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符云的话后,众人全都寂静如斯。
过了数久,终于有人喊道:“既然如此,那就请老侯爷担任联盟军总帅,带领我们推翻刘昊一行人!”
“望老侯爷答应!”又有数国,数地的副使全都喊了出来,符云与昌风也在其中。
老侯爷捋了捋胡须:“既然如此,本候就当仁不让了,一个月后,我等汇聚与梁州尚阳,征讨刘昊!”
众人答应之后,一一离开。
夜止傍晚,华昂与泰渊回到了位于皇城的尚王府,当见到符云,也了解了这一次的探讨,看起了所有的诸侯都已经有了怨言。
第二日,那些赶来国丧的诸侯以代表全都返回了自己的地盘,华昂一行人也回到了元州。
如今的元州与周边的元国相结合,由庞元暂代元国丞相。
就在大家各种忙碌的时候,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二十多日,突然间来了一位信使,才使得大家记起了昔日的联合。
只不过,此时的泰渊却去了水云坊。
华昂准备亲自赶往尚阳,并且带着讨东将军许南与七万兵马,其余几位就留守元州与元国。
符云拖着病重的身躯赶来为太子送行:“殿下,此番征战,定要小心啊!”
“军师放心,快点回去吧,城外的风大!”华昂连忙下马扶着符云,自从回到元州之后,符云突然大病一场,已经有数次咳血,昏迷了,元州的那些圣手们都看不出来,泰渊走前也说过,符云的身上没有任何咒术。
大军起程了,七万的兵马要从元州赶到梁州,最快也要十日之久,当到达的时候,已经有十四路诸侯了。
在老侯爷的带领下,也互相认识了一下,分别是:梁州牧陶曼,元州牧华昂,琊州牧上官元,陇京太守孟羽,临江太守张超,建宁太守关凯,江陵太守徐柏,安肃太守闻人奕,陈国国主陈建,东越国主周弘,武宁国国主鲜于平,郑国国主赵志,齐国国主姜嵘,沙国国主吴京。
其中,梁州牧就是这一次的联军盟主尚阳候。
在联军成立的那一刻,陶曼自号辅国大将军,势必要将刘昊等人赶出华京。
而此时,华京城内的刘昊也收到关于联军的消息,他震怒,将城中陶氏宗族全部给杀了。
听到数条消息叠加的噩耗,陶曼顿时口吐鲜血,昏迷了一个夜晚,当他醒来的时候,指着华京的方向,口中怒骂道:“刘氏小儿,本候定要取你狗头,祭奠我陶氏一百七十九条性命!”
周围的诸侯们全都在不停的劝说着,希望陶曼别再昏迷过去。
第二日,陶曼整衣佩剑,走上了前几日筑成的三层高台,旁边插着五方旗帜,上面书写着五方圣地之名:东海蓝旗,南山红旗,西陵白旗,北岳黑旗,中原黄旗。
取三支香,朝着华京的方向七拜,拜七位先帝,接过华昂亲手递来的兵符将印,举过头,后放在案上,焚香再拜。拔出佩剑,指天而说:“天华不幸,皇纲失统。贼臣刘昊,乘衅纵害,祸加至尊,虐流百姓。曼等惧社稷沦丧,纠合义兵,并赴国难。凡我同盟,齐心戮力,以致臣节,必无二志。有渝此盟,俾坠其命,无克遗育。皇天后土,祖宗明灵,实皆鉴之!”
说完歃血。
那些兵卒们,听到陶曼话语中的慷慨之意,想起自从刘昊进京,百姓流离时候的情景,全都留下了男儿泪。
歃血之后,陶曼走下高坛,众人回到营帐之中。
以陶曼为首,两旁按照爵位年齿分列坐定,左边第一位是尚王华昂,右边第一位是武宁国主鲜于平。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陶曼看着诸人:“今日既立盟主,各听调遣,同扶国家,勿以强弱计较。”随后又说:“本候虽已年迈,既承公等推为盟主,有功必赏,有罪必罚。国有常刑,军有纪律。各宜遵守,勿得违犯。”
帐内诸人听后点头称是。
陶曼继续说道:“兵马不动,粮草先行,定要有一人总督粮草之事,”看了一圈众人后:“安肃本是天华囤积粮草之地,如今这总督粮草之事就拜托给安肃太守闻人大人了。”
闻人奕听到这,连忙点头道:“请盟主放心,奕定将粮草之事安排妥当,不负盟主信任!”
陶曼点了点头:“有劳闻人大人了,”随后又看了一眼众人:“如今需要一位先锋,刘贼之根基位于嵩州,只要得到嵩州,刘贼必定大伤元气。”
这先锋的位置,不是这么好当的,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临江太守张超终于忍不住,说道:“本将原做先锋!”
“好,张太守坐镇临江数载,本就是一代大将,可当此重任!”陶曼大赞道。
张超随后说道:“盟主,本将担任先锋,麾下士卒也有五万,但是,却没有一位修士或者高超武者,如何与刘贼对抗?”
陶曼听后,有些疑虑,随后慢慢说道:“既然张太守都这么说了,诸位如何看啊?”
这时候,齐国国主姜嵘说道:“既然如此,本国主麾下有一位修士,七品灵宗,擅长布阵,可借予张太守攻打嵩州!”
陈国国主陈建也跟着说道:“本国主麾下虽然没有修士,但也有武者三位,皆是三品武宗,有一套合击之法,可与八品武宗对抗,如今也借给张太守攻打嵩州之时。”
“好好好!”陶曼连说三个好字:“那就有劳二位国主了!”
“既然如此,就多谢了,”张超朝两位国主拱了拱手后,对闻人奕说道:“今后粮草之事,就幸苦闻人大人了。”
“张太守放心,粮草就交给本官吧。”闻人奕点了点头。
陶曼面带笑容,随后又说道:“尚王华昂,乃是皇室贵胄,本候有意请他担任联盟总参军一职,诸位意下如何啊?”
众人听后都说极妙,唯独华昂此时却说:“盟主,昂年幼,难以担任此要职!”
陶曼却摇头说道:“尚王就不要推脱了。”
“既然这样,那昂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华昂也就只能点头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