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过去了十年,但是,那一幕仍然好像就发生在昨天那样清晰,那是何等恐怖的一种力量,枯荣境五重境界加上几名高级武者都在一瞬间被秒杀的力量。
黑衣女人虞姑姑和他一起回到了玄门,承认了寺庙秘宝的事情,没有想到居然没有被宗门责罚,反而让她当上了玄门的长老,成了玄门唯一的一个女长老。
而且,门派之中都知道,这个女长老那是绝对的不好惹的存在。
玄门黑衣女人虞姑姑就是这样成长起来,成为了一个可怕的女人。
而他依然还是默默的陪在她的身边。这些年来,却再也没有见到过她动用那种能力。
或许是因为还没有遇到那样的敌人值得虞姑姑去动用那种能力。
这十年来,虞姑姑在后来对他的追问道之下,知道了她昏迷时候发生了什么,知道了他给她吃下了那件寺庙秘宝,也终于查出了关于那件寺庙秘宝一些线索。
虽然所知道的也很有限,但是虞姑姑已经知道,曾经他喂给她吃的那东西不是一粒丹药,而是一件以前一直认为只属于传说中的东西:大魔神舍利。
相传,在这片大陆曾经有一位至高无上的武者,人称大魔神。此人亦正亦邪,武道修为到达了谁都无法比拟的高度,大家甚至都不知道那叫什么武道境界。
大魔神统领江湖数十年,有人敬仰,有人畏惧,历史上只有他一人曾经带领着他的追随者成功穿越了蛮荒之路,击败了蛮荒之路上的各个强者,到达了传说中的郎玛山,获取了天荒大陆的至宝,天荒神兵。
自古以来,蛮荒之路就是传说中的一条死路,挑战者无数,因为那是通往郎玛山的唯一的路,到达了郎玛山,才有可能得到天荒大陆的至宝,天荒神兵。
传说,天荒神兵就在郎玛山的山顶。
传说,获得了天荒大陆的至宝:天荒神兵就获得了一切。
无数的人们为了这个目标去挑战蛮荒之路,无数的人却再也没有回来。
多少年来,只有大魔神一人,成功了。传说中,他到达了郎玛山的峰顶,获得了天荒神兵。让无数人佩服和仰望。
但是,后来却不知道什么原因,大魔神却又将天荒神兵放回了郎玛山,然后,有人说是飞升,有人却说是自行兵解。
大魔神在郎玛山的峰顶像是一个超级巨大的烟花绚丽绽放,而烟花之火却覆盖散落在了天荒大陆的各个角落,陆地上的人们像是看到了一场流星雨一般。
后来有人找到了烟火降落的地方,寻得了这样的散发着光芒的颗粒,发现居然是以前只有佛家才能修出的舍利。
这些光芒颗粒人称大魔神舍利。
服下大魔神舍利的人,在武道境界上都会有突飞猛进的进步,哪怕是一个根本毫无根基的普通人,都会发生脱胎换骨的改变。并且,服下大魔神舍利的人都还会获得一种特殊的能力。
拥有这样的特殊能力的人,江湖上称之为舍利传人。
凡是舍利传人,都不是一般人所能击败的,这些事情都流传于像是神话故事之中,普通人哪儿能遇到舍利传人,都以为那都不是真实存在的。
而现在秦远飞面前的黑衣女人虞姑姑,就是一名真正的舍利传人。
然而,虞姑姑的这个身份显然不是秦远飞所能知道的。正所谓无知者无畏,初生牛犊不怕虎,就算知道她是一名舍利传人又如何?难道就要卑躬屈膝,伸长自己的脖子让对方砍下脑袋不成?
虞姑姑面纱下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的确,这些年来,还没有让她遇到可以动用舍利之力的对手。而现在,自己居然被一个黄毛小子的莫名其妙的一拳限制住了身体,最要命的是那把流云飞刃的流云一击也已经到了完全可以伤害到她的境界,若是不动用舍利之力,已经根本无法应对眼前的局面了。
“没想到,时隔这么些年,居然要在你这样一个小子的身上逼我使出这一招。小子,这是你的骄傲,张博韬的那老怪物有你这样的传人也该瞑目了。受死吧!黑暗牢笼。。。”
黑衣女人虞姑姑终于出招了。
“时隔这些年,终于再一次动用这招了么?那小子已经死定了。可惜了,若不是遇到了虞妹,他应该会在武道一途走的更远一些吧。想当初虞妹十年前的这样一招,就秒杀掉了枯荣境五重境界的高手,如今时隔十年,想必比当初更是强很多吧。”
虞姑姑的属下暗自想到,看着虞姑姑身穿的黑衣忽然展开,像一幅硕大的黑幕向着秦远飞包围而去。
“战斗该结束了吧。他是没有办法抵挡的,如何能抵挡虞妹的舍利之力。面前这可怜的猴儿应该还不知道他的主人就要马上死去吧。不过,如此有灵气的猴儿,我愿意帮他照顾。”属下看着面前的大毛,心里也是一阵神伤。
秦远飞眼看着流云飞刃就要击中那黑衣女人,却忽然发现自己被卷到了一团黑暗的空间之中,与外界隔绝了所有的联系。
“这到底是哪儿?怎么什么都看不见了?那黑衣女人去了哪儿?”流云一击忽然也失去了目标,绕了一个圈又飞回了秦远飞的手中。
秦远飞小心谨慎的提防着,深处一片黑暗之中,隐隐依然感觉到了一股空间之力,似乎是单独的另一个空间。
黑衣女人虞姑姑的声音是黑暗之中响起:“小子,真没有想到你能逼我动用这一招,你那空间之拳和流云一击的配合的确还有点意思,只不过你对空间之力的领悟还不够深刻,还奈何不了本姑姑。这里是本姑姑的黑暗空间,在这片空间之中,本姑姑就是主宰,现在本姑姑想杀死你简直就是易如反掌,怎么样?现在可以乖乖的把流云飞刃交给本姑姑了么?哈哈哈。”
秦远飞站在这片黑暗之中,已经无法辨别方向,甚至连脚下的黑暗都觉得有些虚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