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王凯递了个眼色,对方会意,客气的收起了信封,看都不看便揣进了兜里。不过从他那微微有些颤抖的手来看,里面的辛苦费肯定少不了。
“哈哈哈!嫂子还请稍安勿躁,我对她口中的‘婆婆’很感兴趣,看来还要耽搁片刻了。”我大笑着连同对胡秀兰的称呼都改了,就是为了能留下来。
对于‘婆婆’这个称呼我太熟悉不过了。记得听到过两次有人~不,是有鬼提起。它们都称呼鬼媒婆为婆婆。
难道这次的事情又是鬼媒婆所为?她不是被那个美**差锁走了吗?难道有其他的鬼媒婆?
“喂!骚狐狸,还不快说!那个婆婆是谁?”胡秀兰现在最害怕的事情解决了,说话再次气势起来。
我也是盯着小红,等待着她的回道。不过隐隐的感觉到对方身上有些古怪,之前感觉到的邪气在她身上并没有消失。
这可就怪了,傀儡毁了,胡秀兰也好了,为什么她的身上还有邪气呢?
“小红,你是不是跟那个婆婆做了什么交易?”我严肃的问道。因为那股邪气太邪门了。
“交易?没有交易~”小红摇了摇头。
“你闭上眼睛。”我说道。
“你要干什么?”小红警惕起来。
“让你闭就闭!哪那么多废话!”胡秀兰瞪着眼睛吼道。
小红怨恨的看了她一眼,随即又看向了旁边虎视眈眈的胡来以及眼睛总是色眯眯的王凯,还是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我伸出手掌放在了她的额头,说道:“放松,什么都不要想,让自己放松。”
“嗡!”手掌黑芒大盛,吓得胡秀兰姐弟俩不由的后退了数步。
小红没有睁眼,但也感到了异样。想要有什么动作,但紧接着仿佛被一股吸力吸引住了,一动也动不了。
“滚!不要多管闲事!”一个尖细的老女人声音突然在我脑海中响起,令我不由的后退了几步。
“咋了棍儿~师父?”王凯见我突然后退且脸色不好,担忧的问道。
我冲他摇了摇手,便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小红说道:“说说你们之间的交易吧!”
小红猛然睁开眼睛,脸色再次大变,眼神不停的闪烁,显然被我点中了。
“你~你怎么知道?”
我点了支烟,坐在了沙发上,靠在了上面。就刚才那一声,阵的我脑袋一阵眩晕。
“我刚才在你体内感觉到了一股死气!不是你的死气,好像是你肚子内发出来的死气。”说到这,我扭头看向胡秀兰问道:“嫂子,冒昧的问一句。你跟你丈夫一直没有孩子,查出了是谁的问题了吗?”
胡秀兰一愣,随即一拍脑门,恍然道:“对啊!医生说我家那死鬼先天无精,根本不可能生育啊!这么多年了,我一直说是我的问题,就怕伤了他。他怎么可能跟这个骚狐狸有孩子了呢?”
说着,瞪眼看向小红,质问道:“说!你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
小红再次变脸,白的像纸一样。支吾道:“我~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这孩子就是老耿的~”
“小红!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吗?!实话告诉你!你体内的婴儿根本不是你所谓的孩子!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你被人下了‘蛊’你知道吗?!”我厉声教训起来。因为我现在可以确定她体内的孩子根本就是个邪物!
“不可能!婆婆说过!只要让老耿喝下了药水,就能让他好的!”小红快速的摇着头,同时用手摸着自己的小腹大声说道。
“药水?什么药水?”我追问道。
“我不知道!是婆婆给我的,说是能治好老耿的病,让我怀孕。”
“那你说说事情的经过吧!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不能说得吗?”我坐直了身子,对这件事越来越有兴趣了。因为,小红肚子里的孩子不但是死胎,还是一个‘蛊’。
所谓蛊,传说中的一种人工培养的毒虫,专用来害人。专用来害施盅人不喜欢的人。古代认为和五行相关,系阴阳学秘法之一用羼提添“四灵物,修罗,明神鸟居”三个押契,古人认为可除难,求财。
不过蛊一般是培养的毒虫,比如:蜈蚣、蝎子、蛇等等……但也有一些比较特殊的蛊。但这种蛊培养不但邪恶无比,而且很难养成。
据我所了解的资料中,有一种蛊很像小红现在的情况,那就是:婴蛊!
所谓婴蛊,便是寻找一名夭折的婴儿,然后用特殊的法门祭炼,令其最终化为幼蛊。
幼蛊完成之后,磨制成粉末,找一男子服下,然后与一女子同方。而对于女子不要求什么排卵期不排卵期一说,因为婴蛊的完成只需要她们的子宫。
女子在怀孕后,婴蛊会在子宫内渐渐长大,与之真正的婴儿并无差别。不过,等要降生之时,种蛊之人要亲自为女子接生,用特殊的手段在婴蛊降生下来的那一刻将其封印。然后在利用法门祭炼七七四九天,婴蛊就会完成。
而婴蛊的作用与那些毒虫不同,他不但能害人,也能保护自己的主人,甚至可以干一些人类无法完成的事情。可以说是蛊中最万能的蛊之一。
但这种蛊因为太过残忍邪恶,已经很少有人炼制。今天能够遇到,也真不得不说我的命运还真特么的……操蛋!
小红考虑了很久,最终还是说出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在她被解雇的当天,色心不死的耿华就找到了她,并且给她租了一套公寓住了下来。
开始耿华并没有做出什么出轨的举动,只是说看小红可怜,自己又没有孩子,打算认她做个干女儿,并且还为她安排了一份不错的工作。
小红当然明白自己这个‘干爹’的意思,可为了自己能够留在城里过上富足的生活,她终于依照现实的潮流,做了一名尽职的‘干女儿’。
耿华人逢得意,迎来了自己的第二春,当然美的没话说。不过没有孩子的事情一直是他最大的苦恼。而且经过与另一个女人的接触他也明白了,问题不再自家的母老虎身上,而是出在了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