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雀国,飞鸟城。
城北阵法阁,金碧辉煌,隐隐看去空气中有微小的波动,如果说这飞鸟城哪里防守最严,除了鸟笼,就是这阵法阁了,里里外外,明的暗的不知道被多少阵法所包裹,如果没有阵法阁特有的令牌,旁人是不得进入阵法阁的。
在阵法阁的侧院,杭林人破口大骂:“什么,跟丢了,几个灵者你都能跟丢,你一个灵士干什么吃的,我爹养你白养了,滚。”
一旁的童少钦却挽留招手,说道:“杭少,你先别急,那几个没名没姓的小子,若是还在飞鸟城,以我丹药阁的财力,再加上你行云阵符阁,我相信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扒了他的皮,拆了他的骨。”
“对,只要他还在飞鸟城,我就不相信你们还跑得了我的手掌心到时候,要让你们痛不欲生。现在你们就给我出去打听,势必要给我找到他们。”杭林人狠狠的说道。
童少钦已经开始意淫将他们抓到手是怎样一番情景,舔了舔嘴唇,眼神中闪烁着奇异的光彩,说道:“那个小娘皮,长得真是惹人怜爱啊!哈哈哈~”
城中心,百香楼四楼,陆迪也有些愠色,说道:“这也不能怪你,我忘了告诉你,那个小子很可能修炼了魂力,对于探测很有利,你继续观察飞鸟城动向,一有他们的消息,就和我说。”
“楼主,这几个小子到底什么人啊?您这么关心他们。”作为楼主的左膀右臂,对于楼主还是很了解的,这么多年他从来没看这般在乎一个陌生的人,一心扑在自己的修炼上,就连那个什么飞鸟将军她都是爱见不见的。
“小琳,有些事情呢,跟你说了也没用,等你经历了,你就会懂的,你好好的做你的事吧!下去吧。”将小琳打发了,自己一个人留在了四楼的阁楼中,陷入往日的回忆中。
城西锻造师工会,会长办公室,鹤发童颜的冯老正站在一个人的旁边,手里拿着一张注册单,仔细看时,正是上午罗永昊填写的那份。
“我跟你说啊,这回我们可是捡到宝了,这小子十一岁灵者二段,虽然比不上山门的那个小莽汉和兽门的狼崽,但是也算是优秀了,而且这个小子锻造功底扎实,稳扎稳打,最关键的是他的属性是力量属性,这等稀有属性,正好适合锻造。”
正在冯老旁边认真听他讲话的是一位身着全白纱衣外套的老者,花白头发整理的一丝不苟,虽然满脸的皱纹,但还是依稀能看出当年的风采。
“老刘,你倒是说句话啊!”冯老被这个慢性子的老头搞的急死了。
然而刘老很慢悠悠的将手中的茶杯放下,不急忽缓的说道:“你看你急的,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人家还不一定会答应加入呢?你这么急,当心把人家给吓跑了。”
“你说的轻巧,你徒子徒孙满堂,你当然不急,我这一身锻造工艺可不是要失传,别人我又看不上,这个我看上了,怎么就这么倔呢?”冯老生气道。
“老冯,你就是脾气太怪,死要面子,当年若不是你非要强行锻造那把灵器,最后炸了,才将你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冯老不耐烦的一挥手,说道:“以前的事,就不要在提了,现在我呢,就像好好的收一个徒弟,将我的工艺传下去,你就说帮不帮我。”
“这样吧!我们得慢慢来。”
“还慢慢来!”冯老急了。
“你听我讲完,现在你连他们人在哪里都不知道,你急有什么用,我们得先查清楚他们什么情况,才能对症下药。你收徒弟也得看看他这个人怎么样吧,胡乱收了,以后出来事你的名声可就一起毁了。”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就依你,先看看再说。”冯老听刘老言之有理,也就点头答应了。
之后这座历史悠久的飞鸟城,出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有很多的人都在打听,打听三个少年和一个少女。往往路上的摊主会奇怪的被四个不同的人问四遍,“有没有见过三个少年和一个少女,其中一个非常高,并且壮,一个总是拿着一柄剑,一个女孩特别漂亮,还有一个很普通的”。
摊主都自己的懵逼了,不自觉的关心起了这四个神秘的少年少女,到底是什么人,竟被这么多人寻找,难道是欠了人家钱?
飞鸟城的所有街坊剑尖流传开了各种传言,有说这四个少年是小偷,偷了很多人的东西,所以被人找上门了,有的说,这四个少年是非常重要人物,结果走丢了,所以很多人过来找。
然而这些流言故事的主人公们,正躲在自己的小院中,安静的锻炼自己,自那日,王昆买了那本《琉璃破心剑诀》,回来之后就一心扑在了剑诀之上,独自在院子中,除了吃饭冥想,一直都在。
杨青青也和王昆一样,得到《罗兰心决》之后,将《生命灵丹术》交给林瞳远,说是这本书上有炼丹的控火术,先自己练练,然后自己就关在了自己屋里,也不吃饭,也不出房,若不是房中一直隐隐的有一种紫罗兰的香味飘出,林瞳远还以为杨青青走火入魔了呢!
罗永昊整天就像精力旺盛的蛮牛一般,穿山击石,怎么折腾,怎么来,然后累了就冥想,他本身修炼的功法就是他爷爷给他的玄级下品功法,《玄山力》,少见的力量属性的功法,罗家的传统的功法。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问林瞳远什么时候去锻造工会,林瞳远说对方那么殷勤必有所目的,我们只需静观其变,先提高自身实力才是关键,他觉得林瞳远说的有道理,心中也就不急了,和大家一起修炼自身。
林瞳远在回到小院之后,就感觉会有人来打听自己,还特意嘱咐院中的三个仆从,务必禁言。他没想到的是,竟然有那么多人打听他们,以至于传出各种流言蜚语。
他也不管那么多,只要暂时躲过一段时间,风平浪静之后,舆论就会过去,到时候人们也不会关心他们是谁,这就是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