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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前行

雨过会天晴,苦过更能行。

玉明更是勤奋努力,他科科功关、事事前行。目标高不可测,节假日从未休息,他为孩子们补习,更为贫困些的孩子们无偿教学,当孩子们及家长给予他无尽的感激时,他总是常说:“别客气没关系,我体味过人生的许多感受,孩子们能渴求得到知识是好事,就怕他们产生消极情序懒散不好学,只要他们勤努力学习,希望与未来一定将他们抱围。”

玉梅更是生活能者,她在厂里干事头头事道,处处优先,从文员升职主管,从主管能为副总,这是他勤奋的见证,智慧的体现,一步一个脚印迈向成功的足迹。她从未忘记过厂老总曾经对自己的指意,那辉煌的前景时时向她呼唤招映,那成功的动力时时堆动着她飞速前行。一步之遥,一臂之力,近即在望,热血沸腾,那奋斗的青春焕乏燃烈,熊熊烈火越烧越烈。

清华校院的玉明因有这样的姐姐而自豪,他更是超越自己成为全校最高的奖学金获得者,顶顶有名的学霸。他在拥有荣益与尊严的同时,另一份欣慰与幸福竟来得如此突然。

这天,玉明仍独自在校园的绿荫下看书学习。突然,同校的学霸杜娟从树荫的另一端来到玉明面前:“嗨!学霸帅哥打扰到了。“玉明猛抬头看见那高挑的身才,衣着白色长裙而长发飘飘的女孩,他欲站起身而坐下看着她的高跟鞋问道:“我们熟悉吗?“”大明顶顶的学霸谁不认识呢!我们同校同年级只是不同班而已。“”哟!“玉明怪不好意思看看自己的书本。杜娟仍看着玉明笑道:“你不认识我们,我们可认识你这了不起的学霸哟!“我们既然是同学你就别取笑我了,“玉明腼腆地站起身来说道。“我不是恭维你呀!看你这磨斧破舟的劲哟!““哟!我......“玉明赶紧合拢书本笑道:“见笑了见笑了,我没别的爱好,不会交际,所以......”。呀!眼前这真是一位美人哟!那红润的脸蛋上镶嵌着一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那高高的鼻梁下有着一张小巧玲珑的嘴,整个人体就像是上帝特意刻画出来的美人胚子。玉明禁不住后退几步说道:“你独自一人出来玩吗?““是呀!独游绿荫心所愿,不知是否随心盼。”玉明惊奇的看着杜娟不知该说什么。但他早已明白情窦初开的体会。可他总是压抑着自己的情感骚动,自己有什么条件谈情说爱,拿什么给自己喜欢的人安全感与幸福,还是让自己更优秀优秀再说吧。没想到如今的情感表述来得如此的含蓄而激烈。他感到有些头晕目眩,他几乎快要跄踉后退几步,杜娟猛然向前一把拉住他说道:“慢点,你后面有悬坡,不小心摔下去了那可怎么办,”“哟!你看我太不小心了,不好意思,谢谢你,我......”玉明只感到自己的心砰砰直跳。“没什么我们是同学嘛,理所当然,换做是我你也会拉住我的,不是吗?”“当然当然,我......”玉明有些语无伦次了,杜鹃笑道:“我们一起走走行吗?”“好。”他俩并肩漫游在校园的绿荫小道里。

杜鹃拉开话题说道:“我是你们隔壁班的,我叫杜娟。”玉明突然站住笑道:“哟,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你就是那美女学霸杜鹃哟!”“是呀!我就是杜鹃,什么学霸不学霸,与你根本无法相提并论。”“说什么,我们同学之间说这些有意思吗?说不定你比我更行呢!”“那好,你就指导指导我,说不定哪天我真的能超越过你。”“不敢当不敢当,我们以后互帮互助可好?”“好,一言为定。”“一言为定。”“我们是同学,是朋友,是知己,是战友,是……”“好”他俩谈笑着游荡在校园的林荫里。

来到游乐场,看着热闹的人们来来往往的玩耍,他俩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玉明心中有着无法言表的喜悦,他不明白这算不算恋爱,还是初恋。至少自己此时与杜鹃的交往是愉悦的,是有好感的,学习上的约定你追我赶,互帮互进,是有好积极向上的。玉明想着想着不由得露出一丝丝微笑。杜鹃更是随心所愿,她欣赏玉明,仰望玉明,更是爱恋玉明。他明白玉明是一位不可测量的潜力股,更是无数女生梦寐以求的追求对象,之前她对他的暗恋几乎快要心病成疾,看来,今天试图表白,起码能算药方投病了。她忍不住关心起玉明问道:“我感觉你很朴实,平时也很节约,是经济欠缺,还是……”玉明惊奇地看看杜鹃,“难道人都是如此现实?像她这样优秀的美女学霸也是拜金女不是?”玉明不吭声的摇摇头,杜鹃不明地继续问道:“你家住什么城市?父母呢?”玉明更加惊奇的看看她哑口无言,“时间不早了,我们各自回宿舍吧!”

杜鹃望着玉明转身离去的背影不知该说些什么,但她觉得玉明应该有不得已的苦衷,更明白自己好像是问错了什么,自己在玉明的心中成了什么,拜金女?现实者?她后悔自己把好不容易的表白机会弄成这样,还不知道给玉明留下了怎样的形象?她多想抽下自己的嘴,多想告诉玉明自己只是关心他,别无它意,“玉明,玉明,玉明……”任由她怎么呼唤,玉明径直地向自己的宿舍走去。

那个夜,玉明无眠了,人生一路的前行与信念再次在他脑中浮现,他再次心酸落泪了,他将自觉的回到原点,收藏好情感流露的自己,在知识的海洋里快速前行,他逆境的人生逐使他奋怒飞越。这样的他更是高出一能。

这天,在走廊的角落里,杜鹃突然站到他的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玉明,君子一言,四马难追,你怎么能忘了那天我们的约定呢?”玉明摇摇头不吭声。“你误会我了,我不是你想像的拜金女,现实主义者,我是想关心你,我……”杜鹃快要流下委屈的泪水从衣服兜里掏出一部手机塞给玉明。“这个你拿着用,以后我们好联系,更是为了学习,你不能忘了我们要比赛的,我……”杜鹃丢下话题正要转身离去,玉明一把拉住她,“不,你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你还是拿回去吧!”杜鹃看着他快要发狂,一把拉住玉明往楼下向外跑,“这里的同学们看见不好,我们去郊外,我同你解释解释,你也得同我解释清楚才好,不知道那天我向你提问你为什么会生气?我做错了什么?我……”杜鹃快落泪而讲个不停。

来到校外,他们各自站着不动声色,玉明一路想着,原原本本告诉她吧!任由她怎样都行,我与她本也没什么,没有开始,哪怕结局……。玉明温和地笑道:“我们找个地方坐下吧!对不起,那天的确是我的不是,我自己生自己的气,没给任何解释就生气走了,后来我有意避开你,也是觉得不好意思面对你,所以……”杜鹃摇摇头,泪流不止,“你别这样,你这样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坐下来谈谈吧!”

他俩穿过林荫,来到一棵大树下坐下,顿时鸦雀无声,玉明看看杜鹃说道:“你别这样,我回答你的疑问行吗?”“讲吧!”玉明讲起了自己的人生,家乡,父母,忍不住酸楚落泪,杜鹃恍然明白,原来玉明真苦,难怪不愿有人去触碰他的伤痕。“不过,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未来才是最美好的。你说对吗?”玉明擦擦眼泪点头道:“也是,不过上天也不会那么绝情的,我也有值得我所骄傲的人与事,我们……”玉明对杜鹃讲起了自己姐姐玉梅的一切。杜鹃听得目瞪口呆,世上竟有如此坚强而聪慧的女子,自己算什么,自己不过是在温室里成长的幼苗,比起玉梅姐来说自己什么都算不上。杜鹃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对玉明说道:“改天你一定得带我去广东见见玉梅姐了,她是我的偶像,更是我学习的榜样,你们俩姐弟这朋友我交定了,别想丢弃我,我要缠着你们,把你们身上的正能量传递给我,行吗?”杜鹃拉住玉明摇动不停。“行,行,行,你松手行吗?”玉明笑了。“不行,不行,一松手你就不理我了。”“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他们的谈笑声穿透在林间里。

突然,两颗心碰触在一起,两对深情的目光注视着彼此。一对鸟儿鸣过。玉明受惊似地反过神来叫道:“我们快回去吧!快走,该上课了。”他俩飞快地向教室奔去。

那个夜,玉明真的失眠了,既幸福又思绪着自己要不要把这一切告诉姐姐,她会有什么想法看法呢?算了吧!等期末自己获得了更好的成绩再一同告诉她吧,杜鹃不是讲想去见见她吗?到时候就信随人一起见吧!想着想着,玉明幸福而甜蜜地入梦了。

长长的暑假终于来临了,玉明带着满满的收获来到了广东,当他和杜鹃来到厂门前时,忙于工作的玉梅毫无察觉,他俩看着漂亮而气派工作的姐姐无比喜悦,先不吱声,到处看看。杜鹃已是佩服得有些五体投地的了,玉明更是喜露于形,连忙向门卫打听问道:“你们玉总现在很忙吗?”“她一直都很勤奋工作的,你是她什么人?找她有事吗?”“我是她弟弟,那位是我的同学。”玉明指了指一直在到处看看的杜鹃。“哟,好呀好呀,是才子到来我们厂里看望能干的姐姐来了。”门卫忍不住大声欢叫起来,杜鹃连忙靠近门前看着乐哈哈的门卫奔进玉梅姐的办公室,见玉梅姐向门外望来,赶紧奔出办公室笑道:“弟弟,你们放假了,过来怎么不事先告诉我一声,我认为你又去为那些孩子补课了呢!”“先告诉你了哪来的惊喜。”玉明高兴的笑道。“是呀!玉梅姐,我们就是来给你个惊喜的。”杜鹃连忙擦话道。“好呀!你们能来我太高兴了,你们……”“我们是同学。”玉明杜鹃异口同声的笑道。“好好好,你们先到门卫室或厂外等我下,我下班了我们一同回宿舍。”“好的姐姐,你上班去吧!我们在外面等你。”杜鹃连忙笑道。“好。”玉梅回到办公室工作去了,玉明杜鹃在厂周围瞧瞧转转。

下班了,玉梅高兴地走出厂外迎接着弟弟他俩向宿舍走去。

玉总的单身宿舍算不上高档别致,但还舒适有序,加上玉总的聪慧布置,走进宿舍,一种雅致的舒心令人感到愉悦。玉明,杜鹃忍不住瞧瞧看看,“姐姐,你真行呀!”他俩异口同声的说道,相视而笑。“行行行,你们更行,我更希望你们指导指导我更好的知识呢!”“好的没问题,你才是值得我们学习的呢!”杜鹃笑道。“好好好,我们共同努力,”玉总笑着倒上茶水递给他们。“坐,快坐坐我们好好聊聊。等会儿上餐厅吃香的喝辣的去。”“好,谢谢姐姐了。”玉明笑道,一阵欢声谈笑,他们高兴的向餐厅走去。

亲人们的团聚是幸福快乐的,玉梅不停给杜鹃玉明夹菜放在碗里,“慢慢吃,这个假期就在这边呆好了,”“是的,这个假期我们没打算离开。”玉明开心的吃着笑道,“那太好了太好了,我们姊妹已经好长时间没在一起好好相处了。”“玉梅姐,玉明与你想法一致,他也要利用这个假期好好地和你呆在一起,亲情血浓于水啊!”杜鹃笑道,“你也在这里就更好了。”“我也不会离开。”“真的,”“真的,”“那太好了,太好了。”餐桌上笑声不断。玉明夹上一块鱼肉放进姐姐的碗里,“姐,谢谢!谢谢你一路上对我的栽培,在我心里你已经不是姐姐这个称呼这么简单了,我已把你放在母亲的位置了。”玉明放下碗筷拉住玉梅的手继续说道,“我最大的希望是你千万要保重好自己,事业可以慢慢来,我们都很年轻,到时我们共同扬起人生的风帆昂首前行便好。”“行行行,姐姐听你的,我们共同努力做生活的佼佼者。”“好好好,”杜鹃拍手鼓掌,三位强者用着餐谈笑了很久很多,人生、理想、未来、前景等等,仿佛一切都在他们聪慧的规划里。

走出餐厅,他们快乐的在那特区里游乐畅谈,每一个视线在他们眼里都是新奇、是知识,是商机。穿过热闹的街市,拥挤的人们,各行的商铺,风格各异的高楼大厦。在他们眼里那事事都是知识的宝库,走出闹市街,那一栋栋的厂房建筑群,更是给三位强者无穷的想象思维。

在厂房建筑群里的高处公园里,他们谈笑着狂了狂。在一个游乐厅里围坐下来。“姐,我们一路游玩过来,我看这里的流动人口非常多吧!”玉明问道。“是呀!几乎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打工仔,商人,本地人大多数都是出国出港了。”“那留守儿童也非常多呀!”玉明,杜鹃异口同声道。“是的,刚才在闹市区怎么那么多不同语音的小朋友,他们大多都是放假了来父母这边玩的。”“那行,看来我们出来这边的想法是对的。”玉明,杜鹃同时笑道。“我们想在这假期里免费为留守儿童们讲解补习,其余的还可以去体会一下各类社会实践活动,获得更多的各类社会知识,好吗姐姐。”玉明看着姐姐笑道。“好呀!太好了太好了,我没想到你们两个有这份爱心与责任,我真心为你们感到骄傲,我会全力支持你们并参与。”玉梅谈笑着拍手鼓掌。“姐,你更是生活的强者,是我们永远学习的榜样。”杜鹃握紧玉梅的手说道:“好呀好呀!我们三个臭皮匠将来成为一个诸葛亮就好了,我们拥有未来,拥有希望,拥有明天。”三位强者的谈笑穿透在整个宇宙间。

两个月的长假他们按照自己的想法一一实现了,无数的留守儿童得到了他们无偿的指导教学,是精英胜似精英,是财富胜似财富,他们收获了更好更深的知识领域,获得了人生的新的启航,新的开拓,更让他们明白了人生的价值与意义所在,知识的重要性。人生最宝贵的是生命,但人生永不遗失的是知识,知识才是永不遗失的财富。无数的留守儿童及家长们深刻的感动不已,他们成了他们人生的导航者,更是他们人生难能可贵的扭转天使,学习榜样,人生的指路标,在他们心里他们就是这个化时代的领袖者,他们影响着他们人生一切的一切。离别时,同学们依依不舍地向他们挥手告别,玉明感动得热泪盈眶。“同学们,你们一定要好好学习,“以后假期我们照样来免费给你们补课可好?”“好呀!我们一定早早来到这里期待你们的到来,谢谢你们,我们尊敬的好老师,谢谢,谢谢,谢谢……”同学们热泪着高呼不停。一场热血沸腾的师生情就在这样难舍难分的场景下散去。玉明,杜鹃一一去到工厂、单位道别同事朋友,准备回校启航了。

站台上,他们围在一起手拉着手谈了许多许多,玉明心酸的对姐姐说道:“姐,最重要的是你保重好自己,千万别太辛苦,太拼了,我们以后并肩作战那才更好,”“行,我听你的。”玉梅笑道。“玉梅姐,你一定得记住玉明所言,我想你应该是有一位心疼你的男士来体贴照顾你那才更好。”杜鹃取笑道。“对呀!对呀!杜鹃讲的很对,我这么优秀漂亮的姐姐,应该早点出现一位优秀的,我未来的姐夫来体贴呵护照顾你才好。”“你们别取笑我了,一切都得随缘,我会照你们说的那样照顾好自己的,你们就放心好好学习吧!”“我都已经这么大了,姐,你再也不用为我操心了,你自己的事更是大事,明白吗?”玉明有些急切的说道。“懂了懂了,我的好弟弟,我们都尽力走好人生的每一步好了。”“那才好,那才好嘛!”一阵说说笑笑,列车启动了,玉明,杜鹃上了列车,与站台上的姐姐挥手告别,“姐姐保重!”“你们保重!”一股失落的酸楚在他们模糊的视线中渐渐远去、远去、远去。

玉梅失落的回到办公室里,若有所思地注视着窗外。自己与弟弟现在各方面虽然是越来越好,但亲人之间的依恋与难舍是固然的,何况自己与弟弟……,曾经那一幕幕再次爬满她的思绪,她拧住酸楚的鼻梁,赶紧冲向洗手间洗洗脸颊,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她咬紧牙告诫自己坚强、坚强、坚强。过去就让它过去吧,未来与弟弟们共同前行,她拍拍自己的脸蛋走出洗手间,又开始全神贯注的工作。

突然,一束鲜花放在她的办公桌前,“你弟弟们上学走了,这个假期你们干了非常有利于人们的事,了不起了不起,你们几位有志者将改变无数孩子的命运,甚至这个时代,值得我们学习学习。”玉梅闻声抬头看看,只见对面厂里的年轻有为的总经理笑容满面得献上鲜花赞赏不停,玉梅赶紧站起身来惊奇的说道:“你怎么来我办公室了,快请坐,快请坐。我们那有你讲得那样伟大。”玉梅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我们干的那点小事?”“坏事不留名,好事传千里。”总经理笑道。“你……”“我是对面厂里的。”“我知道,常见你出入对面厂。”“我姓刘,叫刘勇,叫我名字就行了。”“噢,是刘总。”“不是刘总,你是玉总。”“不,我叫玉梅,叫我小玉就是了。”“行,以后我们就更熟悉了。”“以后熟悉了,可……”“可这之前我们不熟是吗?更好奇的是我今天仅拿着鲜花冒昧的来这里对吗?”玉梅羞红着脸未能吱声。刘总笑笑说道:“不足为怪,不足为怪。你们补习的好多留守儿童的家长都是我们厂里的员工,他们把你们的事迹传遍了,之前我也注意过你,但没这么了解,这下终于了解你们了,你们不简单,真是太能行了,时代的标杆呀!”玉梅羞红着脸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摇摇头笑道;“你太夸张了,那只是常人干的小事而已,小事而已。”玉梅看着他。“你有必要送……”“理所当然,理所当然,我代表我们厂里的家长员工们谢谢你,谢谢你行吗?”“好好好,客气了客气了,行行行。”“那好,我们以后就更是朋友了,互相帮助,互相学习。”刘总非常高兴的看着玉梅继续笑道:“不,我更应该向你们讨教学习才对。”“你说什么呀,既然是朋友了还讲这些干什么,我应该获得你的指教才对,在事业上你比我资深多了,我该向你讨教讨教。”“好好好,朋友了朋友了,不讲这些,以后互助互进共闯天地。”一阵谈笑,一阵交心,刘总欢笑而彬彬有礼地走出了玉梅的办公室,玉梅送走刘总回到办公室的坐骑上,只感到心“砰砰”直跳,一种说不出的感受在她心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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