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手里唯一能用的武器貌似只有家里的墙上挂的一把马刀,那还是我小的时候在草原上生活的舅舅来家里做客给我,这时候我才有时间观察这把马刀的造型,刀长50cm呈36度弯曲,刀锋显然没有开,尼玛,这是逗我那,没开封,哎没办法,没开封就没开封,手握马刀,为了安全起见我把花盆口在了脑袋上,微微的把门打开一道缝,向外望去,嗯,没什么丧尸可以行动
蹑手蹑脚的跑向祠堂生怕半路遇见丧尸什么的,轻轻的推开祠堂大门“嘎吱”咳咳有少许灰尘落下呛了我一下,还好没有丧尸发现我,半身隐进去,乱糟糟的祠堂,还有许多未干的血迹引起我的注意,看来,不久前这里发生过打斗啊,我得注意了,不禁握紧了手里没开封的马刀,一步一步走向那个藏着钥匙的房间,心里却像坐了过山车一样刺激,终于在我乱摸之下在那个位置的床底下找到一个盒子,打开了它拿出来钥匙,嗯,很奇特的钥匙,不管了先把那扇门打开再说了,急急忙忙到了那扇常年上了锁的大门嘎吱尘封的大门被打开,这次掉落的灰尘没呛着我,正当我喜悦只是不意见看见远处一个人一直盯着我,不,更准确说说是一个丧尸盯着我“卧槽,这下玩大了”
一溜进了房间直接用锁子反锁这门,我也不知道这多年的门能支撑多久“咚咚”门被敲打着,惊慌失措的我一边回头一边向前跑,也没注意前面的东西,咣当,“唉呀妈呀,什么东西啊”一个紫色的盒子跃然于眼前,当我打开盒子时,一抹白色的光芒扑向我面门,来不及躲闪,被击中,致命的疼痛席卷全身,不断的蜷缩的身子想减少些疼痛,沙哑的嗓子也喊不出话来,眼神恍惚见看到,那扇破破烂烂的大门也没有撑住,丧尸在向我一步一步袭来,而我却因为疼痛做不了什么
“呃,这是怎么回事”看着地上一具丧尸的尸体吃惊的道,脑子疼,我只记得那一道白光之后便是疼痛,然后发生了什么?有人救了我?,环顾四周本没有发现什么咦,这是什么东西?手腕上一个莫名的东西,像手表却又不像手表的是什么,还摘不下来,奇怪,不管了匆匆走出祠堂想外面望去空无一人,天大地大,如今丧尸爆发,我该何去何从呢,回到原来的小屋子打开了收音机,电视机在丧尸爆发的时候已没信号了“滋~滋滋,我是瑞克,这里是北方实验基地,这里有干净的空气,水,没有丧尸,还有幸存者吗,听到的幸存者希望你们一路平安,再说一遍,我叫瑞克这里是……”“北方实验基地,好,只要先去哪里才能搞明白了”握紧了拳头,收拾好行李,离开了养我的土地,一路向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