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娜头上沾着些杂草,脸上还有些脏兮兮的扑在凯芙拉怀里,凯芙拉并不介意脏兮兮的莉娜。
此时的凯芙拉已经换了一身粉红色的连衣裙,毕竟上件衣服烂了个大洞,再穿就有些不合适了。
“难道莉娜是她的私生女,看她那一脸的幸福模样。”格雷德小声嘀咕道。
“你说什么?”凯芙拉扭头狠狠的瞪了格雷德一眼。
“呃,没什么,我是说你跟莉娜很配,不对……是你跟莉娜很有母女相,也不对……”
“三,二,一……”
“是莉娜很喜欢你,芙拉,你老少通吃。”格雷德恍然醒悟道。
“这还差不多。”凯芙拉满意道,虽然还是感觉有些怪怪怪的。
“格雷德,我马上要陷入长眠了,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很久,不过我说过的话始终算数,两年之内入圣阶便有成为我弟子的资格,届时我将告诉你一个大秘密。”爱比突然传音道。
“什么,怎么搞的?”格雷德急切的问道,爱比对他来说可不只是便宜师父那么简单,还是移动鉴宝机,异世百科全书。
“达纳一战,我动用了神灵之力,这消耗了我很多的能量,我这具意念体就快要陷入沉睡了,需要一段时间来慢慢恢复。”
“你是神灵?”格雷德惊讶于这一点,之前他猜测的爱比最多也就是一个法神(元大陆最高级别强者,也称为伪神,当然这一级别的强者还有一个称呼:传奇级强者)。
“神灵,呵呵,做我的仆从,我都不一定要,对了,有些事情也该告诉你了,我的本体目前不在这个大陆,那是个非常遥远的地方,距离这里至少也要有亿万公里。”爱比沉吟道。
“还有其它大陆?为什么我看过的很多书,甚至是古书,记载的都是只有一个元大陆,周围是充满危险和未知的海域。”格雷德疑惑道。
“哈哈,要是这个大陆的强者出去后,一个也没有回来,那么书上只能记载这个世界只有一个元大陆了。”爱比说的语气很是不屑,也有些许恨铁不成刚的语气,或许她以前还真的见过元大陆的顶级强者。
格雷德听到爱比的语气如此高傲,虽然自己从本质上来说也不是元大陆的人,但这具躯体可正而八经的是元大陆的人,心里还是有些不爽,反问道:“我们元大陆的人垃圾,那你怎么会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爱比一时语塞,自己为何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是拜三大主宰所赐,跟你元大陆的人有毛关系,可是主宰中貌似有一位是元大陆出身的,不过爱比心里这样想,嘴上可不能落了下风,轻蔑道:“放屁,诸神之战中,你们元大陆的主神死在我炮下的可不止一位,甚至你们元大陆的神灵还给我起了一个外号:神灵终结者,你说你们元大陆的人垃圾不?”
“垃圾,是挺垃圾的,可你的本体怎么不来元大陆?数千年来也没有说过哪个神灵来过元大陆,这是为什么呢?”
“那是因为,因为……不说了,时间不多了,我要沉睡了。”爱比说完便不再言语。
“爱比,爱比,爱比……”还是没人回应,格雷德知道爱比已经陷入沉睡了。
得了,肯定是说到了她的什么隐秘。
格雷德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再想这件事。
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日近中午,几人的肚子也开始饿的咕咕叫。
“芙拉咱们还是先修整下再出发吧?”格雷德道。
一旁正与莉娜交谈的凯芙拉停了下来道:“也对,经过山洞一战也确实要补充一下能量了。”
莉娜眨着一闪一闪的大眼睛,对格雷德的提议相当赞同,眼睛里有泪水在不停的打转。
格雷德心里暗道:“看来骑士干粮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凯芙拉的脸色越来越尴尬了,这骑士干粮还是她留下来的。
……
半个时辰后,湖边空地。
格雷德啃着鸡腿道:“芙拉距离圣枪城还有几天的路程啊?”
“翻过前面那座山就到了,应该要走三天吧!”凯芙拉同样吃相不堪,边啃鸡腿边说。
莉娜也是吃的满嘴油光。
我们的拉比克毕竟是实实在在的老牌贵族,细嚼慢咽,姿态优雅的解决着面前的鸡腿。
“芙拉,吃完这顿午餐,我决定走了,前往皇家骑士学院亲自去向弗洛妮娅道歉。”一路上没说话的拉比克突然做出了重大决定。
凯芙拉思索道:“正好莉娜也要去皇家骑士学院,你顺便带一程吧!”
“没问题!”拉比克保证道。
凯芙拉致以一个神秘的微笑,格雷德直接走到拉比克身前,用力的拍了拍拉比克的肩膀,道:“兄弟,我看好你哦!”
“嗯我想弗洛妮娅一定会接受我的道歉的。”拉比克笑道,眼神无比坚定,以后的他是不会再怯战了。
唉!拉比克这榆木疙瘩脑袋,怎么还不明白呢,弗洛妮娅三年了都没提过那件事,反而还不止一次向我询问过拉比克的情况,她的这一份情意,你怎么还不懂呢?凯芙拉在心里对拉比克表达了深深的同情。
酒足饭饱后。
“芙拉,格雷德我走啦,下次嘎兰蒂斯见!”
“照顾好莉娜,莉娜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饶不了你。”凯芙拉恶狠狠道。
“放心吧,我有事莉娜也不会有事的。”拉比克远远的承诺道。
莉娜更是一步三回头,小脸上有着淡淡的泪痕,衣服因为先前那件太破旧了,凯芙拉给了她一件自己小时候穿过的衣服,淡黄色的百褶裙。
此时的莉娜俨然一个小萝莉样,再看看拉比克,一身黑色法师袍,可能是想尽快赶到皇城向弗洛妮娅道歉,拉扯着小莉娜向着皇城方向走去,怎么看都像一个拐卖少女的猥琐大叔。
时间终究是要走的不会因为离别而变慢,拉比克和莉娜已经走了,留下下了格雷德和凯芙拉两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