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狡黠的凤眸转动,小手随意地拨动着她的几根长发,“我睡不着!”
北堂谟英挺的剑眉紧皱,“怎么了?”,看着她狡黠的凤眸,心中不由地疑惑,又在想什么鬼点子!
“失眠!”王木木淡淡地说着,小手若有似无地抓一抓头皮,表示她的头像带着紧箍咒一样,很疼。
“我去问问!”
北堂谟走出房门,王木木就立刻翻身下床,开始观察窗户外的设备,看看有什么办法能逃出去。
看着外面光溜溜的墙壁,她修长的秀眉微微皱起,需要一根长绳子。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她立刻爬上床,安静地躺下,等着北堂谟进来。
“每天只能吃一颗!”北堂谟走进病房,看着躺在床上的王木木,淡淡地说着。
“嗯!”
北堂谟将药放在吃药的小盒子,又继续投入工作中。
王木木在被窝里,心中想着,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工作忙就去上班,干嘛一直呆在这里。
“肉夹馍”
“不许吃!”北堂谟听到肉夹馍三个字,冷漠拒绝,刚做手术要吃清淡。
噗!
“我在跟你说话!”王木木巴眨着凤眸,带着笑意看向他。
北堂谟抬头看到她的笑容,愣在一旁,深邃的眼眸不明的情绪一闪而过,就恢复正常。
“说吧!”
“你为什么待在这里?”
北堂谟挑眉,在明显不过。当然是守着她。
“我们没这么熟悉,其实你可以找个看护,或者让我打电话给我的朋友,你这么忙,用不着在这里守着。”
俊美的脸随着她的话,一点点沉下来,意思嫌他多余,这是在赶他走。
“不用!”北堂谟暗自咬牙切齿,这个女人是有多不喜欢跟他呆在一起,跟他在一起不舒服?他怎么感觉不到。
他舍弃工作,在这里陪她,她倒好,不领情,还赶他走,不知好歹的女人。
北堂谟咬牙!
夜幕渐渐深沉下来,进入了深夜,王木木蹑手蹑脚地走向沙发,用手轻轻触碰了碰睡着的北堂谟。
见他睡熟了,又蹑手蹑脚地翻回床上,轻轻地将床单和被罩扯下来,拿出晚上趁护士不注意时偷来的医用剪刀剪子窗帘,光着脚,轻轻走进卫生间。
开工!
说干就干,将床单和被罩剪成布条,然后固定好。
因为怕被北堂谟发现,所以用的时间比较长,等全部固定好,王木木满头汗水。
将绳子一头固定在病床上,将病床移到窗户边,走到窗户边转身看了眼熟睡中的北堂谟,那个男人如此悉心照顾她,留个纸条比较好。
拿起笔,她就写下飞舞的两个大字:再见!
将纸条放在北堂谟工作的茶几上,她动作敏捷如同夜狐,顺着绳子就滑下去。
因为在顶楼,又没有滑索工具,等王木木从顶楼滑下来的时候,嫩白的小手,多了一道嘞痕。
扑通!
王木木从绳子上跳下来,抬头望了眼顶楼,小声说着:“对不起,不道而别,我必须要救他!”
“你要救谁?”