好的结果。
陈天乐脸上挂满了阳光般的微笑,对严管家十分有礼貌的说道:“嗯,严伯伯,您也这么早就起来锻炼,真是老当益壮啊,我们晚辈要像你们学习。“
“哪里哪里,正是因为人老了,感觉到迟暮,所以才要经常锻炼,老头子我还想在这个世上多活几年呢!“严管家说完后,哈哈笑了起来,一副乐天派的模样。
陈天乐跟在他的身后,两人有说有笑的进入到了别墅里面。
当陈天乐刚好踏进别墅正门后的大厅时,便看到雷晓鸣穿着那日在面馆中穿着的那件白色蕾丝花边睡衣,头发有些凌乱的披散在香肩两侧,从二楼缓缓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