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句话张楚就听出了端倪,“回上海,怎么,他是上海人,你认识他?”
“不,刚才我只是不由的这么说了一句,我不认识他,不过他和我的一位同学长得很像。”许若云立即解释道。
仅凭这也是一个接近的理由,张楚立即问道:“你那位长得很像的同学离开上海了,你们关系怎么样?”他问道。
“是,他是几年前离开的,我们也就是认识。”许若云只得承认道。
“这个人怎么样,你了解吗?”张楚问道。
“是不是想发展他?”许若云有心的问道。她感到奇怪,不是对报纸上的丁二娃感兴趣吗,怎么又急追不舍的问自己的同学,不就是自己说了一句他们很像吗。
张楚此时心里一动,现在自己不方便出面,何不让许若云去,于是回道:“难道这几天你们听说最近上海车行工人联合反压迫的事,还有,他们是由一位叫罗成云的领导的,这人还打了黑虎帮的人。”
“真是罗成云?!”许若云吃惊但还是有些不相信。
“我听说是叫罗成云,而且和这报纸上报道的丁二娃很像。”张楚回道。
“岂止是很像,简直是一个模子立刻出来的。”许若云回道:“不过在气质上却不一样,这丁二娃很有精神,而且在前线消灭那么些敌人,那个罗成云绝做不到的。”
“噢,看来你对这个罗成云很熟悉,说说。”张楚不由得问道。
“他,他家庭很富裕,”徐若云回道:“当初在学校时事一点也不感兴趣,九一八事变后我们学校组织游行,他不但不去还说风凉话……”
“说什么风凉话?”张楚问道。
“说我们是瞎胡闹,还说什么政府要是看你们游行就会对日作战那简直是笑话,要是真想抗日那就参军练本领打日本人去。”许若云回道。
“他说的也有些道理呀。”张楚已经知道罗成云的底细,自然感到他说的没错。但许若云却不一样了,“参军,参加国民党的部队,他们政府都不抵抗当兵更不管用了。”
“那只是以前,”张楚劝道:“人都是可改变的,据我所知到的这个罗成云,这段时间领导车行工人罢工,还能够对付黑帮势力,他的举动和我们是一致的,所以我们应该去发展他。”
“不过我们还几年没见了,也不知道他这些年都干了什么。”许若云担心的说道。
“那你知道他当年为什么离开吗?”张楚随口问道。
“这……”许若云像是有难言之隐。
“许若云同志,你现在虽然还没有入党,不过也是积极分子,是我们组织培养的对象,希望不要有什么隐瞒。”张楚说道。
“是。”许若云咬了咬牙回道:“我们两家是世交,从小给定了亲的,可是我反对,我就是看不上他不积极,后来就是九一八那年,我家里让我们订婚,我挡不住家里,就单独找到他说我看不上他,当时他还嬉皮笑脸的,没想到订婚那****居然跑了,我看他就是要面子大男子汉主义,看我不同意报复让我出丑。”
“原来是这样。”张楚此时更觉得她是去联系的最好人选,随即说道:“不过他现在干的事却很好,也和我们发动群众发对剥削的道路相仿,只是没有正确的领导和帮助,所以我准备去发展他,不过我的身份不好直接出面,这样,你先去了解一下,等有机会安排我和他见一面,这可是组织交代给你的任务,希望你认真对待。”
“好,我接受。”许若云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